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扛着AK闖大明 >第434章 腐化問題(第三更,打賞加更)
    “大人,房內有銀票十萬兩,黃金五千兩,是草民的一點心意。”曹三喜被喜怒無常的劉鴻漸給嚇壞了,趕緊自報了賬目。

    “什麼白銀十萬兩黃金五千兩,莫說是沒有,就算是有,本官也絕不會受賄,你這刁民是想讓本官知法犯法嗎?”

    劉鴻漸坐回了凳子翹着二郎腿道。

    曹三喜被睜眼說瞎話的劉鴻漸給搞蒙了,那黃金和銀票是自己親自監督放在桌子上的,何以這面前的大人要說謊?

    但劉鴻漸明面上畢竟是大明的國公爺,身份地位差距巨大,曹三喜也不敢反駁,只得親自去屋子裏查勘。

    牛大棒槌這次倒是沒有攔他,曹三喜剛進得屋子便嗷了一嗓子。

    天吶!本老爺的金子呢?銀票呢?

    曹三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桌子上空空如也,還真是隻剩下一塊紅布。

    莫非是這年輕人將銀子藏起來了?好等我離去後來取?曹三喜眉頭微皺心中暗道。

    於是乎曹三喜彎腰在小小牀上來回翻尋,連牀底下都沒有放過。

    可這屋子本就不大,適合藏銀子的地方也不多,但曹三喜找來找去遍尋不着。

    他甚至有些懷疑,懷疑是劉鴻漸把銀票拿走了。

    可銀票能拿走,那金子呢?

    足足五十大錠金子,好幾百斤重,怎麼拿

    片刻之後曹三喜不得不相信,那金子和銀票不翼而飛了!

    準是這酒店的小二給偷偷掉包了,他記得先前因爲尿急出了一次恭。

    或者是自己的競爭對手故意給自己使壞,因爲店小二圖財也不至於將酒也掉包。

    但懷疑歸懷疑,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曹三喜滿頭大汗的從屋子裏出來,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劉鴻漸面前。

    “此是誤會,一定是被這酒家的人給掉了包,大人恕罪!

    草民改日定當擺酒席補過,大人恕罪呀!”曹三喜急的汗都淌了下來。

    傳聞這安國公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殺人如麻那絕對不是假的。

    君不見京城高官人頭滾滾,君不聞山xi富商一朝團滅。

    君不見山海關外血流成河,君不聞離離草原殘陽如血。

    “哼,本官還有要事此番且饒了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劉鴻漸也不多留直接佯裝怒氣衝衝的推門走人。

    雖然不知這曹三喜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但人家並沒犯什麼罪,何況自己還拿了他十幾萬兩銀子,劉鴻漸也不好直接開擼。

    但出了酒樓的門兒,劉鴻漸便真的發怒了。

    “吳炳豪!”劉鴻漸皺着眉頭道。

    “卑職在。”吳炳豪彷彿知道劉鴻漸爲何而怒,彎腰行禮頭都沒敢擡。

    “命沈yang城內所有遊擊將軍以上將官衙門內見我!”說完劉鴻漸翻身上馬而去。

    從古至今貪污腐化行爲屢禁不止,那些個朝廷裏的官老爺們貪,他可以殺之而後快,畢竟殺個文官兒並不會造成太重的後果。

    可軍隊是什麼?

    軍隊是一個國家之所以屹立不倒的保證,是面對不臣之屬的利刃,是大明萬千百姓的盾牌!

    哪兒都能貪,哪兒都能殺,唯有軍隊不能亂!

    一個文官殺了,就算接替者是個次點的也無傷大雅,但是駐守邊疆的武將呢!

    也換個次一點的嗎?

    那可是關於一城百姓之安慰、關乎大明之安危的軍隊呀!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敢行此貓膩,劉鴻漸當然是怒不可

    遏,必須遏止住這不正之風!

    劉鴻漸在沈yang城衙門內才坐了沒多久,城內外的大明駐軍將官便陸續前來,寬敞的府衙裏只參將便來了五個。

    最近也沒什麼戰事,包括黃得功在內,大部分將官都不知督師大人究竟爲何突然把他們喊來。

    但見督師大人面色不悅,也都是不敢冒頭詢問。

    “本官問你們,近日來都有誰收過外人的銀子!”都是跟着他刀裏來火裏去的下屬,劉鴻漸直接開門見山。

    劉鴻漸剛說完,數個將官便臉色變了變,但沒人出頭,所有人仍舊不言語。

    “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收了銀子的自動站出來,倘若讓我查出來……都回老家種紅薯去吧!”劉鴻漸話鋒一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也就是這些自己帶出來的將官,若是他處的外人,劉鴻漸就不是如此詢問,而是直接拿人問罪了。

    氣氛凝滯了片刻。

    “昨夜曹府的管家來拜訪卑職,偷偷留在卑職屋中兩千兩銀票,卑職有罪!”吳炳豪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說道。

    “那管家送給俺一千兩,卑職有罪!”陸海波也是哐噹一聲跪倒在地。

    有一個人肯站出來,收了曹家銀子的將官都站了出來,不大會足足有十幾個人跪倒在地。

    劉鴻漸面色越來越陰沉,他心中驚駭不已。

    曹家的來頭暫且不說,僅僅一個商人就對大明軍隊有如此大的腐化,就這還是自己帶出來的人,其他人呢?

    這簡直太可怕了!

    “你們都長本事了啊?是不是感覺自己功勳卓著,可以升官發財享清福了?”劉鴻漸被這羣將官氣壞了。

    “卑職羞愧,卑職有罪。”一衆將官趕緊認罪。

    倘若是其他人,哪怕是黃得功他們都不會如此服氣,唯有面前的劉鴻漸讓他們如此懼怕。

    這懼怕來自於尊敬,因爲他們如今的一切雖然是朝廷和陛下所給,但卻這機會卻是劉鴻漸所賜。

    “還是說朝廷給諸位的薪俸不夠花銷?

    本官記得去歲已經給邊軍和京軍將士全數提升了薪俸,即便再是不夠用,你們鼻子下面長着嘴,不會給本官提嗎?”劉鴻漸怒其不爭道。

    有仗打的士兵是不缺銀子的,而且時下對建奴的戰爭賞銀與撫卹之高,千年以來無出其右。

    毫無疑問的是,這場仗打下來,這些邊軍、京軍的將士,就算是平均下來每個人也能領到一百多兩銀子。

    一百多兩是什麼概念,那是一個七品縣令兩年的薪俸,一個大頭兵尚且能拿到這麼多,將官呢!

    怎麼就不知道什麼是知足呢!

    今天是姓曹的,明天就有可能是姓李的、姓張的……

    劉鴻漸突然想起後世那些資本主義國家,在最初的階段,議會可不就是被各大財閥掌控。

    首先是軍隊,然後是官員,最後各大財閥的勢力逐漸擴張到整個政f,這太可怕了!

    一個國家首先應該是爲人民的,那樣的資本主義還不如現在的帝國,那不是他想要的。

    起碼皇帝是想着百姓的,官員是想着出政績的,將士是想着保衛國家的。

    而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資本、爲了資本家。

    這姓曹的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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