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千九九還要進帳篷,忍着痛攔着千九九。
“不準進去,你休想傷害我兒。你們都是死人嗎?不會上來阻攔啊。”
被自家族長這麼一吼,這些人瞬間反應過來,想要上前去阻攔。
只是這些勇士一靠近,就被一股力量直接推得飛開,落在地上。
一個個的瞪大眼睛,一臉的驚恐。看着千九九,如同看到鬼魅一般的存在。
根本不敢再度靠近,其他的族長也瞪大了眼睛,簡直是難以置信。
這個女子怎麼會這麼厲害啊?看起來猛牛部落這次,算是撞到硬茬子了。
想要殺人家未來的女婿,和殺人家的孩子,也沒有區別了。
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善了的,大家都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阿庫族長。
千九九就這麼似無旁人的走進去,看着裏面躺着的阿軒少族長。
臉色很白,看起來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千九九挑了挑眉毛,準備靠近,正在治療的大醫卻是上前阻攔。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家少族長爲了救人,傷得嚴重,請你們出去。”
喲,這個大醫倒是個勇敢之人啊。
外面那麼多的勇士都不敢上來阻攔了,他居然敢。就衝着這一點,千九九也不會殺他的。
“我是來爲你家少族長整治的。畢竟他也算是一片好心。”
說着搭出一根絲線,瞬間綁在了阿軒少族長的手腕上。
大醫氣的不行:“你連親自把脈都不肯,你根本沒有誠心。”
千九九再度甩出來一根絲線,打在了那大醫的身上,然後大醫就沒聲了。
不是大醫停下來沒有說話,而是他繼續張嘴說話,卻沒有聲音。
大醫說了好一會才發現沒有聲音,頓時眼中閃過一抹驚恐。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我爲什麼不能說話沒有聲音了?”
連說帶比劃的,可惜旁人都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最終一臉鬱郁的沉默下來。
千九九此時卻是皺着眉頭,這個阿軒的傷勢,讓她覺得有些古怪啊。
牧夜霄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連千九九都要皺眉,看起來問題很大啊。
千九九搖搖頭:“不,我只是有些不解,這個傷勢,很有意思啊。”
“明明看起來沒有那麼嚴重,偏偏有人用藥,讓它看起來嚴重一些。”
說話間,千九九解開了大醫的啞穴,看着大醫:“我覺得你最好說實話。”
“畢竟你知道的,這真正的重傷,和僞造的重傷用的藥,可是不一樣的。”
“當然你要是不說也行,我就當真的重傷治療了。治不好的話,就把你們都殺了吧。”
“這樣也不會傳出去,丟了我的名聲。”
大醫一臉的驚恐,他想着應該是眼前的婦人已經診治出來,阿軒少族長是傷勢沒有那麼嚴重。
但是爲什麼一定要我說出來呢?是想要做什麼?
還是說這個婦人在診脈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們的打算嗎?
千九九看着大醫沉默,隨即挑眉:“怎麼?不想說?我看你是不打算救你們的少族長了嗎?”
“算了,我估計你也做不了主,這樣吧,我們出去問你們族長。”
千九九和牧夜霄帶着大醫,朝着外面走出來。
阿庫族長臉色陰沉,別人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看到千九九兩人之後,阿庫族長立馬臉色大變:“你們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千九九挑了挑眉毛:“能對你兒子做什麼?我只是好奇,你兒子的傷勢,看起來很奇怪啊。”
“要不讓這位大醫給你解釋一下,他爲什麼要謀害你的兒子?”
大醫慌了,這女人好狠的心,居然想要把這個罪名扣在他的頭上,簡直是太過分了。
看着眼前的人,大醫又立馬看着阿庫族長:“族長,我沒有,我沒有害少族長啊。”
“我也是看着少族長長大的,我怎麼可能去害少族長啊。”
千九九呵呵冷笑:“我把脈得出來的結論,你們少族長本來沒有什麼大事。”
“但是卻是被人下藥,變成重傷的。我的診斷絕對不會錯的。”
阿庫族長相比起來千九九,自然更相信字部落的大醫,冷哼一聲。
“你說你的診斷不會錯就不會錯,我們部落的大醫,怎麼可能害我們部落的人。”
“你們不想承認我兒救了你們的女兒,也不用來冤枉我們的大醫吧。”
千九九皺着眉頭:“這樣子啊,看樣子你是知情人了啊。”
“你兒子這麼重的傷,那我就按照這麼重的傷勢來治吧。”
看着衆人:“衆位族長,聽我一眼。這個人表面,是受了很重的傷。”
“我這碗藥是專制重傷的,要是這人是吃了藥,僞造的重傷,那麼我這碗藥,就是催命符。”
“一旦給他喝下去,他就會死。”
千九九說着還特意看了一眼阿庫族長,她就不相信,阿庫族長願意用唯一的兒子來賭。
阿庫族長確實是慌了,這個女人這一招太狠了。
“你不許喂下去,誰知道你這是不是治療重傷的藥,不準喂。”
就在此時,有個部落的人開口:“這爲夫人請等等。”
“我們部落倒是有一個重傷的人,還希望夫人能夠幫忙救人。”
“這樣一來,也能證明夫人說的,這碗藥是救治重傷之人的良藥,夫人覺得怎麼樣?”
千九九撇了一眼那些眼珠子滴溜溜的看向這邊的族長們。
反正藥都煎好了,也不在乎這一碗,也就點點頭。
“行啊,你把人送過來吧。”
這位開口的族長立馬高興的不行,他說的也是真的,部落裏面確實有一個受傷的族人。
而且族裏的大醫都說救不了,這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很快這位族長的族人就被送了過來,千九九把脈之後,才笑了笑。
“這人的運氣還挺好,受的也是內傷。這是被人偷襲了啊?”
一邊給人灌藥,一邊詢問。
阿輝族長點點頭:“可不是,我們部落進去參加圍獵的勇士,死了一大半。”
“說是被一羣穿黑衣服的人給追殺的,這逃回來一小半,還有個重傷的。”
阿輝族長的話音剛落下,就有其他的族長開口符合:“就是,我們部落的勇士也被追殺了。”
“也不知道這些黑衣人都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追殺我們部落的勇士啊?”
“要說是搶奪獵物也不應該啊,剛進去沒有幾天,獵物都還沒有打到呢!”
一羣族長在那裏討論,千九九這邊給病人喝下藥之後,病人倒是清醒了過來。
千九九看着阿庫族長:“看到了吧,真的重傷的人喝了藥是會好的。”
說着就要再度去給阿軒少族長灌藥,這藥灌下去,阿軒少族長怕是要死啊。
阿庫族長此時腦子非常的清醒,好,好得很啊。
這個千九九真的是惡毒之極,她這明明是什麼都知道,偏生要自己的兒子死啊。
“住手啊,你不要喂,我家阿軒不是重傷。”
情急之下,阿庫族長還是說了出來,衆人看着阿庫族長,阿庫族長也是老臉一紅。
只是他因爲手被砍,失血過多,臉色只是越來越蒼白而已。
“雖然我兒子是重傷是假的,但是他確實是救了你女兒。”
“按照我們草原的規矩,你女兒以後就是我兒子的女人這一點沒錯。”
北北此時已經把江護扶起來,給江護把脈之後,餵了一顆藥丸。
這才放心不少,聽到阿庫族長的話,翻了個白眼說了一句。
“說了不需要他救,是他自作多情的。你心裏的那點小算盤就別想了。”
“我和你兒子,不可能,還有你今天想要殺江護的事情,給你兩個選擇。”
“你和你兒子,死一個!”
千九九和牧夜霄對視一眼,他們都沒有想到,北北會說這樣的話。
這是要阿庫族長去死嗎?也是,這人對江護產生了殺心,確實不應該活着。
阿庫族長氣的要死,看着北北:“不可能,你們雄兔部落,不遵守草原規矩。”
“是要和我們猛牛部落開戰嗎?”
阿圖族長這個時候也開口了:“如果阿庫族長非要這麼說的話,開戰就開戰吧。”
“我們雄兔部落並不怕你,再說了,我們家阿諾本來就有未婚夫。”
“就是按照草原規矩來,有未婚夫的女子被人救下之後,也不需要以身相許的。”
這一點大家都明白,是阿庫族長在強人所難罷了!
就在這個時候,剛纔那個因爲重傷喝了千九九的藥,醒過來的人。
突然就對自家族長開口:“族長,就是那個人追殺我的,我記得他的眼睛。”
他所指的人,正是站在阿庫族長背後的一個族人。
阿庫族長的族人,追殺他們部落的人,那豈不是說,猛牛部落的人,就是到處殺人的黑衣人?
這是怎麼回事啊?一羣族長都看着阿庫族長:“希望阿庫族長,給一個說法。”
“你們部落的族人,爲什麼穿着黑衣服,出去殺人?”
阿庫族長皺着沒頭腦,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