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保鏢的右手已經伸了出來,他是想拽住葉蕭的衣服領子,把葉蕭給拎過來
這是他一貫的手法
這種手法專門用來恐嚇、威脅,極其有用。
在葉蕭的面前,他也想要用這手段。
只不過,他的右手剛剛伸出來,沒有能抓住葉蕭的衣服領子,反倒被葉蕭一把握住了他的右手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動手,你這樣子會把別人嚇壞的”葉蕭的右手緊緊握着這名保鏢的右手,他的臉上掛着笑容,看起來就像是和這名男人握了手
“疼疼快鬆手”
這名男保鏢就感覺他的右手劇痛,他感覺自己的右手被鋼鉗鉗住了一樣
這種疼痛是他無法忍受的
撲通
這名男保鏢一下子跪在葉蕭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握個手,你還給我下跪了呢”葉蕭的右手並沒有鬆開這名男保鏢的手,他的臉上掛着笑容,眼睛望向了這名男保鏢
“疼”
這名男保鏢說道
此刻,剛剛摔倒的那名保鏢也已經站了起來。
他現在滿肚子的怨氣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當衆滑倒
這也太丟臉了
他現在只想狠狠打葉蕭一頓,以掩蓋其出醜的事情。
“你這種人,就應該給你點教訓”這名男人說着話,已經握着拳頭打了過去
嘭
這男人的拳頭被葉蕭的左手擋住
緊跟着,葉蕭的左手驟然用力,這男人只感覺他的右手被鋼鉗用力的夾住,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得跪了下去
撲通
這名男人也跪了下去
“哎呦,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也跪下來了”葉蕭的兩手分別握住這兩名男人的拳頭,這兩名男人都跪在葉蕭的面前
“疼”
“好疼,快放手”
這兩名身材魁梧的男人呲牙
咧嘴的
“疼我不疼啊”葉蕭笑道,“想要求我放手,至少要有一個態度,你們倆人的態度不誠懇啊”
“求求您,放手吧”
“我們錯了,求您放手”
這兩名男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鑽心的疼痛,他們哪裏還顧得上別的,只希望葉蕭快點放手
“那我問你們一個問題”葉蕭說道,“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就放手”
“好,你快問”這兩名男人急忙說道。
“你們倆人是這個陳大騙子的徒弟”葉蕭說話的時候,眼睛故意望向了陳平那陳平手裏面拄着柺杖,目光飄忽不定
顯然,陳平有些心虛了
“我們不是他的徒弟,我們是他花錢請的保鏢”
“是的,他請我們就是爲了保護他”
這兩名男人一說出這句話,鴻裕舫老闆張紅的臉色大變。
張紅又不是傻瓜
陳平之前可是口口聲稱這兩位是其徒弟,現在才知道這兩人根本不是陳平的徒弟,而是陳平請來的保鏢
張紅感覺到自己上當了
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張紅這些年沒少經歷大風大浪,這一次,只是因爲出於對朋友的信任,以爲朋友介紹的風水大師靠譜,誰能想到她這一次竟然看走了眼,竟然遇到了騙子
張紅的眼睛裏面容不得沙子
她的眼睛直視着陳平,語氣和剛纔判若兩人,質問道:“陳大師,你是不是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剛纔不是說他們倆人是你的徒弟嗎他們現在怎麼變成你花錢請的保鏢了呢”
陳平聽到張紅這句話,他咳嗽了一聲,緩緩說道:“我的徒弟本來就是要保護我,這一點也不奇怪,幹我們這行的,難免會遇到危險的事情,我總要有人保護我”
陳平說完這句話,他忽然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既然你不信任我,我也沒有必要再待下去,這筆生意我也不接了,你另請高明吧”
陳平拄着柺杖,就要往飯店門口走去
就在此刻,葉蕭卻笑道:“你可是拿了人家的紅包,想走的話,是不是該把紅包留下來”
葉蕭這句話一說出來,那陳平已經站住了腳步,他的眼睛望向葉蕭,沉着臉,冷冷地說道:“這紅包是我該拿的”
“該拿的真是不要臉啊”葉蕭笑道,“你說這家鴻裕舫是四正旺鋪,因爲前面的白虎位被佔了,所以才破了財運這是你說的吧”
“啊,是我說的,怎麼了”陳平的眼睛望向葉蕭,此刻的陳平表面鎮靜,但內心卻慌亂無比他不知道葉蕭是何方神聖,但從葉蕭剛纔的表現上看,葉蕭顯然是故意針對他的
葉蕭應該是被他騙過的人,這一次是來找他報仇的。
葉蕭看了看陳平,笑道:“我有一個朋友,她和你是同行不,應該說你是騙子,而她是真正的風水大師,她告訴我,你這是在胡說,這家飯店並不是四正旺鋪”
“哼,我是不是風水大師,還輪不到你朋友的評價”陳平把聲音提高,說道,“她可沒有這個資格”
“你不能這樣說。”葉蕭聽到陳平這句話,笑道,“她還真有這個資格評價”
“你的朋友在哪裏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資格評價我”陳平高聲地說道。
“如雪,過來吧”葉蕭聽到陳平這句話,他衝着白如雪的方向喊道,“我這邊已經給你預熱完了,該你出場了”
鴻裕舫的老闆張紅也很期待葉蕭口中的朋友是誰。
她已經看出來了,陳平是慌了
就從這點上,足以說明陳平確實是騙子。
張紅早已經安排人站在飯店的門口,就是擔心陳平突然跑掉。
在沒有搞清楚陳平的身份之前,張紅是不會允許陳平離開的
白如雪站起身來,往葉蕭這邊走了過來。
陳平一看見白如雪的時候,他臉色大變
陳平萬萬沒想到葉蕭的朋友竟然是白如雪
這一瞬間,陳平已經轉過身去,健步如飛地往門口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