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把他的心動還給他
“傻愣着幹什麼。”常凝見謝文豪未動,上下瞥了他一眼:“去啊。難不成還等着我請你”
“不要。”謝文豪冷哼一聲坐在牀的另一邊說道:“這是我的牀”
“是不是男人啊這麼小氣。”常凝白了謝文豪一眼:“不知道客人優先麼”
“不知道客隨主便麼”謝文豪嗆聲道。
“不管,你個大男人睡個沙發怎麼了”常凝皺着眉頭說道。
“沙發那麼窄,你去睡正好,我大個男人才睡不下。”謝文豪說道。
“誰管你。”常凝說道:“那你去睡地板啊”
“這是我家,是我的房間,你讓我去睡地板”謝文豪自然是不幹的。
“睡個地板怎麼了”常凝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不是你,我現在應該在我自己家好麼”
“怎麼能怪我,又不是我鎖的門。”謝文豪說道。
“那也怪你。”常凝冷哼一聲便倒在了牀上:“反正你自己家,你以後愛怎麼睡怎麼睡,今晚我要睡牀。”
“那張沙發太窄了,我沒法睡。”謝文豪滿臉的抗議也仰頭倒了下去:“我不去。”
“讓你去就去”常凝擡起腿便蹬了謝文豪一腳:“快去。”
“哎呦。”謝文豪被常凝一腳踹下了牀,還不等謝文豪起身,一個枕頭便丟到了他的臉上。
“走好,不送。”常凝躺好在牀上。
“喂”謝文豪抱着枕頭噌地起來:“常凝你不要太過分啊。”
“”常凝懶得理會謝文豪,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多話
沙發窄不會側身躺着麼。
謝文豪見常凝不理會自己深呼吸一口氣將滿肚子怒意生生壓了下去:“一人退一步。中間爲界,我左你右。”
“一人退一步”常凝側躺在,用手支撐着自己的頭側,酒紅色的長卷發披散在肩側,嫵媚動人。她將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謝文豪:“你確定你不是在得寸進尺”
“喂”謝文豪面色一紅:“想什麼呢你。”
“是你在想什麼”常凝坐起身來,修長的腿在裙下交疊,單手支撐在牀上,優雅懶散的像只貓:“給你兩個選擇,睡沙發還是地板。”
“”謝文豪不願妥協又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裏,一時之間吱吱嗚嗚說不出來話。
這時,門外傳來了鑰匙的聲響,常凝和謝文豪一同轉過去看向門的方向。
緊接着,門開了。
“文豪。”小念將門打開,看向門內,瞧着謝文豪抱着枕頭站在地上,常凝自己坐在牀上,眼底閃過一抹猜疑。
“你怎麼來了”謝文豪還以爲是他媽良心發現呢,結果來的人卻是小念。
謝文豪現在的心情有些複雜,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小念
。
畢竟曾經的兩小無猜時至今日,那個文雅的女孩兒已經成了他不認識不瞭解的陌生人。
後來看見田薇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她擔心田薇發現自己,所以沒有跟上去,聽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約莫着田薇不會再回來了,她纔去拿了備用鑰匙過來將門打開了。
這一打開還真讓她看出什麼貓膩了。
“我已經知道你跟常小姐的事情了,這件事我知道是大伯母做的過分了,所以我纔想着補救一下。”小念雖然發覺不對,但是還不能確定,便故意說了這樣的話琢磨着套一下兩人的話。
“你知道我們什麼事情了啊”常凝揚了揚嘴角:“大半夜的,拿着鑰匙進了別人鎖好的門,還口口聲聲說着補救你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常小姐。”小念看向常凝說道:“我都知道了。”
“少在那邊自說自話了。沒人想聽。”常凝說道:“出去”
“”小念微微皺了皺眉又看向謝文豪:“文豪,如果你真的跟常小姐沒什麼的話,就不應該憑一時衝動壞了常小姐的名聲。”
“”謝文豪動了動嘴脣卻什麼都沒說。
“文豪,我知道你是一個心軟善良的人。”小念看着謝文豪說道:“但是”
“差不多得了。”常凝知道小念是在試探她們,像這種手段她小的時候就不屑用了。常凝說道:“我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休息”小念看着常凝:“有人站着休息麼”
“”常凝瞥了一眼謝文豪說道:“誰說他站着休息的我把枕頭扔出去再讓他撿回來不行麼孕婦脾氣大點很正常不是麼”
“常小姐懷過孕麼”小念上下看了常凝一眼冷笑一聲。
“論經驗自然不如生過孩子的你豐富了。”常凝嘴角一勾說道:“說起來我還真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了。”
“你說。”小念看向常凝,看吧,就是一個假懷孕的吧,她倒要看看這個常凝能問出什麼來。
“你是怎麼做到前二十來年都跟一個男人恩恩愛愛之後突然轉投別的男人懷抱還生出一個兒子來的”常凝看着小念冷笑着問道:“那二十來年對於你來說又算什麼”
“”小念面色一變:“這跟你無關。”“這正是我要說的話。”常凝說道:“我和我家親愛的想怎麼睡就怎麼睡,跟你無關。”頓了一下之後常凝嘲諷一笑:“我就服氣你這種自己生活過的一團糟還跑來高高在上的對別人的生活指手畫腳,你是想讓
別人都跟你一樣活得像個笑話麼”
“你”小念臉色煞白,被常凝的話氣的渾身都哆嗦。
“夠了。”謝文豪轉頭看向常凝:“夠了。”
“”常凝看了一眼謝文豪,看着他護着自己的初戀,便沒有再說什麼。“文豪。”小念瞧着謝文豪維護自己,心裏還是有些許暖意的,她擡手便要去抓謝文豪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