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臉上的傷”小念瞧見謝文豪臉上的傷有些心疼卻礙於自己公婆和丈夫都在,小念擔心的話也說不出口。
昨晚她去文豪房間時,他的臉上還沒有那道口子呢。
是她離開之後他們爭吵了麼
是那個女人因爲文豪維護她所以所以纔跟他動手了麼
小念的心情很是複雜,她一方面因爲謝文豪臉上的傷而心疼,另一方面又因爲謝文豪和那女人起了爭執而竊喜。
她說不準自己是怎麼回事。
“都喫飯。”謝忠沉了沉眉頭開口說道:“文禮,喫完飯先去公司一趟,昨天交上來的報表有問題。”
“哦”謝文禮應了一聲。
那邊於麗芬和謝良變了變臉色,這算什麼意思,你兒子失戀就失戀了唄,幹嘛找我兒子麻煩
雖然心裏有怒意,但是這兩人嘴上也沒說什麼。
小念用湯勺戳着碗裏的粥羹,微低着頭,心裏矛盾。
謝文禮被謝忠點名,撇了撇嘴角。
他第一次接手做這些工作,有什麼紕漏也很正常,幹嘛非得在飯桌上提啊。
嘖。
一直沒有說話的田薇喫着自己的早餐,喫完之後便徑直回了房間,左思右想都覺得如果謝文豪跟常凝就這麼分開實在是太可惜了。
她看得出來,常凝不是對謝文豪沒意思,謝文豪也是,他也是對常凝有感覺的。
可是她又該怎麼辦呢
思來想去,田薇決定還是先給謝文豪打一個電話比較好,可是看看時間,這個點,謝文豪應該還在開車,便只好又將電話放下。
好不容易有隱忍了好一陣子,田薇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才撥通了通訊錄中謝文豪的電話:“文豪,你到公司了吧”
“嗯。”謝文豪應了一聲說道:“我剛到公司,怎麼了”
“你跟小凝”田薇試探着問道。
“媽,我們兩個性格不合適,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謝文豪瞥了一眼旁邊一起等電梯的常凝說道。
“怎麼會不合呢”田薇纔不相信什麼合不合呢。
“就是不合啊。”謝文豪說道:“你今天也看到我臉上的傷了,她太粗魯了。”
“”常凝聽見這一句眉毛一挑,擡起自己的高跟鞋就狠狠踩向謝文豪的腳。
“嘶”謝文豪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怎麼了”田薇聽見謝文豪的聲音關懷的問道。
“沒事,讓豬踩了。”謝文豪瞥了一眼常凝說道。
“豬”田薇一愣:“你那裏怎麼會有豬”
“我開玩笑。”謝文豪見常凝又要才自己便連忙往旁邊躲了躲然後轉移話題說道:“媽,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怎麼能不操心啊。”田薇說道:“你看看你堂弟的兒子都出生了,我也想抱孫子啊。”
“那也得你情我願纔是啊。”謝文豪說道。
“說道這個”田薇清了清喉嚨說道:“你昨天是不是是不是強迫人家小凝了”
“我強迫她”謝文豪一愣,他哪裏有強迫她,牀都讓她一半了,還差點害他去睡沙發,到底誰纔是受害者,這不是很明顯麼
“你沒強迫小凝,小凝幹嘛抓你。”田薇故意板起臉冷下聲音來說道:“別
“媽,我沒有啊。”謝文豪說道。
“什麼有沒有的”田薇說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你要對小凝好一點知道吧”
“我對她挺好的啊。”謝文豪委屈極了,他已經很紳士了好吧。
“你可不能幹那事。”田薇說道。
“我沒有啊,我連她”謝文豪本想說他連常凝的小手指都沒碰到,可是一想起昨晚自己錯碰的部位,那話說起來也沒有底氣了,所以乾脆不說了。
“連她什麼”田薇問道。
“總之,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謝文豪說道:“我們清白的很,只是朋友。”
常凝擡眸看向謝文豪,這時電梯門開了,常凝抓着謝文豪的袖口,領着他進了電梯,之後才鬆開手。
“什麼都沒發生”田薇有點不相信。
“什麼都沒發生。”謝文豪由着常凝抓着自己的袖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微妙的弧度,轉過頭繼續說道:“媽,你不要再搞這些事情了。”
“你被抓成那個樣子還什麼都沒發生”田薇的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媽,重點不是那個吧。”謝文豪說道。
“我沒你這種不上進的兒子”田薇直接掛斷了電話。
“哈”謝文豪一愣,這搞什麼啊
“阿姨怎麼說的”常凝問道。
“她說我不上進”謝文豪愣了愣,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評價。
“噗嗤。”常凝掩嘴笑出聲來,這田薇還真是
電梯在辦公樓層停下,電梯一打開,常凝和謝文豪就瞧見了伊蘭幽和向九兒,這兩人看起來也剛到沒多久的樣子。
“早。”向九兒看着謝文豪和常凝一起來的便微微眯起了眼睛:“怎麼一起來的啊”
“嗯。”常凝應了一聲。
“這麼巧”向九兒壞笑問道:“該不會昨晚睡在一起了吧”
“”
“”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差不多。
“我開玩笑的啦,你們不用這麼緊張。哈哈哈。”向九兒乾笑幾聲之後看了看常凝和謝文豪,有點笑不出來了:“你們昨天晚上真的睡一起去了啊”
“沒有。”常凝說道:“跟你想的不是一個睡。”
“唔”向九兒用肩膀撞了一下伊蘭幽說道:“幽幽,我聞到了不一般的味道。”
“嘛,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他們開心就好。”伊蘭幽到不覺得有什麼:“常凝,跟我進辦公室來。”
“哦。”常凝應了一聲快步走了進去。
“行啊。”向九兒戳了戳謝文豪說道:“文豪哥你撿到大便宜了”
“小腦袋裏都想什麼呢”謝文豪戳了一下向九兒的腦門之後搖了搖頭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向九兒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就跑回伊蘭幽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就聽見伊蘭幽在跟常凝聊事情。
“你查到是誰一直在調查我麼”伊蘭幽問道。
“對方用了干擾ip,我們最後的定位是在京都。”常凝回答道。
“先不管那件事了。”伊蘭幽面色凝重:“過幾天就是軒竹的滿月宴,我這兩天總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伊蘭幽頓了一下說道:“那天的安保你親自負責,我不希望出任何差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