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非衣戰九梟 >第440章440從前,被騙的夠徹底
      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她,愛情是什麼。

      申屠輕歌只知道,她喜歡火狼,喜歡到骨子裏頭去。

      從看到他的第一天開始,就那麼那麼的喜歡。

      她甚至想,如果有一天,爲了火狼需要付出她的生命,那麼,她也是願意的。

      既然連命都可以不要,爲什麼,還在乎幾件衣服?

      顫抖的手落在自己的衣襟上,她小心翼翼,將衣服的鈕釦解開。

      周圍黑漆漆的,除了他們兩個,連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都沒有。

      車子熄滅之後,完全沒有燈光了,只有遠處的別墅,還能投過來一點點光線。

      昏暗中,依稀能看清楚他的舉動,卻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

      申屠輕歌咬着脣,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卻不敢擡頭看他。

      “如果……如果這樣,你是不是願意和我……在一起?”

      她低垂腦袋,只求他說一句是,那麼以後,自己想他的時候,還可以去看看他。

      就算他不願意結婚,只要還願意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就足以。

      火狼卻連一句迴應的話都沒有,這樣的千金小姐他見識得還少嗎?

      多半都是十五六歲開始,就在外頭有數不清的情人。

      因爲自己家裏有錢,因爲有厲害的爺爺父親和兄長,外頭想要討好她的男人,多的數不勝數。

      甚至,就連家裏那些保鏢和男傭,只要長得好看的,隨時都可以鬼混一番。

      可她們的外表卻可以裝的柔柔弱弱,甚至裝的清純動人,不管是眼淚還是失落的眼神,全都是裝的。

      從前,他就被這樣的女人,耍的團團轉,騙的夠徹底。

      如果現在,他還會被騙,那他還真是活該!

      豪門千金?他也可以告訴她們,就算她再有錢地位再高,在他眼裏,也不過是個玩物!

      女孩被他一把扯了過去,一個翻身,壓在椅子上。

      “是不是做完,以後就不會騷擾我?”他冷冽的目光,鎖在她臉上。

      申屠輕歌卻因爲他的話,懵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火狼懶得理她,將自己的皮帶一扯,用力壓了下去。

      尖銳的痛一瞬間傳來,申屠輕歌差點沒暈死過去:“不!疼……”

      男人冷冷嗤笑一聲,動作狂暴了起來……

      ……

      將安夏扶到牀上躺下之後,顧非衣擡頭看了秦琛一眼:“你先回去,我來照顧她。”

      “非衣小姐,你不回去嗎?”秦琛說的回去,當然只是回太子爺的院子裏。

      這裏雖然原本是留給顧非衣和安夏一起住的,但,非衣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太子爺的院子,秦琛已經將這裏當成是外人的地方了。

      顧非衣看了安夏一眼,眼底有幾分憂慮:“我得看着她。”

      “我怕太子爺他……”

      “我明天一早去找他。”不就是一個晚上嗎?

      今晚的安夏很不對勁,越看越不對勁,明明一整晚都在笑,但,喝酒的時候,卻是特別放縱的。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可非衣跟她相處了這麼久,怎麼可能看不出?

      “我可以讓傭人來照顧她。”秦琛還在試圖勸她。

      晚上非衣小姐不回去,他怕太子爺會找她算賬,“要麼,我留下來照顧她。”

      “得了吧,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留你這個色狼在這裏,晚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非衣小姐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秦琛一臉委屈。

      “誰知道。”顧非衣推了他一把,“快走,別妨礙安夏休息了。”

      “我覺得,太子爺會親自來逮你回去的。”出門的時候,秦琛依舊沒放棄最後遊說的機會。

      “太子爺已經習慣了你在身邊,沒有你在,他會……”

      房門砰地一聲被關上,秦琛摸了摸碰了灰的鼻子,一臉無奈。

      他說的是實話嘛,太子爺在外頭做事的時候,他是親眼看到的,根本睡不滋味。

      經常躺下去一會會的工夫,又起來做事,那不是因爲失眠睡不着嘛?

      雖然他也覺得,分開一個晚上沒什麼,可是,太子爺估計不那麼認爲。

      但非衣已經將門關上了,他還能說什麼?

      只好摸着鼻子,回去了。

      房內,非衣去浴室擰了條幹淨的毛巾,出來的時候,竟看到安夏坐在牀邊。

      “你怎麼起來了?小心點。”顧非衣衝了過去,生怕她醉酒之後從牀邊栽下去。

      可沒想到,安夏的眼神雖然有點迷離,人卻還是清醒的,和剛纔醉倒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安夏,你到底……怎麼了?”這樣的安夏,讓顧非衣心裏不安得很。

      “我沒事,已經清醒了,你回去吧,太子爺在等着你。”

      安夏想從牀上下來,顧非衣立即去扶她,卻被她推開了。

      她站了起來,往浴室走去,腳步還是有點輕浮,很明顯酒還沒有徹底醒。

      “安夏……”顧非衣走在她身後,卻因爲她身上忽然升起的那份寒意,沒敢靠近。

      安夏今天真的很不妥,不,從昨天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

      可她現在這樣,顧非衣心裏真的不好受。

      安夏走進浴室,卻不是要去上廁所,而是,打開水龍頭,直接用冷水沖澡。

      “安夏,你瘋了,這麼冷的天,你會着涼的!”

      走到浴室門口的非衣嚇了一跳,慌忙跑過去。

      “別過來,會弄溼你的衣服!”安夏側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非衣被她從未有過的嚴厲眼神,嚇得收住了腳步。

      安夏也沒有衝多久,只是片刻,覺得自己終於清醒了之後,便把水龍頭給關了。

      回頭看到顧非衣依舊愣愣地看着自己,她卻笑了:“怎麼了?好像見鬼了一樣!”

      “我可能喝的有點多了,頭好痛,衝一下涼水,現在好受多了。”

      顧非衣這才反應過來,立即將浴巾扯了下來。

      “別說了,趕緊去換一身衣服,會感冒的。”

      安夏點點頭,用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卻沒有脫衣服,而是穿着溼漉漉的衣服,回到房間裏。

      “你別出來,穿哪套?我給你拿。”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安夏走到衣櫃前,拿了一套衣服,轉身又進了浴室。

      看着浴室那扇被關緊的門,顧非衣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爲什麼,總覺得安夏很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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