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狼頷了頷首，沒再多說，安靜跟在她身後，和她一塊往大廳返回。只不過，一路上，兩人也沒再說過一句話而已。說不上氣氛有多尷尬，就是申屠輕歌心裏想的事情太多，也找不到什麼話題和他說而已。“輕歌，要不咱們嘗試一下像情侶一樣相處？”直到回到座位落座，看着一直不說話，低頭進食的申屠輕歌，火狼淡淡開口。申屠輕歌因爲他的一句話，拿着刀叉的雙手，下意識緊了緊。她擡頭對上他的目光，抿了抿脣，好一會纔開了口。“火狼，其實你不需要這樣勉強自己的，你的心思，我明白，不過，真的沒必要。”說着，她不由得淺嘆了一聲，許許多多的往事也像幻燈片一樣，重回她腦際。過去，哪怕兩人已經做過了這世上最親密的事情。可火狼在看她時的目光，依舊那麼的冰冷。那樣的眼神，那樣的難受，那樣的滋味，只怕申屠輕歌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忘得掉。“那時候是我年紀太小，不懂事，所以，纔會做出那麼無理取鬧的事。”申屠輕歌冷冷一笑，似乎對自己當年做的事，確實覺得很可笑。“正因爲這樣，或許在你心裏，我就是個不檢點的女孩吧。”“輕歌，以後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是個好女孩，不是什麼不檢點的女孩。”火狼落在暗處的雙手，因爲用力收緊，而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只是，如今心裏腦裏全是回憶的申屠輕歌，壓根就沒注意到他的異樣。申屠輕歌沒說話，畢竟在她認知裏，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應該多說。面對她的沉默，火狼沒生氣，更多的是內疚。從來沒想過，那件事對她的傷害原來這麼大。也是，過去自己似乎還從來沒好好聽過她說話，更沒有放半點心思在她身上。他對她的愧疚和傷害，確實太多太多。“對於過去的事情，我正式向你道歉！你願意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嗎？”沉默了許久之後，火狼看着申屠輕歌，話語裏全是真誠。申屠輕歌停下手裏的動作，回視着他，眼底的神色卻說不出的複雜。“火狼，你就別跟我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誰說我在和你開玩笑？”對上火狼認真的目光，申屠輕歌笑意僵硬在那裏，也不知道該收起來，還是繼續。氣氛，說不出的尷尬。可是，她很清楚，他還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且，你說的勉強，根本就不存在的事，你覺得我像是會勉強自己的人？”申屠輕歌抿了抿脣，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他這句話。和他認識少說也有好幾年，雖然期間他們不是經常在一起。但，他的脾性，她還是能清楚個大概的。的確，他並不是那種會勉強自己的人。申屠輕歌將手上的刀叉放下：“如果你只是因爲負責才和我在一起，確實沒這個必要。”“和你分開這幾年，其實我也想了特別多，我不想因爲責任而讓你感到有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