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去醫院的路上就沒有生命跡象了。”手下一臉爲難的說道:“醫生說失血過多又來的太晚了。”
“這”肖波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真是倒黴透了,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事啊
“我知道,你們快點回來吧,死了就死了,扔在醫院就是了。”肖波說道。
“是。”手下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這邊肖波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冰水,一口喝下去之後才覺得靜下心來些許。
看着時間也不早了,便回了臥室。
方媛一瞧見來的是肖波便好奇問道:“老公,我姐姐呢”
“她說她臨時有事,先走了。”肖波回答道。
“怎麼這樣”方媛一愣:“姐姐不是說會來看我的麼”
“你問她去啊問我幹什麼”肖波一時之間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衝方媛吼了一聲。
“”方媛也被肖波嚇了一哆嗦,一雙眼睛睜的溜圓。
“”肖波也察覺到自己失態了,單手捂住眼睛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抱歉,媛媛,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我心裏有點煩。”
“是公司的事情還是女人的事情。”被肖波這麼一吼,方媛的面色也不怎麼好看了,她沉下臉來看向肖波。
“你亂想些什麼。”肖波本就有點不耐煩了,見方媛又喫起這沒理由的飛醋,心裏更是不悅了。
“是我亂想還是你心裏有鬼,你自己清楚”方媛冷聲道。
“你有完沒完了。”肖波真的是夠了,他噌地坐起身來看着方媛:“你再這樣”
“我再哪樣”方媛看着肖波。
“罷了。”肖波想到現在方憐還在z市,實在不是能跟方媛翻臉的時候:“睡覺好麼我真的很累了,媛媛,我們先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不行。”看見肖波要逃避自己的問題,方媛哪裏願意:“話都說到這裏了,乾脆說透了不好麼”這段時間她的壓力真的好大,每天想到林曉柔跟她老公不清不白的膩歪關係,她整個人都難受的很。
她覺得她對自己的丈夫還是不錯的啊,爲什麼肖波要這麼對她呢
林曉柔哪裏比她好
不過是個爛貨啊。
她哪裏比不過林曉柔有她一個還是不夠麼
“媛媛,你適可而止一點”肖波也拉下臉來了。
“什麼叫做我適可而止”方媛覺得肖波也是夠不可理喻的了。
“你說呢現在都幾點了你還跟我吵,你知不知道我每天上班很辛苦的”肖波問道:“你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你每天除了逛街就是美容,我不一樣”
“你辛苦我就不辛苦麼你以爲肖太太那麼好當的麼什麼儀容儀表,什麼談吐言辭。”方媛說道:“我也是在給你長面子啊爲了做好你的肖太太我也很努力啊”
“你如果不喜歡就讓別人當算了”肖波衝着方媛喊道。
“”方媛不敢置信的看着肖波:“你,你說什麼”
上又頭疼的很才失去了控制,說了這種不該說的話,雖然他早就受夠了這個方媛,但是千不該萬不該這個時候說這個。
“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離婚了”方媛指着肖波質問道。
“沒有的事。”肖波說道:“我太累了,我要睡了。”語畢便要躺下。
“你不許誰”方媛推搡着肖波:“肖波我問你,你是不是要跟我離婚”
“我都說了沒有的事”肖波說道:“別亂想。”
“是我亂想還是你本來就有這個意思”方媛質問道。
“我都說了我沒有這個意思”肖波被方媛推搡的沒有法子,噌地坐了起來問道:“今晚這事兒是不是過不去了。”
“是”方媛說道。
“你是不是不打算讓我睡覺了”肖波再度質問道。
“是”方媛看着肖波點了一下頭。
“那好,你繼續在這無理取鬧吧,我去書房睡”說完這句,肖波便抱着枕頭就往外走。
“不準”方媛立即扯住肖波的枕頭。
“好。”肖波一鬆手,方媛便拽着枕頭跌坐在牀上:“枕頭給你”
說完這話肖波便立即大步走了出去。
“肖波肖波你回來你回來”方媛一下子哭了出來。
頭也不回,肖波砰地關上臥室的門去了書房。
在書房躺在單人牀上輾轉反側。
睡不着,心裏堵得慌。
他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卻又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擠在這時候
警方在查他,荊棘又突然回來了,還跟伊蘭幽有什麼關係的樣子。
唯一知道怎麼回事的人還死了。
這些事佔據他的腦子,讓他無法安眠。
那邊方媛又在鬧,大半夜的鬼哭狼嚎。
這個家還能待下去
換上衣服,肖波徑直離開家門開着車直接去往市中心的方向。
方媛在主臥看見了車子開出大門,便知道肖波走了。
一下子所有的委屈一股腦的襲來,她拿起手機就要給方憐打電話,但是想起方憐有事,方媛又只好將已經按下的號碼全部刪除,委屈的趴在牀上大哭起來。
肖波走了,一定是去找林曉柔了這樣的想法像是一根帶刺的毒藤纏繞着她的心,她的身子,她所有的一切。
憤怒嫉妒一股腦的襲來,方媛暗暗發誓,她不會讓林曉柔那個賤人好的。
打定主意之後,方媛撥通了一個電話:“喂。”
“喂”電話的另一邊是一個睏倦的聲音:“我說肖太太,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啊”
“十萬。”方媛一擦臉頰上的眼淚說道:“幫我搜集林曉柔所有的黑料,我出資十萬”
“哈”對方一下子清醒過來了,頓了一下之後才問道:“你知道肖總和林曉柔的事情了”
“”方媛心裏一疼問道:“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矇在鼓裏”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