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好好站這兒嗎？
唐老夫人摘下鼻樑上的老花鏡，擡手揉上眉心，“向薇受苦太多，早死早超生。”
葉玖順着她的話說，“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
“她是你的母親，你不心疼她嗎？”唐老夫人問葉玖。
“我當然心疼，”葉玖緩緩地站起身，定定地看着老太太，“但我更想見她一面。”
語畢，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廳。
“小玖……”薇薇安站在原地，眼角早就溼透了，她小聲喃喃，“我就是向薇，你看見我了嗎？”
唐老夫人走過去將人抱住，“薇薇，別哭了。”
“乾媽……”薇薇安抽噎道，“爲什麼要承認？”
“要是我在你身邊……”
“這不是乾媽的錯，”薇薇安打斷道。
“我過不了心裏那道坎。”
……
兩人說話投入，誰也沒注意到原本出了院子的葉玖突然折了回來。
但她沒靠近客廳，而是繞去了後院。
回到秦家，葉玖直奔廚房。
秦北司正在做可樂雞翅，聽到腳步聲猛然回頭，歡雀地喊道：“媳婦……”
誰想看到的卻不是媳婦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而是一張……
放大的豬頭臉。
是真的豬頭臉。
始料未及。
男人被嚇到，往後退了一步。
葉玖將寵物豬扔上竈臺，“弱雞。”
秦北司抽着嘴角，將寵物豬仔細打量一番，不敢確定地問道，“媳婦，這位是隔壁的小八？”
葉玖雙手抱臂，“好眼力。”
“原本是這麼打算。”
“然後呢？”秦北司突然很好奇。
“它一見我就跑，然後撞上了牆，死了。”葉玖很無辜地攤手。
秦北司眨眼，“真是這樣？”
“騙你做什麼？”葉玖認真臉，“難道爲了喫我還能做出其他事兒？”
秦北司太陽穴突突地跳。
不是能做出其他事兒？！
是什麼事兒都能做出來！
“趕緊烤了。”葉玖迫不及待。
“媳婦，你剛纔是在咽口水嗎？”
“沒有！”葉玖硬着臉否認道。
秦北司無奈，推着人往門口走，“你先去客廳看電視，烤乳豬很快就上桌。”
葉玖最後叮囑道，“麻利點兒，等下唐老夫人找過來了。”
“怕什麼，埋進坑的狗你不是也喫過嗎？”
葉玖臉色一沉，“小東西，欠揍是嗎？”
秦北司掰過她的臉啵一口，“小的不敢。”
葉玖摸他的頭，“乖。”
半小時後，葉玖終於喫上心心念的烤乳豬。
肉質香嫩，入口即化。
感覺人生達到了高/（）潮。
喫得是滿嘴油膩，一張紅脣泛着明亮的光澤。
秦北司坐她對面，一臉癡漢地看着她。
“小流氓，你不喫嗎？”
“我不喫，你多喫點兒！”男人寵溺道。
葉玖沒有心思管他，只想跟烤乳豬戰鬥到底。
“葉玖，你給我出來！”
就這時，客廳外面傳來唐老夫人怒氣騰騰的呵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