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呂布之女 >第805章 借刀殺人郭嘉計
    怎麼好的,都被她給撿走了呢她是撿漏專業戶嗎

    看到曹操疑惑,郭嘉道:“此女或許知曉先機也未必”

    曹操聽的心驚動魄,猶疑不定的看着郭嘉,郭嘉道:“世上有沒有鬼神,無人知曉然而,也許有人天生便生而知之”

    “生而知之”曹操道:“生而知之爲大賢生而知之也有不同,她先知是什麼”

    “若知之禮法道義,綱常天道,便爲大賢,若生而知之世事發展呢”郭嘉道。

    曹操道:“果真如此嗎”

    郭嘉道:“嘉老早就有些懷疑了,只是到現在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她出現以後,呂布整個命數都改了”

    曹操半晌沒說話,看着信,良久才沉吟道:“就怕她不止生而知之,還生而知二者。”若是既有才能,又知發展的事情,那麼連天道都會輸於她的。

    這樣的人降生,或許早就是天道妥協的結果

    曹操又開始頭痛了,他頭風一直時好時壞,有時候發作起來恨不得要把腦袋給敲開

    其實這是一種神經痛,在這個時代,根本沒有治好的可能,而在現代,治好的機率其實也並不大。因爲它是病,但它也不完全是一種病,它是一種機體的紊亂。人的身體是個整體,不是所有的病都能保證治好,有些,則是印在基因裏的。

    而曹操現在一想到呂氏父女二人就如梗在喉,除不掉的時候,便處心積慮的謀算着,千方百計的想要除之,不除不快。但是因爲總是想着這件事,就形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就是想呂嫺的事想到頭痛的時候,頭就真的痛起來

    可見曹操心裏的苦悶與抑鬱。他是很焦慮的。

    郭嘉一切都知曉,忙來扶他,道:“明公可要保重身體,事在人爲”

    “我知事在人爲”曹操道:“幸有奉孝在吾身邊出謀劃策,否則,便真是拿此父女二人完全無法了”

    郭嘉道:“明公過譽,嘉得主公,方有今也,計纔有所出。”

    二人感慨一番,曹操才道:“若論厚臉皮,這呂嫺比呂布更甚”

    郭嘉笑道:“皮厚心黑,就是她”

    曹操哈哈大笑,道:“不錯,心更黑”

    因爲呂嫺的來信之中是要糧草,然後又說了一堆的扯皮的空話,弄的曹操每每看到都是哭笑不得,然後,就十分無奈,又不得不感慨,她這是什麼都不耽誤,真的就是做的與說的雙管齊下,做了什麼事,還不耽誤她瞎說來氣人。氣人就氣人吧,關鍵是她特別黑啊,說的口口聲聲是爲了曹公纔來打這一仗,然後死皮賴臉的要糧草,理所當然的語氣那種

    而曹操卻不能一本正經的斥罵她,或是責令她回去。

    事情的微妙就在於這裏。這個平衡關係,呂嫺拿捏的準,曹操也得掂量。若是普通諸侯,也就罵回去了。

    偏偏她的威脅並不小,甚至是隱隱在其上的,所以曹操很慎重。

    明明心裏想罵她罵的要死,可是面上還要一副你好我好,我們都是盟友的關係的樣子。然後各自在心中籌算自己的計劃

    這就很難受了。這種事吧,就是誰憋着誰難受。

    而此時,自然是曹操憋着,還得一本正經的與她來往書信,討論什麼軍務糧草的事情,彷彿真的彼此關係極好似的。其實都是打着虛幌着彼此刺探底細,但兩個都是老油條,那基本就是誰都別想從誰的嘴裏套出什麼關鍵的話來

    然後這就更難受了

    曹操道:“近日,隨着呂布進兗州,呂嫺進冀州,許都內人心蠢蠢欲動啊”

    郭嘉自然知道曹操也早有察覺,之所以隱而不發,恐怕就是在等着魚冒頭

    郭嘉並不擔心控制不住許都內的局勢,他卻擔心別的,道:“此事,明公還需謹慎,不可發作爲妙”

    曹操意會,道:“你是說,倘若人心早有浮動,早就已經有了動作了”

    郭嘉點首,道:“依現在形勢看,許都內有人思呂布進許都來,恐怕在此之前,便已有約,或是,別的什麼期待”

    曹操惱怒不堪,冷笑一聲道:“莫非是指望那呂布能進許都救駕”

    曹操是真怒了,若是讓他知曉是哪些人,待冒出頭來一個個的抓了,他定要將他們千錘萬煉,削成肉泥纔可震懾人心。

    只是眼下,還是需要忍。

    因爲他更擔心另一件事。

    如果真如當初一樣天子有詔出去召諸侯救駕,那麼,就一定有詔書出許都去了

    曹操想到這個可能,眼皮子都直跳,心裏如擂鼓一般

    “倘若真有什麼東西出了許都”曹操道:“或許是真進了徐州嗎”

    曹操此時是真的暴怒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詔書出去了,豈能不怒他恨不得要將天子剝皮抽筋,將有關人等錘個稀爛的憤怒。

    而明主,在於做事不依情緒,而依形勢來做事。

    曹操是極能忍的,問郭嘉道:“奉孝以爲,倘若真有,呂布知曉嗎此人無謀,若真有,他必已嚷了出來”

    “呂布有呂嫺叮囑,未必如以前那般無謀,再則,便是有,徐州謀士如雲,個個老謀深算,未必會告知呂布此事,倘呂布不知,也是有可能的主公也知,徐州人心之聚,在於呂嫺,很多人雖跟隨呂布,卻是真正效忠呂嫺的。呂布不知,也是有可能。所以此事若要查明,還需要從我內入手,而不是打草驚蛇去試探呂布”郭嘉道。

    曹操剛剛真有去信去試探呂布之意,此時一聽,便驚出一身冷汗來。他點了點頭。

    呂布那有一個棘手的司馬懿,此人更是深不可測,倘若真的有了什麼想法,那可真是打草驚蛇了呂布此人可能都沒有想過要進許都來怎麼樣,但是司馬懿若是因此而有了此心,而鼓動呂布,這個事情就不好辦了

    一個呂布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在,就完全性質不同曹操最知道謀士之於人的重要。

    “徐州對司馬氏的安排,未必得司馬氏之心,以呂嫺的機謀,此事若呂布都不知曉,那麼,司馬懿也就未必知曉,倘他因許都之事而得知,事情恐會有變故也未可知。”郭嘉道:“所以,許都內之事,還需忍耐,便是查出來了,要發作,現在也絕非是好時機”

    無非是還要忍耐罷了。

    隱忍不發就是了

    好他曹操,素來能忍,這也並沒有什麼難的

    謀取天下,從來不是可以任性妄爲的事情,很多事情就是必須得忍耐,若是連這個也做不到,也就別想做什麼梟雄了。只能淪爲只講義氣與脾氣行事的幫派老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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