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算什麼？我還做得出來。”秦南棠甜美一笑，“既然你不上，那就好好看戲吧，我親愛的悠姐。”
說着，手一擡。
被嚇傻的痦子流浪漢被其他幾個推開。
唐少卿被團團圍住，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成了碎片。
漫天飛。
其中一塊碎布，不偏不倚，正好落到葉悠的眼睛上。
她終於什麼都看不見了。
可耳邊卻迴盪着——流浪漢興奮的叫聲，還有唐少卿悽慘的喊聲。
“姨……姨媽……”
眼淚止不住往下流。
她想要吹掉臉上的碎布，但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伸手過去抓住秦南棠的腳踝，“求你，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有更好玩的嗎？”秦南棠聲兒清脆。
“我……”葉悠哽咽着，“讓他們上我。”
“這個提議不錯，”秦南棠很有興趣，眯眼笑起來，“都停下。”
流浪漢們：“……”
褲子都脫了，突然叫剎車。
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誰他媽理你啊。
“你們都過來。”秦南棠勾了勾手指。
流浪漢們立馬跑過去站一排。
“這個怎麼樣？”秦南棠指着葉悠問他們。
“當然是女人好。”
其他人附和：“洞口也多，兄弟們可以一起玩。”
“下流！”秦南棠站直身子，甜甜一笑，媚眼如絲，“不過我喜歡。”
額……
原來最騷的人在這裏。
葉悠哽咽大喊：“秦南棠，你說話不算話！”
“悠姐，你啊，就是太天真了，”秦南棠嬌笑一聲，“哥哥們，別愣着啊！趕緊上啊！”
“等下，”被晾在旁邊的那個痦子流浪漢，突然衝過去撞開其他人，“這個妞，我先來。”
“憑什麼啊？”其他人不滿。
“怎樣？還想打架？”痦子流浪漢擼起袖子。
秦南棠瞧着痦子流浪漢黑黢黢的胳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夠髒，你先上。”
畢竟是僱主，其他人不敢說什麼，只能往後退一步。
痦子流浪漢取下覆在葉悠眼睛上的碎布，猥瑣至極地對她笑，“剛兒不是罵我臭東西嗎？哈哈哈……現在就讓你嚐嚐老子有多臭！”
站起身拉開褲鏈。
一股濃重的騷臭味撲來。
葉悠冷着臉，眼睛都沒眨一下，“你放進嘴裏試試，我給你一口咬斷。”
“你當我傻嗎？”流浪漢捏住她的嘴，迫使她張開，無法閉合，“現在看你怎麼咬？”
又醜又臭的東西越來越近。
葉悠感覺胃裏一陣翻滾。
噁心！
從未有過的噁心！
“姨媽……”唐少卿從地上坐起來，看着架勢是要撲過來。
刀疤男一把將人摁住，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聽話，不會有事的。”
唐少卿愣住，扭頭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沒再說什麼，只是對他點了點頭。
又醜又臭的東西到了嘴邊。
葉悠拼命地往後退，“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