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看樣子你們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不喫點苦頭,你們是不會說了”
楊百昆面色陰寒,身上氣息涌動,一股氣息威壓朝着一羣玄劍門弟子壓迫而去。
這是境界壓迫,元皇境修爲強者的面前,根本不是這一羣玄劍門年輕弟子所能夠抗衡的,頓時一個個如是被四面八方的巨力潰壓,最難以抵禦的還是境界上的壓迫。
一個個玄劍門弟子渾身發顫,額頭冒着冷汗,體內元氣阻塞,像是穴竅經脈要爲之爆裂開來。
“堂堂金刀宗宗主,居然在幾個小輩面前逞威風,楊百昆,你當我季天覆不存在嗎”
就在此際,虛空無端顫動,一道低沉的一道聲音陡然響徹。
”轟”
一股浩蕩的氣息也隨即自虛空之上瀰漫而開,玄劍門一羣年輕弟子四周,有水霧憑空瀰漫,頓時間壓力消失不見。
一道綠光掠至,出現在了季涵諾和那黑衣青年身前。
來的是一個身形修長的中年男子,水屬性元氣能量波動,一攏淡藍色袍子,腰間一根淡金色腰帶,看似溫文爾雅的氣質,此刻身上的氣息無端卻是顯得凌厲,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懾人的氣息。
中年一雙漆黑的眸子本是深邃,目視着楊百昆,眼中有凌厲之色涌動,根本沒有多言,長袖一掃,自身前一道綠光匹練涌動,如巨蟒掠出,直接朝着楊百昆轟去。
楊百昆暗自變化,振臂一抖,一道金色手印隨即拍出。
“嗤啦啦”
兩者對撞,虛空之上突然金光噴發,綠光涌出,一股浩大勁氣席捲而開,讓四周如是颶風掃過,飛沙走石。
“蹬蹬”
虛空之上,楊百昆身形被震退數步。
地面上,中年男子腳步也爲之踉蹌退後一步,髮絲舞動,他正是玄劍門掌門季天覆
“季天覆,你敢對我宗主動手”
楊百昆身後那六旬老者一抹陰色頓時浮現在臉龐,陰沉而道。
“魏一刀,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季天覆的名號,輪得到你直呼不成”
季天覆沒有多餘的話語,長袖一掃,一股洶涌水屬性元氣頓時傾瀉而出,如是一片璀璨的綠色浪潮,沖天而起,直接席捲向了那魏一刀。
魏一刀面色大變,他雖然是金刀宗的長老,還比起季天覆要大上不少,但實力還真是自知遠不如季天覆,倉惶間直接暴退。
“季天覆,你什麼意思”
楊百昆踏步上前,一股金光掃出,將季天覆的攻勢阻擋消散在長空,面色凝視着季天覆徹底陰寒了下來,眼中怒意涌動。
“楊百昆,你欺負我玄劍門後輩,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季天覆沉道,眼神已經掃過四周,暗自目動。
“爹。”
“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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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瞧着季天覆到來,季涵諾和一羣玄劍門的年輕弟子頓時鬆了一口氣,有着掌門前來,自然無懼這金刀宗宗主了。
楊百昆沉道,季天覆的到來,他不得不忌憚,論實力,季天覆可不會在他之下,整個金刀宗的實力,也勝不了玄劍門多少。
四周的一切,季天覆已經目光掃過,回頭目視着季涵諾和一羣弟子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爹,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然後楊宗主就來了。”季涵諾頓時父親說道,眸子中,有着一抹躲閃不露痕跡。
“掌門,我們來的時候的確就已經這樣了,不知道是誰殺了金刀宗的幾位護法。”黑衣青年也頓時說道。
季天覆目光望着女兒和黑衣青年,目光微動,隨後擡眸直視着在楊百昆,道:“你也聽到了,以他們的實力,怕是沒有實力殺了你金刀宗幾個護法吧,你非要是覺得是我玄劍門的人做的,那就這樣認爲也未嘗不可,看看我玄劍門會不會怕了你金刀宗。”
話音略作停頓,季天覆目視着楊百昆,嘴角掀起一抹淡淡侃笑,道:“不過我倒是要提醒楊宗主,殺了金刀宗幾個護法的人應該還沒有跑遠,我要是你的話,現在追應該還來得及,否則可就真的不知道是誰下手的了”
楊百昆面色抽搐,青紅不定,咬了咬牙,目視着一側,對身後魏一刀道:“追。”
魏一刀面色很難看,剛剛顯得很倉惶狼狽,恨恨的看了一眼季天覆,亦是頓時施展身形尾隨在了楊百昆的身後。
目視着楊百昆和魏一刀追去的方向,季涵諾暗自銀牙緊咬,眼中有着凝色,那正是蘇逸和那隻小鳥兒逃去的方向。
“都沒事吧”
季天覆對身後衆弟子問道,神色不露痕跡將季涵諾的異樣看在眼中。
“回掌門,我們沒事。”
一個個弟子回道,心有餘悸,來自元皇境的壓迫太可怕了,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的。
“爹,你怎麼回來了”
季涵諾問道,有些詫異,父親和幾位長老可是去前方搜尋那異象動靜了,怎麼會突然回來。
“此事很詭異,一切已經沒有了動靜,幾位長老還在查探。”
提到此事,季天覆也很詫異不解。
此地明明是有着重寶出世的樣子,那氣息何等強大可怕,可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再也覓不到任何氣息,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嗖嗖”
平靜的天空中,一道身影掠空而過,仔細看纔會看到,在那一道身影旁邊,還有着一隻小鳥在振翅疾飛。
而這兩人,也正是蘇逸和蘇小帥。
“老大,我們確定要往裏面跑麼”
蘇小帥對蘇逸問道,很奇怪蘇逸怎麼會突然拐彎往裏面跑。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蘇逸咬了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