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唐朝大首富 >第198章
    夥計心裏苦啊,誰做生意不是笑臉相迎,就算這客人不是來做生意的,咱也得保持個笑臉對不,哪有將人往外推的,而且這客人日後也是店中來往的客人。

    而且這王掌櫃如今在京城裏可是最喫的開的,就是隨便指點一下,就能讓人賺的滿盆。

    更何況,王掌櫃已經向自己拋出了橄欖枝

    安老闆對待下屬整個長安都是有目共睹的,看看王小三,兩年之前還是難民,現在衣着華麗,遊走與權貴與富人之間。

    說句不忠心的話,哪怕安老闆沒個一官半職的也有人願意跟着他啊。

    只不過現在還是要認慫,“屬下知錯了。”

    盧正名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到,“下去吧。”

    盧鄭崔三家都在心急如焚的觀望這次的結果,而博陵崔氏在幹什麼。

    崔有文看着自己的兒子崔衡風,這是自己這一代最傑出的青年,如果不是自己兒子這次提前的提醒,崔氏必然會承擔極大的損失。

    同時,崔有文也心驚,不過是個十四少年,竟然搞得京城三家如此焦頭爛額。

    如果自己當初與其他三家聯合,只怕這個時候也只怕和其他三家一樣頭疼了。

    “衡風,此次你做的很好。”崔有文點頭,表示認可。

    崔衡風上前一步說道,“都是父親栽培的好。”

    說完崔衡風又說道,“兒子有一件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崔有文眼看其他三家如此頭疼便說道,“說吧。”

    崔衡風繼續道,“安老闆的手下王掌櫃給兒子說了一件事。”

    崔有文皺起眉頭說道,“何事”

    看來這件事極爲重要,崔衡風竟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醞釀用詞。

    “王掌櫃說,崔家想不想盧家那一批皮草。”

    ...

    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覺得崔衡風莫不是在開玩笑

    盧家那一批的皮草數目龐大到驚人,王掌櫃這語氣說的似乎盧家皮草是安家的一般。

    以至於崔有文下意識問道,“安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崔衡風略略思沉說道,“只怕是當初我崔家推掉了與盧家分利一事,讓安老闆看做善意了吧。”

    安老闆能將生意做這麼大,絕對不會因爲這麼一點點的善意就隨意的拋出橄欖枝。

    崔有文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將盧氏的皮草交給自己,勢必會得罪盧家。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

    得罪盧家能拿到那批皮草實際是不虧的買賣,但是會引發一個更深層的問題。

    世家之間的團結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事實上,用金錢分化勢力,是相當不明智的資料決策。

    但是又有這麼一句話說的好,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任何人都會爲了利益去做一件事。

    問題就是,這個利益能不能讓你動心。

    而現在擺在崔家面前的利益,足以讓崔家冒險。

    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你知道這是安鬱分化世家的計策,你卻無法不動心。

    高,實在高。

    崔有文在心裏給安鬱豎起了大拇指。

    崔有文沉默,崔衡風也在一旁靜靜待着。

    許久之後,崔有文說道,“明日你去南方,親自面見安老闆。”

    崔衡風詫異的擡起了頭,“父親動心了。”

    崔有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我動心了,但是崔氏不能因此冒險,所以我要你去做一份保障,安老闆與盧氏勢必會有一場硬仗,安老闆贏了,你便可以取得他的信任,安老闆若是輸了,你即刻回到長安。”

    難聽點是牆頭草,文人稱爲中庸之道。

    但是崔衡風從小接受到的教育是標準的家族利益至上,再底線之內不擇手段。

    “是。”

    崔衡風第二天坐上了長安的深船。

    而盧氏三家卻已經急上了火。

    原因就在於,貨物已經到了長安,然而上門來買的人卻屈指可數,所有的商人都在觀望這皮草的價格。

    一日來購置皮草的人甚至一個手都掰的出來,而且殺價也十分的厲害,幾乎只能到達成本。

    而且最讓人恐怖的是,突厥的交易站的催款。

    若是一般的人,盧氏大可將這件事壓下來,但是突厥絕不可能,一個家族的權利是受限制的,如果林二蛋到了長安,盧氏甚至一個小指就可以碾碎他,但是如果到了突厥,他盧氏的影響力基本爲零。

    所以如果自己不能將物資送到突厥,以陛下想要突厥安定的想法,只怕要干預了。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所以當林二蛋的催款信件到了以後,盧正名就如火上焚燒的螞蟻,同時心裏對安鬱和林二蛋的仇恨也就更上一層樓

    安鬱在各方面都在把盧家往絕路上逼

    “老夫絕不會輸於此豎子”

    盧正名喘着粗氣。

    鄭氏。

    鄭叔武閉目,手裏拿着一串十八子正在把玩。

    堂下是鄭叔武的幾個族老。

    “你們覺得這次如何”

    唐下宗族猛的一拍桌子喝道,“此此宵小之輩竟也敢威脅鄭家,莫非欺我鄭家無人”

    鄭叔武緩緩一笑,“族老莫非是老糊塗了,還看不清形勢”

    那族老臉色一紅,猛然的看向了鄭叔武,“你什麼意思”

    鄭叔武緩緩的說道,“族老忘記了,我鄭家並不是安鬱的死敵,安鬱想對付的始終只有那麼一個人。”

    那族老緩緩說道,“你說,盧家。”

    鄭叔武年紀輕輕登上鄭氏一族的族長,加上赫然功勳,在鄭家沒有任何人敢質疑他的話,包括地位超然的族老。

    鄭叔武笑了笑,“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只要燒掉了城門,這火就燒不到我們頭上來了。”

    族老賀然睜大了眼睛,“你這是要”

    族老突然知道鄭叔武想要做什麼,立刻站了起來,說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如此會引發大亂”

    鄭叔武站了起來懶懶散散的說道,“族老,我可不是要和你商量的意思。”

    鄭叔武繼續說道,“既然鄭家將我推上族長,那麼這個家便是我說了算一個軍隊只能有一個聲音,我鄭家也只能有一個當家作主的人,我留着你們的位置是不想敗了我的名聲,若你們非要如此,只怕不能安享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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