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世嬌寵雙面伊人 >第465章,番外
    豪華的婚禮上

    “能幹了呀,居然還學會喝酒了。”

    溫西聰搖着杯中的紅酒,看着薜凱,“我不用你管。”

    她有幾分醉意,所以,纔敢這麼任性。

    因爲她從來沒敢大聲和他說過話,從來沒在他面前如此任性過,更別說頂嘴了。

    微微泛紅的臉,齊耳短髮,粉黛未施,卻膚如凝脂,記得第一次見她時,他還以爲,她還是學生呢?

    如今過去好幾年了,倒是一點都沒變。

    可不知道是不是薜凱的錯覺,總覺得她的眼神似是不再如以往那麼清澈,有隱忍還有說不清的一些東西。

    “你在拒絕我?”他有些玩味的看着她。

    溫西聰眨了眨眼,她咬着下脣。

    當年,他說要和她結婚,明知道,在他的記憶裏,她不過是見過兩次的小學妹,可她還是同意了。

    後來,他說不合適,要離婚,她一聲不吭,也同意了。

    生活中,婚姻裏,她處處牽就他,明知道,他和她結婚,只是爲了應付家裏人。

    明知道,他內心深處,有個別的女人,她還是同意了。

    “明天晚上,陪我回趟薜家。”

    女人低着頭,吸了吸鼻子,擡頭,看着他,扯了一側的嘴角,端着杯子,又連喝了幾口,才緩緩出口,“我們離婚了。”

    女人的醉意,有了幾分清醒,眼裏卻有了點點的希翼。

    男人皺眉,“我不喜歡女人,你知道的,你就當幫個忙。”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有磁性。

    他的容貌,依舊清秀漂亮的不像話。

    可……不喜歡女人?

    女人低頭,眼裏有着嘲弄?

    天知道,她也曾經很傻的以爲,他不喜歡她,只是因爲他不喜歡女人。

    她正準備開口拒絕,突然有人說話,“西聰……”

    今天木翔翔結婚,薜凱是新郎的朋友,而她,是她的同學,舍友,閨蜜。

    因爲倆人是在國外結婚的,沒有宴請任何人,就拿了結婚證,所以,知道的並不多。

    薜凱大概是不願意說,而她,是覺得不能說。

    因爲那段婚姻,從一開始,她就預感着,不會長久。

    木翔翔今天較之平日,雖是美豔動人,但妝容成熟不少。

    溫西聰站在她身邊,倆人本是同歲,倒是看起來小了很多。

    “西聰,你認識薜凱?”

    溫西聰吸了吸氣,禁不住地看了眼薜凱,突然,她捂住嘴,“我……我先去趟洗手間。”

    有些想吐。

    後來,因爲婚禮已經到了最後的介段,因爲那裏還有個咄咄逼人的薛凱,因爲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木翔翔。

    所以,從洗手間出來後,溫西聰給木翔翔發了條信息,就溜了。

    回到家,她澡都沒洗,就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時,就聞到了滿屋的粥香。

    她揉着太陽穴撐着身子,起身。

    當她看到廚房裏,那抹熟悉的背影時,她以爲自己在做夢,使勁的掐了下自己,感覺到疼痛後,她才吸了口氣。

    “你……你怎麼在我家?”

    沒有酒壯膽的她,又恢復了以往的膽小,輕聲地說着話。

    男人轉頭,看着她,“去洗洗,出來喫早餐。”

    很平靜,就一如那三百六十五天一樣。

    她眨了眨眼,不敢多問一句,轉身去了洗手間。

    洗漱出來後,她站在飯桌前,雙手在身前,來回絞動着,很拘束。

    “坐着喫吧,昨晚喝了那麼酒,早上喫點清淡的。”

    “好。”

    一如既往的乖巧。

    薜凱看了看她,將面前攪拌了片刻的粥推到她面前,“應該涼的差不多了,趕緊喫。”

    說完,雙手環胸,背靠椅背,看着溫西聰,不說話。

    對於這個在自己心中男神一樣存在的男人,溫西聰一向有些敬畏,有些害怕。

    哪怕,夫妻一年。

    “還出去嗎?”

    溫西聰握着筷子的手,輕顫了下,連忙擡頭,看着薜凱,“我爸我媽說,讓我回國上班。”

    她回答的有些急,所以,剛說完,就嗆到了,咳個不停。

    男人有些無奈的替她倒了杯溫水,遞給她,邊替她輕拍着背部。

    “你自己怎麼想的?”

    溫西聰因爲他的接觸,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頭低的更下了。

    似是醞釀了好一會兒,纔開口,“我也想回來。”

    薜凱“嗯”了聲,見她不咳了,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那工作呢?”

    溫西聰一個星期前纔回國,回來後,就幫木翔翔準備婚禮的事,根本沒有想工作的事。

    突然被薜凱一問,她就有些慌了,“我……我……我還沒找。”

    薜凱沒說話,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搭在一側的手臂上,金絲邊框眼鏡往上推了推。

    “晚上,我來接你。”

    溫西聰的酒量,向來差,她哪裏還記得昨晚的事,早就斷了片。

    聽薜凱這麼說,她猛地站起身,“接……接我?去……去哪兒?”

    男人莫名其妙的勾着脣,低笑出聲,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陪我應付下家裏人。”

    “可,我……我們不是……不是離婚了嗎?”

    女人的聲音夾帶着淡淡的悲傷,或許那段婚姻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人生一個片段。

    可他永遠不會知道,他的這個和那個決定,曾要了她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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