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龍天啓看着伊蘭幽也是一愣:“發生什麼事情了”
“呼”伊蘭幽走到龍天啓的牀邊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纔開口說道:“葉嘉昀不是實驗品13。”
“真的”龍天啓看着伊蘭幽問道。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說道:“他跟我說實驗品的序號目前還是有年齡依據的,阿紅是實驗品1-4,她要比葉嘉昀年長一兩歲,所以他不是實驗品1-3而是實驗品1-5。”
“原來是這樣”龍天啓聽到後也是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只要葉嘉昀不是實驗品13就好。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說道:“不過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儘快找到那個實驗品13。”
“恩。”龍天啓點了一下頭說道:“調查的事情我讓斯文接手了。”
“那vera”伊蘭幽猶豫一下問道。
“我希望她能有自己的生活。”龍天啓我眸色微沉:“這麼多年,辛苦她了。”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說道:“那就讓她跟白老師見一面好好聊一聊吧。”
“恩。”龍天啓對於白逸鳴這個人還是有不錯的印象的,如果他們能在一起,龍天啓也是放心的。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們能離開。”伊蘭幽握着龍天啓的手。
“我也是。”龍天啓回握住伊蘭幽的手。
他們都知道接下來他們要面對的事情也許會有多麼的糟糕,如果真的能讓vera和白逸鳴離開,也許對這兩人來說纔是最好的。
這邊伊蘭幽和龍天啓在商議vera和白逸鳴的事情,另一邊,鳳茜嫣也在算計着伊蘭幽的事情。
在房間裏面踱着步,鳳茜嫣的眉頭緊鎖。
如果她直接對伊蘭幽動手,鳳悠然可能會怪罪她。
最好的方法還是借刀殺人,可是這把刀,她要跟誰借呢
鳳茜嫣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葉嘉昀
恐怕不行,這葉嘉昀一看龍少來了就慫的不行,哪裏還有膽子去殺伊蘭幽。
眼珠子轉了轉,鳳茜嫣又想到了一個人來。
如果是這個人動手的話,不管事情成功與否她都可以劃清關係。
先不說這個人的能力如何,若要除掉伊蘭幽,總要有一定的賭的成分在裏面纔是。
這樣想着,鳳茜嫣打定了主意開口道:“來人”
“是。”從門外進來一人開口問道:“有什麼吩咐。”
“去找肖先生和他的太太,就說我要請他們喫飯。”鳳茜嫣說道。
“是。”這人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看着這人離開,鳳茜嫣的嘴角撇了撇,讓肖波動手便是了,那個肖波看上去也憎惡伊蘭幽到了極點。
與此同時,肖波正面色陰森的擺弄着手中的雪茄。
合着在鳳家人心裏自己就是鳳家養的一條狗
這件事讓肖波很不舒服。
“老公,你怎麼了”方媛看肖波一回來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便上前將手搭在肖波的肩膀上問道。
“沒事。”肖波一看見方媛就想起伊蘭幽羞辱他的話
“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方媛見肖波不告訴自己,鼓了鼓腮幫子說道:“是不是在這邊待得不開心我也有這種感覺。原本明明在京都待得好好的,鳳家”
“住嘴”肖波一聽見方媛提到鳳家便忍不住開口打斷她的話。
鳳家都沒把他們當人看,這個方媛居然還一副豔羨的樣子,真是有夠噁心的了,他看着都覺得倒胃口。
“老公”方媛被肖波嚇了一個哆嗦,一下子也有點慌了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她只是覺得在京都的日子過得更舒坦罷了。
“我有點累了,你別在我眼前晃悠。”肖波雖然膩煩着方媛,但是現在他知道自己還不是跟方媛撕破臉的時候。
當初在z市,他是何等的榮耀,何等的瀟灑。
可是呢
伊蘭幽那個賤人整垮了林曉柔,也整垮了他的一切,他辛辛苦苦打造的肖氏成了z市的笑話。
林曉柔消失之後就再也沒什麼消息了,當時他失手把方媛推下樓梯,好說歹說是沒出什麼事情。
不然他真不知道方憐那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
肖波覺得自己的心情壓抑的很,特別想發泄一下。
噌地站起身來,肖波開口說道:“我出去一趟。”
“可是很快就要到喫晚飯的時候了啊。”方媛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你自己喫吧。”肖波光是生氣就很飽了,哪裏還有喫晚飯的心思。
說罷,肖波便立即昂首闊步的出去了。
“老公老”方媛見自己喊不回肖波,心裏空落落的難受。
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難道是肖波也不想離開京都,不想離開鳳家
如果真的是如此,方媛倒是可以理解肖波了。
這樣想着,方媛重重嘆了一口氣,照比繁華的京都,她也不喜歡s市。
肖波剛離開沒多久,鳳茜嫣派來的人便敲響了門:“肖太太。”
“有事”方媛坐在沙發上看向來人。
“鳳小姐想請您跟肖先生一起用晚餐。”這人垂着頭恭敬道。
“我先生出去了。”方媛說道:“你幫我回絕一下吧。”
“這”這人似乎有些猶豫,而後又問道:“肖先生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麼”
“沒有。”方媛搖了搖頭。
這人應了一聲便要離開。
像是想起什麼似得,方媛又叫住傳話的人說道:“等一下,麻煩你轉告鳳小姐,晚上我跟她單獨喫個飯吧,正好有些事想跟她談一下。”
“是。”這人應了一聲才離開。
方媛見人離開了便站起身來,深呼吸一口氣。
既然肖波不想離開京都,不想離開鳳家,那她這個當老婆的自然要想辦法給自己的老公分憂纔是啊。
而且她自己也不想離開京都,之前在鳳家的日子過得還是蠻舒坦的。
原先肖波出了事情,他們不得不撤離z市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有一點落差來着,幸好鳳家的生活不錯,填補了她心中的這種落差。
有的話男人可能好面子不能說,她一個女人還是可以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