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萌眼疾手快，趕緊將人捂住嘴。
服務員掙扎，“唔唔唔……”
趙小萌冷聲威脅，“閉嘴！”
女人不僅力氣大，眼神也嚇人，服務員連連點頭。
趙小萌手上一鬆。
服務員一屁股坐到地上，視線所及正好是躺在血泊的丁院長。
她害怕地打了個嗝，然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趙小萌無奈，將人拖到包間外面的廊上。
葉玖走進房間，站在丁院長邊上看了好久。
老太太跟她前世一樣，都是被人一槍斃命，子彈正中眉心，盛放出一朵血蓮。
她蹲下身子覆上丁院長的眼睛，聲兒有些啞然，“丁奶奶……”
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
翻來覆去只是叫着她的名字。
趙小萌立在葉玖身後，“九爺，你說誰動的手？”
葉玖從地上站起來，坐到旁邊的竹椅上，那是丁院長生前坐過的地兒。
“九爺，我檢查過了，門和窗都是裏面反鎖。”
“你想說自殺？”
趙小萌看向躺在地上的丁院長，搖頭，“槍都沒有，怎麼自殺！”
葉玖側過臉看向窗戶，眸子微微眯起來，“那兒！”
趙小萌跑過去，驚呼一聲，“九爺，窗框上有槍眼。”
葉玖端起桌上的茶杯，低頭輕抿一口。
人走茶涼。
“開窗。”
趙小萌有點擔心，“萬一兇手還沒走，一搶崩了我們怎麼辦？”
“開窗！”
九爺發脾氣了，趙小萌不敢怠慢，立馬打開窗戶。
入眼是一汪人工湖，映上對面大樓的燈火輝煌，夜風拂過，掀起波光粼粼。
“九爺！”趙小萌趕緊追出去。
“小姐……”暈死過去的服務員正好醒過來，一把抱住從包間跑出來的趙小萌。
趙小萌差點沒被嚇死，拍着胸口心有餘悸，“鬆手。”
服務員渾身發抖，“小姐，丁……老夫人怎麼辦？”
“報警啊！”趙小萌不耐煩地提高聲兒。
“是是是……”
“對面那棟樓幹嘛的？”趙小萌突然問道。
服務員愣了一瞬，“射擊俱樂部。”
射擊俱樂部？！
臥槽槽！
這麼趕巧嗎？
趙小萌心中一道驚雷閃過。
九爺，千萬別出事啊！
——
葉玖速度快，眨眼功夫就到了射擊俱樂部。
剛要進去，迎面就走來兩個黑衣安保，“這位小姐，請出示您的會員證。”
“沒有。”葉玖理直氣壯。
“沒有會員證不能進入。”安保受過專業訓練，即便女人長得漂亮，他們撲克臉不改。
葉玖不想搭理他們，直接無視往前走。
“小姐！”安保伸手過去摁住葉玖。
葉玖微微回頭，眼神犀利。
安保被嚇到，有點退縮，但轉念一想自個兒胳膊有女人腿粗，他怕個鳥啊！
“小姐，別敬酒不喫喫罰酒行嗎？”
“我什麼酒都喫。”說話間，葉玖捉住安保的手腕，猛地往外一掰。
安保身子扭曲。
慘叫聲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