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韋貴妃看到安鬱在打量她主動的走了過來。
韋貴妃見了安鬱說道,“早聽皇后娘娘說安老闆英俊秀氣,沒想到親自見到更是讓臣妾大喫一驚。”
安鬱倒吸了一口氣,這啥意思?捧殺嗎?
早就聽說後宮深似海,一句話能翻出九個花來,這韋貴妃說話啥意思啊?
是在拍我的馬屁嗎?
不不不,不存在的,我就是個可憐無辜又弱小的的小商人,堂堂韋貴妃怎麼會來拍我的馬屁,而且自己還得罪了韋家。
安鬱有些揣揣不安起來,是不是進宮不小心衝撞到這位娘娘了?但是不存在的啊!自己每次進宮除了皇后還有太子處別的什麼地方也不去啊!皇宮禁地多,隨便亂逛,搞得不好就被禁衛就地格殺了。
安鬱實在是膽小,皇宮的人惹不起。
楊妃看韋貴妃冷不防的狠誇了安鬱一下,再看着安鬱仔細思索便知道安鬱在想什麼。
主動走到了安鬱的身邊小聲的提醒道,“本宮於韋貴妃聽說小安胭脂鋪新上了胭脂,安老闆到時可要記得給我們宮中姐妹留上一些。”
安鬱的小安胭脂鋪在京中上層的貴婦中已經颳起了一陣旋風,基本上現在如果沒人用小安家的口脂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最令人頭疼的,安老闆家裏的貨一直供不上,那些貨也只能緊着皇后娘娘,雖然皇后是個大方人,但是哪能一直拿着皇后的,皇后沒用上的你用上了,你不怕言官彈劾嗎?
這年頭做宮妃也不容易啊!如果用超出自己妃位或者自己上面那一位的用度,言官是要彈劾你的。
原來是這樣,安鬱理解的點點頭,像楊妃和韋貴妃這樣的宮妃,在用度上絕對不能簡單,那是臉面,你是貴妃結果你連小安胭脂鋪的口紅都用不上,可見你也厲害不到哪裏去。
雖然聽着有點不合理,但是邏輯上是沒錯的。
有些東西在超越了價格之後,買的就是一個臉面。
安鬱笑眯眯的看着兩位宮妃說道,”兩位放心,聽我娘說,她研製出了一種面膜,那東西敷上之後可以讓臉蛋細膩光滑如少女,我那裏又兩盒樣品,到時候送給兩位娘娘,那可是還沒擺上店鋪的。“
安鬱雖然把一切都交給了自己的娘,但是出了什麼新東西的時候,樣品還是要送到安鬱這裏來的。
安鬱是個男人沒什麼機會檢驗,現在既然這兩個宮妃在這裏,不如讓她們試試效果。
韋貴妃和楊妃一聽,這還是沒對外出售的頓時笑翻了天,趕緊齊齊的點頭。
李二參觀完房間了之後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是一衆的大臣就不一樣了。
程咬金一把將安鬱提溜到了門外面說道,“臭小子,我們的房間呢?”
尉遲恭點點頭,黑黑的臉散發這威嚴,“對啊,我們的房間呢?”
牛進達摸着小巴說道,”老牛不期望有陛下這樣的房間,但是最好也不要太差。“
秦叔寶如沐春風,”正有此意。“
安鬱臉帶笑容的說道,“放心,四位國公,都準備好了。”
說完安鬱對着還在外面的大臣說道,“剩下的大臣都隨我去住處。”
這些人在靈水村要待上幾天,最緊要的就是住處的問題。
剩下的大臣一聽趕緊跟在安鬱的身後走了,安鬱舉着一個小旗說道,“都跟緊了,不要亂跑,這裏是屯兵處,沒有軍令和通行令要是亂逛被砍死可別怪在我的頭上!”
這可是...最硬核的歡迎致辭了。
各位老臣被這一句話嚇得一哆嗦,趕緊跟上了。
期間被山上的梯田吸引住了目光,期間就有戴胄。
戴胄走到了安鬱的身邊,指着那一片綠油油的稻田說道,“何以你這裏的稻田都是滿的,某見這田中穗果竟壓彎了腰!“
安鬱嘿嘿一笑說道,”實不相瞞,某還在長安賣油條的時候,有一日竟有一位得道高人入夢,告知某這裏乃是一處絕佳的風水之地,往地下百尺有金玉,人若長期待在這裏可延年益壽。”
安鬱這麼一說,這羣大臣之中頓時議論紛紛,確實,自從進入了靈水村有人就覺得這裏無比的舒服,路上偶爾遇上扛着鋤頭神情平淡的人時,好像被這裏所感染了一樣,漸漸的都放的輕鬆了。
正如安鬱所說,這裏的確是個好地方。
李二的行宮離安鬱所在的地方不遠,主要君臣和睦好辦事。
但是當有人看到自己的住處時,所有人的臉一張老臉垮的不能再垮!
安鬱被四個高大的漢子圍住,程咬金嘿嘿大笑,“小子,你可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帶我們來客棧!”
安鬱辯解道,“程國公,小子窮啊!將錢都投到礦業了,是在是沒辦法大興土木給諸位建驛館啊!”
靈水村只是個小村,這個村在安鬱沒來的時候,只有十幾口的人家,也就只有秋天的時候要收稅京官纔來一趟。
所以這裏連安排官員休息的驛館也沒有。
安鬱體諒的說道,“各位大人若是身上沒帶錢糧也不要緊,到時候給小子送來就是,我安鬱是良心人,絕對讓各位大人感覺賓至如歸。”
雖然這麼說,但是各位大人顯然還是不滿意安鬱這種圈錢行爲。
人羣低聲抱怨,安鬱的聲音響起,“好,現在各位大人到櫃檯領取房間牌,上二樓到各自的房間,如是不滿意可以到某這裏換房間。”
所有人依次排隊到了各自的房間,到了程國公四個人的時候,安鬱悄悄的從袖子裏拿出四個房間牌暗自的遞給了程咬金。
老熟人要有老熟人的待遇。
程咬金一看,嘿嘿一笑,拍了怕安鬱的肩膀,“懂事。”
說着拽着尉遲恭幾步跨上了房間。
程咬金這四個人的房間,安鬱那可是精心佈置,這四個人也就秦叔寶稍微沾點文氣,所以在這四個人的房間裏,安鬱放上了一個祕密武器。
麻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