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保存下來了”海哥的音調不由得高了幾倍,真是越看自己這個手下越覺得這人不正常,平時怎麼沒發現這貨還好這口:“重調”
“哦。”這個手下愣了一下將耳麥關掉又重啓然後進行調頻:“有聲音了。”
“你,你確定”海哥剛伸出手就有點猶豫了,他可不想聽什麼髒耳朵的聲音。
“那,那我先聽一下。”這人將摘到一半的耳麥再度戴回去。
“算了。”海哥嘟囔一句便立即伸手將這人的耳麥搶回來戴上,這時耳麥裏傳來一個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聲音:“春暖花開,萬物復甦,又到了交陪的季節公海龜趴在了母海龜的身上,發出了酣暢的聲音。”
“我日你個仙人闆闆”海哥怒了一把將耳麥甩在自己手下的臉上:“這特麼的是動物世界”“哈”手下也懵了,什麼動物世界他調的沒問題啊將耳機戴上便聽見裏面傳來:“目前,地球上每天都有上千種動植物在滅絕,而人類卻以驚人的速度在繁衍延續,這對人類自身來說也是焉知禍福的事
情”
“還還真是動物世界”這手下也懵了,這段聲音很有他童年的感覺。但是他調頻應該沒調錯纔對啊。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耳機裏又傳出來其他聲音了:“數百頭母驢爲何半夜慘叫連環母豬謀殺案,究竟是何人所爲這一切的背後, 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這裏是走近科”手下聽到這裏,臉
色已經不是一般的難看了,耳機一摘手下說道:“海哥,她們耍我們”
“哈”海哥皺了皺眉便走向餐廳的落地窗,一走一過就瞧見他們之前的桌子還是空的,但是桌下多出來兩條線連接着並且一直連到了目標的桌子上。
向九兒一眼就瞧到那人賊眉鼠眼的往桌上看,壞笑一下,向九兒拿起手機,手機耳機連接處正好連着那從監聽器上蔓延過來的黑線。
“走近科學好聽不”向九兒開口問道:“不好聽我再給你換回動物世界”
“我猜他們更喜歡小甜甜。”白丘瀅掩嘴笑說。
“”海哥的臉都氣紫了,幹這行這麼多年,有成功就會有失手,誰也沒有百分百常勝這麼一說。
但是,被這麼羞辱的,還是第一回。
“哈哈哈哈”向九兒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你們看他生氣的樣子像不像章魚哥”
“噗嗤”連伊蘭幽都沒忍住噴笑出聲。
海哥氣憤的用拳頭捶了一下落地窗的玻璃。
“服務生,這邊有人砸你們家玻璃”向九兒立即舉手告狀。
那服務生探頭一看,海哥的拳頭還沒來得及收回。
幾個男服務生皺着眉便走出了店門,這一天有完沒完了
海哥見狀也不願意多糾纏轉身就走,他的手下也立即跟上,只留下一人繼續當做路人監視。
幾個男服務生追了一陣見海哥走遠了便又回了店裏。
這個時候伊蘭幽等人已經結賬離開了。
來了,而負責監視的手下正蹲在之前的地方,低垂着頭。
“喂人呢”海哥上前推了一下自己的手下。
這人被這麼一推便栽倒在地。海哥的另一個手下立即上前去探這人的鼻息然後鬆了一口氣:“只是暈了。”
海哥也深呼吸一口氣立即給上面的人打電話:“對不起,被她們甩開了。”
“廢物”女孩接通電話眉頭一皺。
“真的很抱歉,她們太狡猾了。”海哥咬了咬牙根。
“早就告訴過你了,不要小瞧伊蘭幽。”女孩微微皺起眉頭說道:“馬上去找找不到不要聯繫我”
“是”海哥聽着對面憤怒的掛斷的電話,他揮起拳頭就用力砸向旁邊的牆壁:“媽的該死”
“海哥,現在怎麼辦啊”扶着暈倒的那個人,手下開口問道。
“先把人弄醒了再說。”海哥揉了一下發脹的太陽穴。
“是”
另一邊,從餐廳裏大搖大擺離開的伊蘭幽等人也沒去躲躲藏藏而是直接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a市的市民公園跟z市的也差不多嘛。”向九兒這瞅瞅那看看開口說道:“還以爲會有什麼特別的呢。”
“幽幽,你說”白丘瀅看向伊蘭幽問道:“我弟弟現在會在哪”
“不知道。”伊蘭幽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剛到a市我們就被人監視住了,現在還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們。”
“那怎麼辦”白丘瀅皺起眉頭,她就是爲了找弟弟而來的。
“我們找不到不代表別人找不到。”伊蘭幽神祕一笑說道。
“你還找了別人”白丘瀅看向伊蘭幽問道。
“恩,一會兒就該來了。”伊蘭幽點了一下頭。
“”白丘瀅看向伊蘭幽越來越覺得伊蘭幽是她看不到底的一汪深潭。
沒過一會兒就有一輛加長賓利停在了路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走吧。”伊蘭幽看向那輛車子說道。
“誒這麼張揚”白丘瀅一愣,她們現在是被人追蹤誒,難道不應該低調一點麼
“呵呵。”伊蘭幽淺笑一下沒有解釋什麼。
車門打開,一個女孩坐在車中向伊蘭幽等人招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伊蘭幽率先上車:“社長。”
“哈哈,現在不在學校就別叫我社長了。”女孩淺笑說道:“叫我詩妍姐,或者直接叫我孔詩妍都行。”
“詩妍姐。”伊蘭幽淺笑說道。
“恩。”孔詩妍笑着點了一下頭轉頭看向一直有些防備神態的白丘瀅說道:“好久不見了,丘瀅。”
“好久不見。”白丘瀅點了一下頭沒有多說話。
“這兩位是我朋友,向九兒你見過的,這位是沈飛。”伊蘭幽介紹道。
“沈飛,九兒,你們好。”孔詩妍打了一個招呼。“你好。”向九兒揮了揮手,沈飛而是輕點一下頭算作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