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蘭幽的眼眶微紅,臉頰小小的梨渦都滿是甜蜜。
“那我可否有這個榮幸親手給你戴?”龍天啓問道。
“好。”伊蘭幽點了點頭。
龍天啓笑了一下將這枚公主頭冠戴在了伊蘭幽的頭:“很漂亮。”
“是斯讓你買這個的?”伊蘭幽伸手摸了一下自己頭的皇冠笑了一下問道。
“不是。”龍天啓說道:“事實我挑這個的時候,他還極力阻止我來着。”
“那你怎麼還……”伊蘭幽有些不解。
“我覺得我的辛杜瑞拉值得擁有一個公主頭冠,這樣纔跟她送我的水晶鞋牌手錶較般配。”龍天啓露出手背的咬痕說道。
“哈哈。”伊蘭幽笑起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收到這樣的禮物,還是一個求婚禮物……有意外也有甜蜜:“我像公主麼?”
“你是我的公主。”龍天啓伸手摟住伊蘭幽的腰身吻她的嘴脣。
……
夜幕降臨,z市不同於京都爲z國的一國之都,但是夜裏也還算是繁華,這邊酒吧一條街的生意一向紅火。
舞池裏有瘋狂搖曳的年輕男女,吧檯邊有借酒消愁的人。
嘈雜的音樂震耳欲聾,酒精的味道混合着菸草味瀰漫,爲這種酒醉金迷添了一層別樣意味。
走進這個酒吧,男人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他徑直走向吧檯對調酒師說道:“威士忌。”
調酒師應了一聲將一杯威士忌和一杯冰塊放在男人面前。
往酒杯裏丟下一顆冰塊,用手腕的力度搖了搖,還不等冰塊開化,男人便端起酒杯一口將威士忌倒進嘴裏。
火辣嗆感的滋味一股腦的涌來,衝的他腦門疼。
單手撫着有些疼的額頭,男人再度睜開眼,眼白也布一層紅血絲。
疼痛過後是一陣麻和一絲迷糊感。
好像眼前的世界半真半假,有一種飄然於現實與夢境之間的感覺。
“再來一杯。”男人拍了一下吧檯說道。
“好的。”調酒師應了一聲又給男人倒了一杯,將杯子往前一推。
男人噌地站起來,身子一個前探便將調酒師手的大半瓶威士忌搶了過來。
“喂!你幹什麼!”調酒師也是一愣,正要發火的時候,一沓子rmb便迎面丟了過來。
“這些錢買你半瓶酒夠了吧?”男人手握着酒瓶,另一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調酒師愣了愣,將錢收了收,撇了撇嘴角,何止是夠,這些錢能買三五瓶了。
想着來這買醉的酒鬼,脾氣也不見得有多好,調酒師懶得找晦氣便不再搭理這男人,只是又給他了一大杯冰塊。
三五杯下肚,男人便有一種醉了的感覺,雖然身體醉了,腦子卻清醒的很。
白天裏的事情像是幻燈片一樣,一遍一遍的在腦子裏反覆播放。
【我要肖公館那塊地,現在。】
【什麼?】他怎麼也想不到,荊棘會提這麼無禮的要求。
肖氏被伊蘭幽算計去,這肖公館便是他從新開始的證明,更是他足以驕傲的資本。
伊蘭幽無論開價多少他都不會轉手的地界,荊棘一句話要要走。
【肖波,看看你自己。活的跟條狗沒什麼兩樣。】
這種屈辱的話停在他的耳朵裏像是在用一把刀子一層層颳着他的心,一刀刀剝掉他的自尊。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看在媛媛的面子賞給你的,你當真以爲在z市你有資本跟伊蘭幽抗衡?別做夢了,復興肖氏這種幼稚的話,這輩子都不必再說了。】荊棘說的是實話,但是卻也觸及了他的底線。
他知道自己跟伊蘭幽的差別,他一直知道,但是這不代表他會認命。
肖公館被搶走了,下一步呢?
會是什麼?
現在的每一天都活的提心吊膽,他跟一條狗又有什麼區別呢?
“怎麼又這麼喝威士忌?”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肖波回頭看向她,眼神有些迷茫也有些詫異。
“我陪你喝怎麼樣?”女人單手支着下巴看着肖波問道。
“你進每一家酒吧都會帶着面具麼?”肖波看着女人問道。
“我有預感會見到你。”女人笑了一下說道:“特地帶來的。”
“呵呵。”肖波自嘲地笑了笑,他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你也準備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也準備控制我?”
“……”女人看着他深呼吸一下,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難以維持住面的笑容:“你喝多了。”
“喝多了?”肖波笑了:“我清醒的很。你想要什麼?這麼處心積慮的接近我,是想得到什麼?錢?”
“呵呵。”女人笑了一下伸手打掉肖波的手,從自己的手包裏拿出厚厚的一沓子錢,在肖波面前晃了晃:“我希望你還沒有醉到不認識這個的地步。”
“錢……”肖波還真沒醉到那個地步。
“認識好。”女人先是站到椅子,然後又跳到吧檯。
“喂!這位客人!”調酒師也是一愣:“這裏不可以站,要跳舞去舞池。”
“噓……”戴面具的女人衝着調酒師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而後衝着舞池喊道:“喂!喂!”
舞池搖曳的人羣聽到這個聲音都有些好的看向站在吧檯的女人。
連放音樂的和負責打碟的dj都停下來了。
“給你們的。”女人看見大家都看向她來,便將手裏的錢用力丟向舞池的方向。
鈔票洋洋灑灑的掉下,衆人瘋狂的開始撿錢。
“哈哈。”女人見狀大笑起來,而後雙手一撐便從吧檯跳下來,落座到肖波的身邊,翹起腿一撩頭髮擺出一個撩人的姿態:“現在你還覺得我是看你的錢了麼?”
“……”肖波看着女人,嘴角帶着笑眼睛裏也是亮的。
不得不說,這女人瘋的很,合他的口味。
今天,她的着裝次更放得開一些,身材還是那麼好,臉還帶着那半遮臉的蕾絲面具。
肖波一伸手便摟住女人的脖子覆她的脣。
一個吻結束之後,女人笑的很是張揚。
像是偷到糖喫的小孩子,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連眼神裏都是勝利的喜悅。
“換個地方。”肖波看着女人說道。
“哪裏?”女人問道。
“酒店。”肖波說着起身拎起他的酒瓶說道:“到時候記得給我看看你面具下的臉。”“這個?”女人指了一下自己臉的面具嘴角浮現一抹壞笑:“那要看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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