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川有點懵，“你們什麼意思？”
“殺人犯法，不知道嗎？”
“我什麼時候殺人了？你們有證據嗎？”
警察從公文包裏拿出證物袋，一臉的剛正不阿，“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狡賴不成？！”
“什麼人證什麼物證？”葉建川大聲質問。
“我就是人證！”一道清冽的女聲突然插進來。
葉建川循着看過去，眼睛不由地睜大，“小悠？！”
葉悠臉上還裹着紗布，只能出一雙凌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葉建川，眸底的情緒很複雜。
“二十分鐘前，我親眼看見你進了隔壁休息室。”葉悠硬着臉說道。
“我進去做什麼？”葉建川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是你殺了哥哥！”
“你說什麼？”葉建川撞開面前的兩名警察，擠不過到了葉悠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天死了？！”
“那把刀你還想裝作不認識嗎？上面清清楚楚刻着你的名字！”
葉建川脖子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警察手裏的證物袋。
那把瑞士軍刀是去年兒子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他走哪兒都帶在身上……
“不可能，刀就在我兜裏，怎麼會……”葉建川喃喃自語地摸自己的瑞士軍刀，可來回好幾遍什麼都沒有。
眼角餘光看到葉玖，他倏地想起。
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只有葉玖近過他的身，在前院送車的時候，他一點沒有防備。
所以，一定是那個時候！！！
“葉玖，是你陷害我！”葉建川想要撲過去，警/察先他一步將人摁住。
“就是你，不要狡辯，”葉建川紅着臉嘶吼道，“你剛纔還說什麼守法公民！”
葉玖轉臉看向穿着制服的男人，“警/察叔叔，守法公民有錯嗎？”
“沒錯，”警/察耿直道，“和諧社會就需要守法公民。”
“爸，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葉家人，要是出了事兒，丟的是葉家臉面。”葉建川不甘心地看向葉老。
葉老微微擡眼，滿是失望和恨意，“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殺了我兒子，還想我保你？！”
“爸……”
“趕緊把人帶走！”葉老的話音冰冷，威嚴十足。
那兩名警/察反應過來押着葉建川退出休息室。
葉悠是人證，自然跟了上去。
還有郭峯，他是專業人員，有他陪同前去，葉建川絕對鑽不了空子。
等人都走了，休息室倏地安靜下來，葉玖還有點不習慣。
眼觀鼻鼻觀心，坐回沙發上喫東西。
葉老沉默半晌終於忍不住問葉玖，“小玖，到底怎麼回事？”
葉玖啃着蘋果，言簡意賅：“殺人償命。”
“是誰殺了葉天？”
葉玖搖頭，“我不知道。”
“是溫陽嗎？”葉老不死心。
既然是孫女佈局，那她一定知道到底誰是真兇。
當然老爺子只是好奇而已。
葉玖嚼着蘋果，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
“我知道。”沈黛突然走進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