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欲/()火,女人是怒火。
剛兒在麻將室傅之秋害她捱了九爺兩個耳巴子,臉上到現在都還隱隱作痛,這口悶氣她怎麼都咽不下去。
死變態,那天還說什麼我的女人不準受傷?!
都他媽是放屁!
趙小萌越想越生氣,伸手一下扣住傅之秋的肩頭,咬牙用力——
“嘭!”
一聲悶響。
躺着也照樣過肩摔。
不過男人沒被甩下沙發,而是四平八穩地落在沙發上。
趙小萌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根本不給對方喘氣的機會,一個轉身懸空坐到他身上,二話不說直接掐住他的脖子。
傅之秋一動不動地躺着,兩隻手擱在沙發上,眼睛定定地瞧着趙小萌。
眸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都不說話。
一個就這麼看着。
一個就這麼掐着。
隨着時間的流逝,男人臉色開始發白。
但他嘴角莫名地浮出一抹弧線。
很淡,很詭異。
趙小萌慌了,手上微微鬆了些,揚了揚下巴說,“不難受嗎?”
傅之秋似笑非笑的樣子,“難受,快要死了。”
趙小萌冷哼一聲,“你之前最喜歡掐我脖子,今兒也讓嚐嚐滋味。”
傅之秋仍是那副姿態,“所以沒敢動。”
趙小萌:“……”
她鬆了手,順便探了下傅之秋的額頭,小聲嘟囔一句:“沒發燒啊,怎麼腦子不好使了?”
傅之秋捉住她的小手,給她摁到自己胸口,“趙小萌,感受到了嗎?”
“感受什麼?”趙小萌脫口問出。
“我的心跳。”
趙小萌確實感受到手心底下有一顆強有力的心臟正在砰砰砰地跳着。
趙小萌:“!!!???”
什麼鬼?
死變態在說什麼?
面無表情地說情話?!
她瞬間凌亂了。
但耳根不可抑制地紅了一圈。
傅之秋瞧着可愛,伸出另隻手摸上她的耳朵,“趙小萌,你害羞了。”
趙小萌撥開他的手,一臉嚴肅地對他說:“太驚悚了,大哥,你還是拿刀捅我吧?”
傅之秋寵溺地捏了下她的臉,“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捨得捅。”
說着,還勾脣笑了笑。
趙小萌沒被感動,只覺得後背一陣陰風颳過,身上每個細胞都瘮得慌。
傅之秋還想說什麼,這時葉老和秦老突然走進客廳。
“哎呀呀,年輕人啊,怎麼這麼把持不住啊!?”
“想什麼就去房間啊!大牀隨便滾!沙發多不方便!”
倆老頭異口同聲喧嚷道,與此同時,還互相捂眼睛。
非禮勿視,瞧了長針眼。
趙小萌急忙從傅之秋身上下來,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頭髮,乖巧甜美地喊道:“葉爺爺好,秦爺爺好。”
傅之秋跟着坐起來,“兩位老爺子好。”
“好,大家好纔是真的好。”秦老笑呵呵,“年輕纔是最好。”
葉老撥開秦老擋自己眼睛的手,語重心長地對趙小萌說,“出門在外,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知道嗎?”
話音未落,麻將室那邊就傳來秦北司的叫喚聲:
“臥槽槽!太爽了!丫頭,我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