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伊蘭幽應了一聲便把伊軒竹還給袁慧懷中說道:“媽,帶着軒竹小心一點。”
“恩。”袁慧點了一下頭:“你去忙吧。”
“恩。”伊蘭幽這才點了點頭離開了。
伊蘭幽離開之後,莊婭跟袁慧站在一起,沒有走遠的意思,除了有女眷過來說幾句話什麼的之外,便是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這是你兒子”cheryl的聲音傳來的同時,常凝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有意無意的橫在兩人中間。
cheryl只瞥了常凝一眼便將注意力放在了袁慧和伊軒竹的身上。
“是啊。”袁慧抱着伊軒竹只點了一下頭。
伊軒竹看了一眼cheryl就往袁慧的懷裏鑽了鑽。
cheryl看着伊軒竹的模樣笑了笑說道:“這眉眼”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插了進來:“這邊很熱鬧啊。”
“你喝了很多酒麼”袁慧看着伊豪恩臉頰已經泛紅忍不住說道:“女兒的訂婚宴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就是因爲是女兒的訂婚宴,別人敬酒我纔不好推脫。”伊豪恩一手摟着袁慧的腰,另一手擡起逗弄伊軒竹。
“”cheryl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沒想到,伊豪恩居然防備她到這種地步,連她出現在袁慧和伊軒竹面前,他都要過來護着。
“那也學聰明一點啊。”袁慧說道:“一身酒味兒,要是一會兒軒竹嫌棄你不讓你抱,你可別來找我告狀。”
“知道了。”伊豪恩輕笑一下,用眼神的餘光看了一眼cheryl。
這麼久不見,她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如果能忘記以前的事情,各自重新開始,他也不建議獻上自己的祝福。
但是如果她要傷害自己的愛人和孩子,他也是不準的。
莊婭看了看cheryl又看了看伊豪恩夫妻,儘管不知道他們之前的恩怨,莊婭也能聞到其中淡淡的火藥味兒。
“呦稀客啊”斯文痞氣十足的出現,搞什麼,他上個廁所的功夫罷了,這要是被龍少看見,還不治他一個辦事不嚴
“斯少。”cheryl衝着斯文淺笑一下。
“怎麼沒跟周老在一起呢”斯文問道:“跟周老一起來的吧”
“是啊。”cheryl應了一聲說道:“看他跟自己的老朋友們相談甚歡,我就各處轉一轉。”
“是嘛。”斯文笑了笑說道:“這樣也好,那您轉轉吧。”
“”cheryl看着斯少擺明是不讓她在袁慧身邊停留,便也不再多說,只笑了一下看了一眼袁慧又深深看了一眼伊豪恩,這才轉身離開,漸漸遠去。
“這個背影,身段婀娜,步步生蓮。”斯文以一個很直男的的眼光評論道:“真是絕了。”
“那麼喜歡,去追啊。”常凝懟了一嘴說道:“看她連周老都喫得下,你這種小奶狗說不定也能試一試。”
“可惜了。”斯文哼笑一聲說道:“好看的玫瑰帶刺,炫彩的蘑菇劇毒,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只可遠觀,遠觀。”
“哼。”常凝冷哼一聲說道:“也不知道哪朵五毒嬌花值得你斯少近觀褻玩。”
“別這麼說,搞得我像個犯罪分子辣手摧花似得,我還純情着呢。”斯文哼了一聲說道。
“”常凝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再打理斯文,回頭便跟袁慧說道:“大小姐說了,不
“沒事,你們也不用那麼防她,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袁慧笑了一下說道:“都過去了。”
“”其他人沒有接話,袁慧心善,可不見得別人也這麼想啊。
莊婭這一來二往算是聽明白了,心裏隱約覺得一直聯繫她索要孩子的人就是剛剛那個女人。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收到了cheryl的短信。
所有的注意力我都幫你轉移了,儘快下手。並且附上了交易地點是個碼頭。
“”莊婭將手機收起來擡頭看了一眼幾人。
“我們會嚴密監視她的。”常凝說道:“您要是覺得想回去了,就跟我們說。”
“好。”袁慧應了一聲。
常凝說完這話便再度離開安排去了。這邊斯文也往另一邊走去,目光在人羣中掃視了幾眼。
這常凝不跟他懟他還沒發現,那個白家的刺頭兒大小姐怎麼沒來
按理說白家的請柬也送到了纔對啊。
奇怪,真奇怪。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邊斜陽消失的無影無蹤,龍宅卻是燈火通明。
“唔”伊軒竹打了一個哈欠,而後沒精打采的趴在了袁慧的肩膀上,一臉睏倦的神色。
看着時間也不早了,袁慧問了莊婭一聲時間,才找到常凝說自己想要回去了,主要還是伊軒竹累了。
中間也睡過幾次,只是伊軒竹睡覺認枕頭,這幾起都睡的很不踏實。
這一會兒剛醒沒多久又犯困了。
眼看着這聚會也差不多了,袁慧生了退意。
“好,我去跟大小姐說一聲。”常凝說道。
“恩。”袁慧應了一聲。
眼看着袁慧要離開了,莊婭這才鼓起勇氣上前說道:“慧姨,我能跟您一起麼”
“恩”袁慧看向莊婭:“你不再玩一會兒麼”
“我在這邊認識的人不多。”莊婭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說道:“我也挺喜歡軒竹的,想再看看他。”
“好吧。”袁慧點了一下頭答應下來。
常凝跟伊蘭幽請示過後,便親自開車將袁慧、伊軒竹連同莊婭一道帶回了家。
擔心cheryl路上生事,龍天啓讓斯文帶人一路跟從。
直到袁慧一行人進了伊蘭幽的別墅中去,斯文留下幾個人看守,自己纔再度趕回龍宅。
回了家,袁慧覺得輕鬆多了。
“哇哇”伊軒竹突然啼哭起來,讓莊婭有些不知所措。
“你幫我抱一下,我去給他衝奶粉,這孩子一定是餓了。”袁慧將伊軒竹放進莊婭的懷中:“這麼坐着抱着他,不會有事的。”
“恩。”莊婭點了一下頭:“您去吧。”
“好。”語畢,袁慧才離開了臥室。
這時,臥室的窗簾抖動了一下便出了一個人影,正是面具遮面的阿紅:“把孩子交給我,我會送到目的地的。”
阿紅的聲音有些虛弱,身上的血不知是她的還是別人的,足以見得一場惡鬥。
“我跟你一起離開。”莊婭穩穩地抱着伊軒竹噌地站起身來:“如果她回來瞧見孩子不見了,我跟伊蘭幽也沒法交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