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打鬥痕跡。
“幽幽就在這裏”向九兒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恩。”孔詞憲蹙着眉點了一下頭:“她原本就在這。”
“原本”白丘瀅聽見這兩個字就覺得火冒三丈:“孔詞憲”她一把揪起孔詞憲的領子:“你特麼的”
“你現在就是把他打死了都沒有用。”斯文一把抓過白丘瀅的手臂將人抓到一邊。
“你別管我,我一定要打死這孫子”白丘瀅要氣瘋了。
弟弟,弟弟不見了。
找來伊蘭幽幫忙,現在伊蘭幽都不見了。
如果孔詞憲沒有騙走伊蘭幽,沒有單獨把她關在這個鬼地方,她們說不定可以保護好伊蘭幽的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消消氣。”斯文伸出手臂將白丘瀅圈在懷裏不讓她以爲衝動做錯事。
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害怕,白丘瀅張開嘴就往斯文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斯文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鬆了口,白丘瀅才鎮定了些,眼淚開始在眼眶中徘徊。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的不知道了。
“你”斯文剛準備罵白丘瀅幾句,但是瞧見白丘瀅這樣的神情,那些話便咽回了肚子裏。
罷了。
“如果是剛剛斷電那一會兒發生的事情的話,人走不遠。”沈飛說道:“我去周圍找。”語畢便快速跑了出去。
“我也去周圍找”向九兒說着就要下樓。
“九兒,你別亂走。”龍天啓叫住向九兒說道:“你跟白丘瀅在孔家裏找。”
如果這個時候讓向九兒跑出去出了什麼事情,他沒法子跟伊蘭幽交代:“斯文,安排人在周邊搜索。”
“是。”斯文應了一聲。
“這個鎖是是j572型密鎖。”白丘瀅說道:“如果要開鎖的話就要入侵局域網,然後才能開鎖。”
“我知道了。”龍天啓應了一聲說道:“痕跡追蹤我親自來。”
“恩。”白丘瀅應了一聲。
“孔詞憲,你帶路。”向九兒瞪向孔詞憲說道:“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帶我們找過去”
“沒有用的。”孔詞憲說道:“她消失時的情況跟唐軒厲消失的情況一模一樣,找不到了。”
“找不到如果我的未婚妻出事了。”龍天啓冷眼看着孔詞憲:“我一定讓你孔家陪葬。”
“”孔詞憲看向龍天啓,他看得出來,龍天啓這句話絕對是認真的。
整個孔家開始搜索伊蘭幽的蹤跡。
與此同時,鳳悠然也得到消息了。
“什麼”鳳悠然噌地站了起來。
在她聽見孔詞憲將伊蘭幽關起來的時候,她還挺開心的,畢竟孔詞憲如果願意嚴守伊蘭幽的話,她就有一定的時間早一步找出被抓走的七大家族的人。
可是現在伊蘭幽都被抓走了,難不成她之前的推斷是錯的
鳳悠然咬了咬下脣,不應該啊,她的推斷不應該有問題的啊。
“我知道了。”鳳悠然說道:“孔家如果再有什麼事情,立即聯繫我。”
“是。”這人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深呼吸一下之後便
決定從後門回到孔家去,誰知道還沒走幾步便被人攔住了去路。
“我我”這傭人嚥了一口口水說道:“我,我給家裏報個信。”
“報信”斯文哼笑一聲走近這個傭人:“是嘛報什麼信啊”
“那個,今晚這裏不是出了點事麼,我,我打電話回去告訴我老婆一聲晚上不回去了。”傭人說道。
“哦”斯文笑了笑說道:“你還真是好男人啊”
語畢,斯文一把將這人的手機搶了過來說道:“你管你老婆叫主人麼這是什麼羞恥y”
“”聽見斯文的話,這一直故作鎮定的傭人瞬間變了臉色。
“把這個人帶去孔少面前,好好審審他跟他老婆之間的不正當關係。”斯文說道。
“是”斯文身後的人得令便立即壓着這人往別墅裏面走去。
瞥了一眼那人,斯文冷哼一聲對其他人說道:“擴大搜索範圍。”
“是”衆人應了一聲便立即照做下去。
“小美女啊”斯文擡頭看了一眼深邃的夜空喃喃道:“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與此同時,一輛車子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出了別墅前又行駛向市中心的方向,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這輛車子停在了一個酒吧的後門處。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自副駕駛上下來說道:“伊大小姐,這邊請。”
“”伊蘭幽擡眸看了一眼這人又瞥了一眼四周。
前面的後門已經打開,後門裏面傳出嘈雜的音樂聲。伊蘭幽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安靜下來然後跟着這個人往酒吧裏面走去,穿過一條有些暗的走廊,在盡頭停下腳步,伊蘭幽往右側看去,一門之隔,那邊應該就是酒吧的大廳了,音樂嘈雜,人聲鼎沸,還有酒
精混合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淡淡的香菸味飄過來。
“這邊。”旁人指了一下左邊的方向。
推開門是一個樓梯向下延伸着。
“”伊蘭幽看了一眼旁人猶豫了一下便沿着樓梯往下走。
這樓梯是有些窄,越往下走,那嘈雜的聲音便漸漸小了。
等到伊蘭幽下到樓下的時候,這音樂算是徹底被隔絕了。
旁人在一扇密碼門上輸入密碼。
伊蘭幽看着那密碼1111不禁汗顏,敢再簡單點麼
門打開之後,伊蘭幽看着門縫中透出的光,屏息凝視。
在這扇門完全打開之後,伊蘭幽不禁愕然。
這跟她想想的簡直天差地別,明亮溫馨的燈光,簡歐的裝修,空氣中飄着淡淡的薰香香味。
“伊大小姐。請。”那人站在一邊恭敬的說道。
伊蘭幽這才緩緩走了進去,偏過頭就瞧見一個人在倒酒。
紅色的葡萄酒沿着杯壁緩緩滑入酒杯之中,一杯倒好,又往另一個杯中倒入。
伊蘭幽緩緩走向那個人。
將酒瓶放下,這人端起兩個酒杯走向伊蘭幽,將其中一杯遞給伊蘭幽:“1947年的bordeaux,嚐嚐看。”伊蘭幽將目光從遞過來的酒杯移到這人的臉上,目光中浮現一抹複雜的神色,久久之後,伊蘭幽才長嘆一口氣伸手接過酒杯:“外公,這麼嚇唬我好玩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