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牀邊,伊蘭幽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是時候了。
與此同時在z市最角落的位置,一場槍戰似乎馬上就要開始了。
氣氛緊張的很,兩方人馬各自藏身在一個廢棄倉庫的兩側。
“媽的,果然是這個時候。”東門門主九點就在港口周圍候着了,十點鐘的時候纔有人攜帶者武器出現。
“你們是什麼人”對方先喊話:“如果你們現在離開我們願意放過你們”
“放你孃的狗屁”東門門主候罵一聲。
坐在後面防爆車內的方憐,雖然沒有露面,但是一直在監控整個現場,她將食指在屏幕上指了一下問道:“對面是”
“是東門門主。”旁邊的人一身黑色西裝。
“東門。”方憐冷着臉說道果然是他們:“混賬東西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要開槍麼”那人問道。
“暫時不要,現在動手對我們沒什麼好處。”方憐看了一下說道:“找人增員,今晚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那人應了一聲聯繫人增員,將目標座標位置報告出來。
與此同時,在另一端不遠處,斯文帶着耳麥親自動用無線電監聽,得到確切信號之後點了一下頭:“是時候了,讓他們把氣勢帶出來”
“是”應了一聲之後,旁邊的人立即開始聯繫赤月組埋伏好的人。
接到通知,赤月組的人立即在兩方勢力後面放了兩下空槍並大聲罵對方卑鄙,居然從後面包抄。
這時候正是緊張的時刻,聽見槍響就已經慌了更不用說還他聽見這樣的話。
二話不說兩面槍戰一下子就對轟起來了。
“誰讓他們開槍的”方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眼看着場面越來越亂,方憐的視線立即定格在了屏幕左下角。
瞧着有人正以一個固定隊形撤離,方憐心裏咯噔一聲:“中計了”
有人故意在挑撥她跟東門槍戰,目的是什麼
心裏一陣打鼓,方憐的雙手疊在腿上微微發着抖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目光瞥向手機,方憐不甘心的咬了咬牙,現在不是緊張的時候,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她都賭不起。
必須將所有的傷害降到最低必須
方憐像是打定主意似得立即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對不起,任務出了岔子,我我中計了”
“什麼”電話的另一側有一些不敢相信。
“如果來得及請您立即聯繫船調轉方向,走g市。”方憐說道。
“好。”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這邊掛斷電話,那邊神祕人就馬上開始聯繫船隻並通知g市接手貨物。
“是誰究竟是誰”在車裏,方憐始終被這個問題困擾着,目標是什麼是她還是貨
一張臉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方憐一次又一次的想起她的名字,緊接着一次又一次將這個可能性駁回。
伊蘭幽不可能有這種本事,不應該是她。
可是除了她,又是誰能下這麼大一盤棋
電話的對面先是一陣沉默然後緩緩開口說道:“今晚是兩艘渡船運貨。”
“恩。”方憐應了一聲,這個她是知道的。
“第一艘已經在進港前被國際刑警攔截住了。”神祕人說道:“後面一艘及時運往g市。”
“怎麼會”方憐一怔:“我給他們放出的風聲是凌晨1點啊”
“恐怕是國際刑警從別處攔截的消息。”神祕人開口道:“不管怎麼說,現在保住了一多半的貨源,你別的不要再管,立即去機場。”
“主人”方憐終於是將心中的疑問問出:“您說這件事會不會跟伊蘭幽有關係。”
“不可能。”神祕人立即否定掉方憐的這個想法:“她沒有這個本事。”
“可是,如果是她呢我總覺得”方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神祕人打斷。
“不要將你的失誤歸於任何人。”神祕人冷聲說道:“這次幸好是保住了第二艘船,我纔會允許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是”方憐咬了咬下脣。
“記住,這種事再出現一次,你就自我了斷吧。”神祕人說完便掛斷掉電話。
“”聽着電話另一側的忙音,方憐身子抖了抖,她知道神祕人說的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她沒有及時發現貓膩沒有聯絡神祕人及時掉頭,她現在估計已經是一個死屍了。
“去機場。”身子微微歪向另一側,方憐說道。
“是。”
這邊方憐乘坐的防爆車立即從另一側遠離,倉庫邊上槍戰還未結束,兩邊死傷慘重。
路過港口,看着大批警車圍堵,方憐的拳頭在身側死死握緊,究竟是誰在算計她
究竟是誰
次日的早間新聞大肆播報了繳獲大批走私軍火的新聞,雜誌報紙上的頭條也是這個。
“真可怕啊。”袁慧一邊喫着早飯一邊說道:“這麼多軍火,得死多少人啊”
“早上手機新聞說是有線人匿名提供線索才偵破的。”伊豪恩喝了一口粥說道。
“匿名啊。”袁慧想了想說道:“這事確實是匿名比較安全,不然有人報復怎麼辦呢不管怎麼樣結果總是好的。”
“是啊。”伊蘭幽喝了一口粥,勾了一下嘴角說道:“真是好人啊,爲了世界和平嘛。”
“還有黑幫火拼誒,死了好幾百號人。”袁慧繼續說道:“這些人怎麼這麼想不開啊。”
“是啊。”伊蘭幽應了一聲說道:“真是想不開啊。”
“誰知道呢。”伊豪恩將飯碗放下說道:“我去公司了啊。”
“今天週日誒”袁慧說道。
“加班。”伊豪恩說着起身在袁慧鼓起的腮幫子親了一口:“下午我早點回來。”
“真是的。”再多的不滿這個時候也發泄不出來了,袁慧只能氣的白了伊豪恩一眼。“”伊蘭幽一手捧着碗,一手拿着筷子看着兩人:“你們是欺負我腿腳不好跑不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