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地毯自門口開始便是一件衣服接着一件衣服隨意丟落,一直蔓延到一張大牀上。
白色的被子罩着相擁而眠的兩人,男人臉上的面具已經不知道丟落到哪裏去了,女人臉上的蕾絲面具還好好的留在那裏。
睜開眼的同時,渾身的痠痛一股腦的襲來,還有昨晚麻木了的部位今早卻又開始疼了起來,。
小心的將男人環住自己腰部的手臂移開,女人小心翼翼的離了被窩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最後又看了一眼牀上的男人,心裏的感覺有些奇怪,不捨得佔主導。
在離開前,她最後親了一下男人的嘴脣就要離開。
這時候男人卻一伸手將女人直接摟到了懷中,再一翻身便將人控制住。
“呀”女人驚叫一聲,伸手反應性的摟住了男人的脖頸。
“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肖波看着女人問道。
“我應該知道”女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道。
“你不應該知道”肖波問道。
“不應該。”女人的雙臂依舊環在肖波的脖頸上:“你醒了多久”
“我想想”肖波做出認真思考的表情說道:“大概是在你調整肩帶的時候吧”頓了一下之後肖波說道:“這個角度看過去,風景不錯。”
“你”女人面頰一紅。
“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你卻還戴着面具,是不是不公平”肖波看着女人問道。
“公平不公平,不是你們男人說了算的。”女人推開肖波再度從牀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昨晚是你自己的面具掉了,又不是我摘掉的。”
“當真不讓我看”肖波問道。
“不讓。”女人回過頭看了一眼肖波說道:“能不能再見到都兩說,何必糾結我是誰。”
語畢,女人便徑直離開了酒店房間。
獨自坐在酒店牀上,肖波看着關上的門心裏閃過一抹猜忌。
這女人究竟是誰
這一晚是精心策劃還是一時豔遇
懶得再去猜想,肖波起身要將自己的衣服穿上卻發現沒有一件能穿的。
襯衫鄒巴巴的不像樣子,西裝還是溼的。
只好打電話叫酒店服務生又送上一套衣服上來。
穿好衣服之後,肖波剛準備離開無意瞥了一眼凌亂的大牀,微微一愣,隨手將被子掀開就瞧見潔白的牀單上多了一抹刺目的紅。
肖波眸色微沉,再度陷入沉思,甚至有些後悔沒有執意揭開那女人的面具,這女人究竟是誰
另一邊,肖波一夜未歸,方媛便等了一夜,直到天亮才入睡。
方憐到達肖家的時候,聽見蘇豔報告這件事,雖然心中盛怒但也不忍心在這個時候叫醒方媛,只好告訴蘇豔,等到方媛睡醒之後再打電話通知她。
“是。”蘇豔應了一聲之後目送方憐離開。
出了肖家,方憐坐上了車。
“接下來去哪裏”司機問道。
“接下來”方憐微微蹙眉,今天原計劃是要被方媛一天的,現在方媛還在睡覺,她這一天便算是空出來了,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方憐倒也是有了主意:
“是。”司機應了一聲發動車子。
方憐看着車窗外的景色眸色漸冷,她在z市肖波都敢這樣,看來是當真生了叛變的心思。
若只是肖波自己怕是絕對不敢的,這林曉柔應該沒少給肖波吹枕邊風。
想清楚之後,方憐便更加堅定了要除掉林曉柔的念頭。
到了東裕花園之後,方憐讓司機將車子停在17棟前便下了車上了樓。
這門鈴剛按響,門就直接打開了。
“主,主人。”開門的人一愣立即恭敬地開口道。
“嗯。”方憐看了一眼這人問道:“衣服怎麼是溼的”
“昨晚下了雨,就淋了雨。”這人回答道:“剛回來不久,正準備換下。”
“一夜未歸”方憐上下瞥了她一眼。
“嗯。”這人是不敢隱瞞方憐的。
“手上拿着的是什麼”方憐問道。
“一個蕾絲面具。”這人應道。
“我瞧瞧。”方憐伸出手。
“”猶豫一下還是將面具遞了出去。
“不錯,挺好看的。”方憐看了看便將面具丟還給了對方:“素素,z市呆的還習慣”
“習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投靠了方憐的黎素素。
“習慣就好。”方憐四下看了一眼。
這房子不算大,但也不小,複式樓房,除了這一層,還有一層閣樓。裝修簡潔大方,房子收拾的也比較乾淨。
“您是什麼時候到的z市”黎素素開口問道。
“這兩天。”方憐回答道:“沒來得及通知你。”
“嗯。”黎素素點了一下頭,荊棘是主子,她是荊棘的手下,荊棘吩咐什麼事情,她就去做什麼事情就是了,別的不必去計較也不必去在意。
“關於肖波那邊你監視的如何”方憐問道。
“”一聽見方憐問起肖波,黎素素便心裏一個哆嗦,低下頭開口說道:“一直在監視中。”
“肖波跟林曉柔的事情,你查到多少”方憐問道。
“很多。”黎素素開口道。
“那好,你一件件說給我聽。”方憐坐在旁邊的沙發上說道。
她要知道具體進展到哪裏了,她也好掂量一下跟伊蘭幽合作的價值有多少。
“是。”黎素素應了一聲便將調查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最開始方憐是讓她監視林曉柔來着,但是後來又說不用了,反而讓她在暗中更加小心的注意肖波的舉動。
黎素素在z市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越是接觸肖波越覺得有些無法自拔了,這纔在昨晚
“我知道了。”方憐聽了黎素素的報告之後點了點頭說道:“你去一趟伊氏。”
“伊氏”黎素素愣了一下,爲什麼突然要她去伊氏
“告訴伊蘭幽,她的要求我會滿足的,也讓她做好準備,我的時間和耐心都很有限。”方憐終於定下主意了。
“”黎素素心裏咯噔一聲,荊棘這是要跟伊蘭幽聯手了麼
對付誰不會是肖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