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流凌真心無語,一跺玉足,微微側頭,對着身後周月悄聲說道:“我的小月月,你趕緊看一看哪,你家的小麻雀都變成什麼樣了?”
周月極不情願,一雙玉手極其緊張,抓在流凌外衣之上,搖着頭說:“不!不嘛!我其實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的。”雖是如此,但還是一個舉頭,小心瞅了王雀一下,堅定着道:“我對天發誓,真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呢。”
即使對方已經把頭收回,美目藏起,可王雀依舊深情滿目,一個激靈,甦醒過來,一步之下,竟是不再閃避,徑直貼在了周月的身邊。
“什麼?你……”周月心中一驚,一下聞到了一分鐘左右,一種極其熟悉的味道,側過頭來,狠聲而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嘛?走……請你走嘛?”
王雀側頭,極其認真看了下此女,膽大包天,很是認真地說着:“不走!我就不走!”手捏下巴,極其得意着道:“難不成你還能把我給吃了?”
周月玉顏通紅,玉手一收,微微仰頭,這一次,大義凜然,沉聲着道:“你不走?可以!”調身之時,玉足而動,道:“你不走!我走……”
面對這身後正時刻上演,驚天“愛情”,流凌已經心神麻木,崩潰太多,一時間,反倒淡定不少,這樣說道:“實在不行,待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你們可以在這兒選個房間,怎麼吵,我都不管。”
周月看似移步,卻又縮了回來,美目之中,憤怒始終,已經血紅瀰漫,驚心動魄,極其不信着道:“你說什麼?讓我和他……”玉指一歪,正中王雀,吐出一字:“吵?”
王雀反倒不緊不慢,極其樂意地說着:“我願意!我太願意了!”深深一看周月,整個人已經迫不及待,湊近一點,道:“我的小月月,你想不想和我獨自待在一個房間?接着吵鬧?”
“我……我……”周月心中一慌,岌岌可危,面容一變,冰冷瀰漫,口吐狂言:“我呸!就你?”
玉指一點,距離對方乾裂似的藏脣已是小小的的半寸,美目微垂,不服之意已是時刻顯露,絕無潰敗。
王雀得意忘形,完全忽略了四面八方,藏匿着的深深危機,十指相扣,舉過頭頂,慵懶着道:“就我,怎麼了?”
“哼!”周月冰冷滿目,青絲一搖,一口喊道:“你不配!”
“我不配?嘿嘿……”王雀非但沒有一點傷心,或是沮喪,反之神神祕祕,把頭一探,僅剩一寸。
“你……”周月一瞬後挪,極其小心,紅脣一顫,明顯畏懼,道:“你……你想做什麼?我……我可什麼都不怕的。”
“嘿嘿……”王雀再移一尺,眯着雙目,極其沉醉,聞了又聞,默默地說着:“我不配?而你卻配。”
王雀身子一歪,從流凌正面一過,就極其膽大,來到了周月另外一邊,手一斜抓,就極其悄然,粘了上去。
周月一瞬麻木,來不及避過,美目凝滯,嘴巴張大,這一可,還真柔美不減,更生往常,終於反應,收手一挪,側頭一喊:“喂?來人啦!這兒有壞人!大家趕緊把他抓住槍斃嘛?”
“這……這可以這樣了?”流凌難以置信,幾乎已經冰封了的這雙美目已經很難再支撐下去,紅脣一動,急忙呼救:“我的二位小寶寶,你們可不可以先把正事兒處理了,再來享受甜美的愛情?”
周月玉手一點流凌身後,美目一紅,竟是想要哭泣着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的!”一個念頭,這樣說道:“再說了,他又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早在上大學的時候,一個男生朝朝暮暮,天天給我送餐,爲我倒水,甚至還曾進過我的宿舍,和我一起……”
當把話說到這兒的時候,自己已經靈魂昇華,忘乎所以。甚至在這一雙瞳孔之中,還真有種種過往,一閃而逝。
終於,王雀面容泛白,手在哆嗦,心中難過,忽地側頭,冷聲問道:“你說!他是誰?做什麼的?長得又沒有我這樣帥?”甚至一個俯身,淚光濃郁,央求着道:“他到你宿舍還……還都做過什麼?”
“嘻嘻……”周月面帶假笑,對着王雀,極其可怕地說道:“我就不告訴你!”
“轟隆”一下,王雀可以明顯覺察,此時此刻,正有一道驚天閃電墜在心頭,摧枯拉朽,接連沉入,不自覺的,淚珠滾落,哽咽着道:“我喜歡你!他該到哪兒,就到哪兒去!”拳頭一握,冷冷地說:“哼!我一定要把他抓來,一槍又一槍穿成篩子。”
“呼”的一喘,玉手貼脣,周月美目悄然動着,隱隱覺得,自己竟是真的招來一點不妙禍患,微微搖頭,急忙改口:“不!我沒有認識這樣一個人的!”忽地一笑,淡定自如,道:“其實吧?我這都是胡說八道,純屬虛構。”
然而,王雀不論如何都塗抹不去,對方先前極其得意,近乎實質的“記憶”,一個搖頭,紅目而道:“我不信!我不相信!”暗暗點頭,決心已定,沉聲問道:“你和我說,曾經是在什麼地方?哪個大學讀書的?”
周月點頭一笑,側頭說道:“如果我說是在山城,一小學就讀,你不會一樣都相信了吧?”
“山城?”王雀目有很辣,直接點頭,笑着說道:“信!我怎麼可能不信?”
周月念頭一動,這一次,竟是沒有一點畏懼,極其隨意,信口雌黃:“如果我說……是在西安一個特別出名的學校演講?你也……”話音一頓,一秒繼續:“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