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好啊,就這麼定了”一行人熙熙攘攘的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餵你們說的啥啊,什麼訂了請什麼啊”汪鴻飛一臉懵逼。
“祝你好運。”韓錦香拍了一下汪鴻飛的肩膀然後向不遠處的屠曉菲走去。
“你你們”最後的最後,汪鴻飛決定還是放棄抵抗吧,只在進教室之後瞪向一臉奸計得逞的同桌:“萬興珂你又開始滑稽了。”
“你管我。”萬興珂白了汪鴻飛一眼。
“沒救了。”汪鴻飛哼了一聲。
“誰要你管。”萬興珂想到什麼似得說道:“警告你,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保持桌面整潔。”
“我桌面一直很整潔。”汪鴻飛說道。
“我又沒說你的桌面。”萬興珂一副鄙夷的神情豎起食指說道:“我說的是我的要是我回來發現有一粒灰塵,你就死定了”說話的時候還配上了惡人專用的挑眉表情。
活脫脫的一個小霸王。
“”
他能申請換同桌麼
初雪過後又接連下了兩次小雪,也到了伊蘭幽啓程去往歐洲的日子。
午的陽光溫暖宜人,倒是一點也不像是十二月的天氣。
候機大廳的落地窗被這午後的陽光渡上一層漂亮的光暈,落地窗前,一個扎着高馬尾的女孩站在那裏。
算不上精緻的五官,在這光芒下分外恬靜,姣好的身材包裹在請便的冬裝內,棉布裙下是保暖的打底褲,腳上踩着一雙矮跟小皮靴。
“幽幽。”兩個女孩並肩走了過來,跟在她們身後的,還有一個身材窈窕面容俏麗的年輕女人:“大小姐。”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
“你的腿還好吧”張亞問道。
“沒什麼。”伊蘭幽說道:“站站走走還能挺住。”
“不舒服及時跟我說。”張亞關懷的說道。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目光再度望向窗外:“今天陽光真不錯。”
“恩,咱們走了倒是來了一個好天氣。”萬興珂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可不是。”張亞應了一聲。
“常凝,邱武他們呢”伊蘭幽問道。
“應該馬上就到了。”常凝看了一下時間。
她的話音剛落下,邱武和斯文便從後面並肩過來,兩人皆是一身休閒裝,看起來還挺輕鬆的,只是邱武身後不遠不近跟着的兩個壯漢一身深色西裝帶着墨鏡,一副嚴謹表情,看起來就不是那麼輕鬆了。
這時候他們乘坐的航班也正式通知值機了。
“走吧。”伊蘭幽將目光從窗外收回,面上的恬靜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肅殺。
北歐之行,正式開始。
從z市飛往芬蘭的飛機只有一趟,橫跨半個地球歷時11個小時在凌晨降落在了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
酒店是斯文一早就訂好了的,從機場到酒店的一路上,都是雨夾雪的寒冷天氣,再加上時差的不良反應,讓伊蘭幽對這個陌生的國都好感驟減。
到了酒店之後,伊蘭幽匆匆洗了一個熱水澡就躺上了牀,實在是整個人都不舒服,時差綜合徵讓她頭疼心悸,雙腿也腫脹的難受。<b
r >
噹噹噹三聲敲門聲傳來。
“我。”門外傳來張亞的聲音。
“哦。”伊蘭幽應了一聲只好爬起來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張亞,有什麼事麼”
“這麼久的飛行時間,你的腿一定不怎麼舒服吧,還得倒時差,我來給你做一下按摩。”張亞笑着走了進來。
“啊”伊蘭幽給了張亞一個大大的擁抱:“張亞,我真的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不要突如其來的告白好不好,有點噁心誒。”張亞回手將門關上然後拉着伊蘭幽回到舒適柔軟的牀上,讓伊蘭幽躺平了之後開始給伊蘭幽按摩腿。
“痛痛痛”伊蘭幽連呼幾聲疼痛,在張亞揉捏的穴道,每一個都痛的很,但是疼痛過後確實舒坦了不少。
雙腿的腫脹感覺也漸漸消失了。
“呼”長吁一口氣,伊蘭幽覺得整個人都好受多了。
張亞將伊蘭幽的腿上穴道揉捏完畢之後,用溼巾擦了擦手,又繞到伊蘭幽的牀頭,將雙手貼在伊蘭幽的太陽穴上:“頭痛有沒有好一些。”
“好多了。”伊蘭幽閉着眼睛,舒坦的應了一聲。
“那就好。”張亞給伊蘭幽做了一套基礎的頭部按摩:“輕鬆多了吧。”
“恩,感覺能睡一個好覺了。”伊蘭幽說道。
“那我就回去了。”張亞說罷站起身來。
伊蘭幽則是順勢身後摟住張亞的腰,沒怎麼用力就將人帶到自己的牀上,被子一揚便將兩人包裹在被子下面:“今晚在我這睡吧。”
“”張亞眨着眼睛看着伊蘭幽:“你這好像是花花公子啊,你這帶人上牀的姿勢爲什麼這麼熟練”
“吵死了。”伊蘭幽現在只想睡覺,用手環住張亞的腰,頭抵在張亞的脖頸處便睡熟過去了。
“”張亞聽着伊蘭幽勻稱的呼吸聲也覺得有些疲憊了,閉上眼睛漸漸睡了過去。
此時兩人睡的都很沉,11個小時的飛機,即使在飛機上已經打過盹了,依舊是疲憊不堪的,這一覺絕對是兩人這段時間睡的最香最沉的一次。
只是,她們兩人睡的香甜,別人就不一定睡的着了。
同在芬蘭赫爾辛基的另一家酒店中,一個男人靠在身後的椅子上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這麼說,她也來了”
“是的。”男人身邊的女祕書回答說道:“我們的人在機場監視的過程中見到她了,她是跟白少斯少一同來的,陪同的還有萬家大小姐和另一個女孩。”
“恩”男人微微蹙眉陷入沉思。
“boss,需要監視麼”女祕書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我親自會會她。”男人起身,在他腳邊蜷縮睡覺的犬類似乎察覺到什麼,仰起頭看着他。
“boss,那需要我去遞交拜貼麼”女祕書問道。
“不用。”男人蹲下身子伸手撫摸犬類的頭:“betty在這,她會自己找來的。”
“是。”與此同時,距離芬蘭首都赫爾辛基180公里外的坦佩雷市一個獨棟別墅的閣樓裏,窗戶大開,冷空氣猛地灌進了房間裏,房間的擺設頗爲簡陋,一張桌子上的電腦屏幕上是赫爾辛基機場的監控截圖,截圖上
面一個女孩正一臉疲憊的模樣,眉頭微蹙。
一個男子站在窗邊微微眯着眼睛眺望遠方,嘴角是似有似無的笑容。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