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尾接過由美村良塞過來給他的甲蟲,隨手把甲蟲塞給了身旁的友葉帶着由美村良往天文臺裏面走去:“白色的花種飄到我這來說不定是因爲我的人品好,花就在裏面,跟我來吧。”
“難道不是因爲你的天文臺建造的高嗎?”由美村良見平尾說的那麼自戀再一次的損着他道。
平尾:“……”你就是閒的每次見面聊天都損我。
平尾乾脆接下由美村良的話,每次接最後被懟的都會是他,他沒必要給自己自找不痛快。
三個學生站在後面看着平尾和由美村良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一絲八卦之魂升起。
“那個女生,是不是平尾老師的女朋友啊?”
“要不然跟過去看看?”阿城提議道。
“這不好吧?”
友葉和另外一個女孩子嘴上拒絕着,但是身體卻是很誠實的跟着阿城跑到了天文臺的大門悄悄的把門給打開一條縫,三個人鑽進門縫裏面再走到平尾平時用天文望遠鏡觀測星空的房間門前探出頭去看着平尾和由美村良。
由美村良拿起平尾桌面上的花朵轉動着看着:“這花真的是白色的啊……”
“那肯定是白色的了,視頻裏面也沒有我可以作假的地方啊。”平尾用一種扳回一局的心情給由美村良甩了一記白眼。
“那我就把這朵花帶回去研究了,謝謝你給的花,對了,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呢。”由美村良說着將手裏頭的白色的花朵給放回到了平尾的電腦桌上面,然後從自己跨過來的包裏面拿出很多照片放到了電腦桌上面,“你幫我做一個同學聚會的網站然後將這些照片全部弄好發給同學,謝謝了,我就先走了。”
說完,端起了電腦桌上面的那盆白色的花朵就往房間外面走。
見由美村良要離開的三個孩子也是急忙的離開了房間跑回了外面的大門口。
平尾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大沓的照片有些傻眼,隨後稍微的側頭看向由美村良離開的背影無比的怨念着碎碎念道:“我就知道你來的目的肯定不可能只有拿一盆花而已。”
抱着白色的花朵離開的由美村良在開門出來的時候差點就撞到了在外面一副心虛的表情的三個孩子,但是急着拿着白色的花朵回去交差研究的由美村良並沒有在意自己看到的三個孩子裏面的奇怪的表情,而是向三個孩子道歉了一句帶着白色的花朵離開了小川天文臺。
三個孩子看着由美村良開着小汽車離開了小川天文臺有些感慨的說道:“看來那個大姐姐她並不是老師的女朋友啊,只是同學而已。”
由美村良駕駛着小汽車很快就返回到了基地裏面,重新的換上了一套隊服之後,由美村良抱着那盆白色的花朵回到了司令室裏。
聽見司令室自動門響起的聲音,喜比剛助和風野信同時回頭往自動門看去,果然看見了由美村良抱着此次任務的目標白色的花朵回來了。
“果然是白色的花朵。”風野信站起身從由美村良的手裏接過白色的花朵打量了一下,隨後遞給了喜比剛助讓他看幾眼之後遞給了中島勉帶去研究。
由美村良環顧了一下司令室,發現司令室裏只剩下了綠川麻衣和風野信還有喜比剛助,不由得奇怪的問道:“隊長,風野指揮,其他的人呢?他們去哪裏了?”
“原來是這樣。”由美村良明瞭的點點頭。
風野信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着沖泡好的奶茶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底座觸碰到會議桌發出清脆的響聲:“但是希望中島能在那些黑霧完全凝聚成一個實體的怪獸之前將白色的花朵的用途研究明白,然後能夠做出一個剋制怪獸的武器出來。”
“雖然有點倉促,但是中島,我相信他能夠做到的。”喜比剛助雙手環胸,字裏行間都透露着自己對中島勉能力的自信。
“這些怪獸真的是怎麼打都打不完啊!”望着黑色的花朵的花叢旁邊還在不停的凝聚出的怪獸身影,假屋狩矢擡起手將自己額頭上面滲出來的汗水給擦去,目光在這些怪獸之間來回掃視。
“如果想要將它們全部消滅掉的話,可能只剩下讓這些花朵不再散發出花粉的辦法了,可是這些花就算是摘下來都還是可以散出花粉,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阻止它啊。”幸田冷靜的說道。
“難不成我們要被耗死在這裏了嗎?”飛鳥信和幸田,假屋狩矢背靠背看着越來越多的小怪獸語氣裏充滿了強烈的不甘心。
因爲這些怪獸還只是個虛影,雖然激光打過去這些怪獸會消散,但還是沒有給這些怪獸造成什麼實際到它們不會再凝聚出來的傷害,故而這些怪獸幾乎是源源不斷。
想他堂堂戴拿奧特曼,要是被小怪獸給耗死在這裏,風野還不掀了他的棺蓋!
“那沒辦法,先離開這裏吧,只要我們離開這裏,這些小怪獸說不定因爲沒有人就自己消失了,然後它們就會變成粒子一樣的花粉朝天空那團大的花粉團去,讓它們凝聚成實體然後將它們一網打盡是最好的辦法了,而且目前也只能是這樣了。”
幸田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怪獸,提出了先避其鋒芒再一網打盡的建議。
聽完幸田的提議,就算是飛鳥信和假屋狩矢很不甘心,現在也只能先離開了,否則布萊斯特手槍的能量遲早被耗盡,他們也會被耗完體力栽在這裏。
三人一邊擊退着源源不斷過來的小怪獸,一邊朝着塞雷特巡邏車撤去,三個人來到塞雷特巡邏車旁,看了看已經和自己有段距離了的小怪獸,三人趕緊打開塞雷特巡邏車的車門坐上車,快速的綁好安全帶,飛鳥信一腳油門踩到底,駕駛着塞雷特巡邏車撞着這些虛影離開了松本地區。
三人艱難的返回到了司令室裏,拿着水杯就去接了幾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下肚。
“你們怎麼了?”風野信見三人很是狼狽的回來,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別提了風野,你是不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麼,差點就被那羣怪獸給耗的栽在那裏了,”飛鳥信將水杯砰的一聲放在了桌面上,隨後從一個桌子上面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身上流下來的汗水,一副難受的模樣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些怪獸打不着,又打不完,每次打散了又會再來,再不離開我們就要被耗死在那裏了,所以我們就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