葉玖睨她一眼，“你見傅之秋也這樣。”
趙小萌：“……”
九爺，能看穿不揭穿嗎？
扎心！
秦北司從警局回來還給葉玖帶了夜宵。
“四哥，沒我份兒？”趙小萌摸着肚子問道。
秦北司黏着葉玖，“小姑娘喫什麼夜宵，保持身材最重要。”
“那九爺？”
秦北司痞痞一笑，“她有人要，你呢？”
趙小萌：“……”
憂傷地往旁邊挪了挪。
喫什麼夜宵，喫狗糧就飽了。
“事情查清楚沒？”葉玖邊喫東西邊問道。
“江梅。”秦北司說。
“江梅！？”趙小萌一下站起身，“她不是被抓起來了嗎？”
秦北司說：“尤叔撤訴，剛被放出來。”
“她瘋了？”趙小萌咬牙切齒道，“出來就犯事？”
“受人指使。”葉玖拿紙巾擦了擦嘴角。
秦北司看向她，“楚瀾嗎？”
葉玖點頭。
“尤叔不過是個司機，她幹嘛老揪着不放？”
“那要看是誰的司機。”
秦北司恍然，“所以，楚瀾也查到了？”
葉玖點頭，“殺人滅口。”
秦北司眸光一寒，“她害死了我媽？”
葉玖站起身，走到病房門口，透過上面的玻璃看進去，“現在還不知道，等尤叔醒了再說。”
秦北司沒說話。
葉玖回頭叫他：“小流氓。”
秦北司擡頭。
“過來。”
男人走過去。
葉玖主動牽住他的手，語氣輕了兩分，“如果真是她，我絕不放過。”
——
唐少卿在葉家等了好久，一直到在沙發裏睡着，葉玖還沒回來。
凌晨一點，他突然醒了。
他取下蓋在身上的毛毯，輕手輕腳地出了客廳。
葉老跟小陳一點兒察覺都沒有，更別說隔壁樓的秦老和小王。
唐少卿手裏捏着葉玖之前剪下來的衣角，睡眼朦朧地小聲喃喃地喊着：“媽媽……”
昏黃的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好長。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繞進一條小巷子裏。
“媽媽……”他記得葉玖喜歡喫的一家麻辣燙就在裏面。
“喲，這破地兒還有這種貨色？”
迎面走來三個小混混，都喝了點兒酒，一見到唐少卿，臉上都露出猥瑣的表情。
唐少卿不知危險，自顧地繼續往前走。
小混混攔住他，“小美人，別走啊，陪哥玩會兒？”
另個小混混湊上去，“什麼小美人？就他媽一個男的。”
“男的怎麼了？反正也有dong。”
“哈哈哈……還兩個。”
“你一個我一個……”
唐少卿被逼到牆角，攥緊了手裏的衣角，“媽媽……”
小混混下流地笑，“等會兒讓你叫爸爸。”
說着，鹹豬手就要往唐少卿臉上摸。
唐少卿下意識地閉緊了眼睛，大喊一聲：“媽媽……”
就在這時，小混混突然一聲慘叫。
“哎呦！！！”
他捧住自己的手，在原地上蹦下跳。
滾燙的液體從指縫間流出。
其他兩個小混混酒一下就醒了。
剛纔什麼東西？！
好大一團！
嗖地飛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