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幹嘛去了”方媛質問道。“那時您在洗澡我不方便打擾。”黎素素上下看了一眼方媛,見她的皮膚因沐浴而微微泛紅,一頭長髮被吹到半乾披散在肩膀上,整個人裹在寬大的浴袍裏面,浴袍沒有扣
上,能見到裏面絲滑的低胸睡裙,這睡裙的長度也相當可觀了。
可想而知,方媛這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只是這個結果不是很好。
“那,那”方媛想要說什麼話反駁黎素素卻又找不到什麼好的藉口,咬了咬牙根說道:“那你怎麼不攔着他點。”
“我攔了。”黎素素說道:“但是肖總說我的任務是保護您的安全,不是管他的行蹤。”
“”這下子方媛算是沒有什麼藉口了,只能氣的跺了一下腳說道:“沒用的東西。”而後轉身便氣呼呼的上了樓。
黎素素在方媛的背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活還真不好乾,如果可以她寧願選擇暗中監視。
至少這樣就不用看着方媛當面甩臉色了,但是能這樣有機會跟肖波見面,聽見他說話,親眼看他過得好不好黎素素覺得就算被方媛針對,也是值得的了。
另一邊,肖波一出來就瞧見路對面停了一輛黑色私家車,拉開車門,肖波直接坐了進去,他剛坐進就感覺到原本坐在旁邊的人立即依偎上來了。
“怎麼這麼久”罌粟的聲音裏有些許埋怨。
“荊棘在方媛身邊放了一個黎素素。”肖波的聲音有些不耐煩:“這個你知道麼”
“當然知道。”罌粟勾了一下嘴角說道:“這個黎素素也是你的老相好了吧”
“什麼老相好。”肖波的表情有些不自在:“不過是個用過的棋子。”
“棋子最大的優點你知道是什麼嗎”罌粟媚笑着問道。
“用完就能扔”肖波瞥了一眼罌粟。
“那是最低級的用法。”罌粟說道:“棋子最大的好處是隻要這顆棋子沒被對手喫掉,就隨時可以發掘它的利用價值。”
“你是說”肖波的眼眸動了動。“在這個時候荊棘還敢在方媛身邊安插人,一方面說明她對方媛的重視另一方面也是她對這個黎素素是放心的。”罌粟說道:“那麼黎素素知道荊棘藏身處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了。”
“”肖波沒有再接話而是微微眯起眼睛來。
“順着黎素素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荊棘。”罌粟說道。
“那要不要直接把黎素素”肖波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嚴刑逼供是最好用的手段了。
“荊棘這個時候敢把黎素素暴露在我們眼前,自然是有這一層考慮的。我估摸着要麼是黎素素不知道荊棘的所在”罌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肖波打斷。
“你剛剛不是說”肖波皺了皺眉,之前這罌粟還說什麼黎素素知道荊
棘的藏身處呢,怎麼又不知道了
“那你繼續說。”肖波說道。“要麼是黎素素不知道荊棘的所在,所以荊棘不怕我們抓黎素素逼問她的下落;要麼就是荊棘絕對的信任黎素素,知道即使我們嚴刑逼供也問不出來。”罌粟說道:“對待黎
素素,現如今只能智取。”
“怎麼智取”肖波看着罌粟問道。
“這就要你來了。”罌粟擡手用指尖劃過肖波的臉頰:“她愛你。”
“那是曾經。”肖波想了一下黎素素之前的舉動說道:“我現在只覺得她更怕我。”“你不懂女人。”罌粟笑了笑說道:“只要她愛上你了,除非她對你的愛變成了恨,不然就是在她的心底裏留下了一個火種,即使之前燃起的愛火被撲滅,只要你對她溫柔對
她噓寒問暖,那麼這個火種就會再度燃燒起來。”
“那如果她恨上我了呢”肖波問道。
“那你就要小心了。”罌粟說道:“她有多愛你就會有多恨你,甚至加倍的恨你。”
“如果是你呢”肖波擡手挑起罌粟的下巴:“若是你恨我,你會有多恨我”
“我會付出一切代價拖你下地獄。”罌粟的面上帶笑,讓人分不清她說的是玩笑還是認真,只是那雙眼睛此時深深看着肖波,無意於一種威脅了。
“那是不是證明你已經非常愛我了”肖波無視了罌粟的威脅勾了一下嘴角,一旦到他出手報仇的時候,是不會給罌粟有機會拖自己下地獄的機會的。
“呵呵。”罌粟笑了一下便用雙手勾住肖波的脖子,腰肢一擺便坐在了肖波身上:“你猜”
“”肖波沒有說話而是有些粗暴的拉過罌粟的肩膀將她按在了車子後座上。
這輛黑色的私家車足足在別墅門外停了一個多小時車纔開走,黎素素站在落地窗邊正好能瞧見這輛私家車,眼見着私家車開走了,黎素素微微皺起眉頭來。
這輛車是誰的爲什麼會停在這裏
有着保護方媛的使命,黎素素沒有機會去跟蹤,只是在心裏多留了一個心眼。
車子疾馳在路上,約摸二十多分鐘之後停在了一個高級私人會所門口,罌粟挽着肖波的手臂兩人一道下了車,走進了會所中。
在單獨的房間中,罌粟點了茶水和糕點,整個人側躺在軟塌上媚眼如絲看着坐在旁邊橫沙發上的肖波:“這麼久不見你倒是比之前還要更厲害了。”
“那也只是對你。”肖波低着頭嘴角一勾,拿起紫砂茶壺倒了兩杯茶水將其中一杯遞給罌粟:“可還有力氣自己拿杯子”
“你壞。”罌粟嬌嗔一聲伸手接過杯子。
“今晚叫我出來應該不只是這樣吧”肖波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猜測罌粟叫自己出來一定是有什麼好消息,剛剛也分外賣力。等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