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什麼事兒這麼高興啊？”秦北司給葉玖盛了一碗雞湯擱旁邊晾着。
蕭老夫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蕭璟，“小璟，趕緊學着點兒。”
蕭璟臉上冰霜依舊，但還是給尤大壯盛了雞湯。
秦北司等人一下就明白了。
葉簡初來乍到，立馬舉起酒杯，“恭喜蕭大哥，打算什麼時候辦酒席啊？”
蕭璟還是那副姿態，冷冷地看了眼葉簡。
空氣突然變得有點尷尬。
蕭老夫人站出來打破僵局，卻不是回答葉簡的問題，而是轉了其他話題，“小玖，小司跟小璟平時上班都忙得很，你跟小清現在都懷了孩子，沒事兒可以多在一起玩。”
葉玖看向尤大壯，“明兒我們就去逛街。”
蕭老夫人一臉欣慰，“逛街可以，但不能穿高跟鞋。”
“知道了，蕭老夫人。”尤大壯很聽話。
晚飯過後，葉玖拉了尤大壯上樓問話。
“怎麼懷上了？”
尤大壯拿出一根香菸，但並沒有點燃，只是夾在指間，她澀澀地扯了下嘴角，“九爺，這兩年來我一直在喫避孕藥。”
“蕭璟發現了？”葉玖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尤大壯慵懶地靠着窗臺，“不是蕭先生。”
“蕭老夫人？”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葉玖早就看出蕭老夫人對抱曾孫的迫切。
尤大壯篤定道，“一定是老太太偷換了我的避孕藥。”
葉玖沉默幾秒，問：“大壯，你到底喜不喜歡蕭璟？”
尤大壯猶豫了，低頭看向自己指間的香菸。
那她的心呢？
“還放不下孫寧？”葉玖直接問道。
尤大壯苦笑一聲，“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南城。”
“你一個人？”
“我不敢跟蕭先生說。”
“他不知道？”
“應該不知道。”
葉玖突然想起蕭琸下午時候說的話，“不一定。”
尤大壯心裏一凜，“難道……？”
“蕭琸前幾天也不在老京城，他說是幫蕭璟辦事去了。”
尤大壯艱難地咽口水，“九爺……我有點怕。”
“你沒做什麼吧？”
“沒有，”尤大壯臉色有點白，“我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
葉玖從沙發上起來走過去，“人渣有什麼好看的？”
“我……”尤大壯終於承認道，“我就是放不下。”
葉玖提醒道：“蕭璟不好惹。”
尤大壯靠過去，下巴擱上葉玖的肩頭，喃喃道：“九爺……我想把孩子流了。”
“爲什麼？”葉玖耐着性子。
“我……”尤大壯無力地摸上肚子，“雖然蕭老夫人看着很好的樣子，實際上她不過把我當生育工具。”
“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葉玖勸她。
“所以我很糾結。”
葉玖拍上她後背，“這事兒你自己想清楚，等有了決定給我說。”
“九爺……”尤大壯擡起頭，“你會幫我嗎？”
“當然，”葉玖說，“還有小萌。”
“九爺，我想她了。”
“明天帶你見她去。”
趙小萌是過來人，正好可以勸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