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老牌子了,還是一家名譽不錯的上市公司,算得上財大氣粗了。
這樣的公司換總裁也不是什麼小事,一般來說公司在之前就會有公關新聞出來,之後媒體也會報道一下。
這樣不聲不響的就換了好像之前還真沒有這樣的情況。
“今天那個徐氏珠寶的總裁應該也會代表徐氏珠寶出席吧。”錢總旁邊的女伴淺笑說道。
“恩,剛剛好像還聽誰說看見了。”錢總環顧了一圈說道。
“這樣啊。”伊蘭幽點了一下頭,她對那個徐氏珠寶的新任總裁不是很感興趣,她比較想找到雷厲霆問一點關於費家主的事情。
“在那裏。”錢總看了一眼不遠處被幾個熟識的商界朋友圍住的年輕人說道:“那個就是。”
“恩。”伊蘭幽應了一聲有些敷衍的擡頭看去,只一眼,伊蘭幽便愣住了。
肖波
眼眸動了動,伊蘭幽險些以爲自己認錯了。
肖波怎麼會成爲徐氏珠寶的新總裁
那邊,肖波也擡起了頭看向伊蘭幽的方向,揚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伊蘭幽沒有什麼反應,心裏卻是在推算這件事發生的原因。
之前她派去的人說肖波的家裏人去樓空她還在想這人到底去哪裏了,沒想到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失陪一下。”肖波跟周圍的人說了一聲便款款向伊蘭幽走來。
終於,他又有一個可以跟伊蘭幽同臺競爭的機會了,這一天他等的有夠久了。
“你好。”肖波衝着伊蘭幽伸出手說道:“我是徐氏珠寶的總裁,徐千皓。”
“徐千皓”伊蘭幽念着這個名字。
“恩。”肖波應了一聲看着伊蘭幽。
伊蘭幽也看着肖波卻明顯沒有伸手跟肖波握一下手的意思。
“徐總還真是年輕啊。”興許是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尷尬,錢總伸手跟肖波握了一下說道。
“錢總。”肖波在過來之前就問了旁邊的人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聽父親提過您的事情。”
“哈哈。”錢總笑了笑:“令尊身體還好吧”
“還好。”肖波笑了一下說道:“不過也不如從前了,便叫我從國外回來繼承家業。”
“也好也好。”錢總點了點頭。
伊蘭幽的目光在肖波和錢總身上轉了轉。
肖波看着伊蘭幽一直不理會自己便又跟伊蘭幽搭茬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事情引起你的不悅,好像剛纔開始你就一直在看我。”
“”伊蘭幽在心裏有些作嘔,不想讓她看死遠一點不行麼
自己裝模作樣的過來,還敢在這賣人設。
見肖波演戲正起勁兒的樣子,伊蘭幽冷笑一聲
說道:“你姓什麼來着”
“徐。”肖波說道:“我叫徐千皓。”
“你跟我一個故人很像。”伊蘭幽說道。
“是啊。”伊蘭幽上下看了一眼肖波說道:“徐總是徐氏珠寶前任總裁的”
“長子。”肖波說道:“只不過我之前一直在國外讀書,所以不常參加這樣的場合,還未請教你是”
“我們公司的業務跟你們徐氏珠寶沒有什麼關聯。”伊蘭幽回答道:“所以還是不必請教了。”
“”肖波的面上有點尷尬,在心裏暗罵伊蘭幽下賤給臉不要臉。“”將肖波的心裏話全部聽了過來,伊蘭幽的眼中閃過一抹煞意,且不管肖波是怎麼一下子成了徐千皓的,伊蘭幽敢打賭這事兒跟林曉柔脫不了關係,現在她更想知道肖
波回京都是要幹什麼。
還有對於vera的事情,肖波查了多少。
所以現在伊蘭幽也不着急揭開肖波的真面目而是想要先陪肖波玩玩,看看他們這對渣男賤女要搞什麼把戲。
“額”錢總沒料到伊蘭幽會那麼說,當下就有點尷尬了,錢總的女伴也愣了愣,而後乾笑一下說道:“伊總剛剛說徐總很像您的一位故人,是舊交好友麼”
“恩。”伊蘭幽點了一下頭說道:“一個很要好的朋友。”
“是麼”肖波心裏更是將伊蘭幽貶低的一無是處,誰跟她是好朋友
“那您的那位故友”錢總覺得找到了聊天的突破口便繼續問道。“我的那位故友啊”伊蘭幽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剛認識的時候還算得上人模人樣,只是後來發現他私生活不檢點也就疏遠了,最後得到的消息是他亂搞男男關係,還禍害小女生,結果也是得了報應染上病了,頭頂生瘡腳底流膿,腸穿肚爛,死的那叫一個慘。”頓了一下伊蘭幽看向肖波說道:“我那個故友姓肖,不知道徐總可認識
”
肖波聽見伊蘭幽這番話說的差點氣暈過去,這分明是詛咒吧但是現在還是得忍下心中的怒意說道:“不認識。”
“也是。”伊蘭幽搖了搖頭說道:“按理說這麼一個渣男死了也好,偏偏還欠着我錢呢。”
“啊”錢總的女伴愣了愣,這話裏面的信息量真的有點大:“是嘛”“是啊。”伊蘭幽說道:“按理說子債父還,其實我找他爸就行,但是啊,他爸也不認這麼個兒子,還說這個不孝子自己改了姓,已經不再是肖家人了,死了連祖墳都不配進
,這筆錢也就只能這麼打水漂了。”
“還改了姓了”錢總也覺得這個伊蘭幽的故友實在是過分:“真是連自己的祖宗是誰都不知道了,他改成什麼姓了”
“不知道。”伊蘭幽兩手一攤說道:“心都爛沒了,祖宗都不要了,我那錢也要不回來了,只能自認倒黴吧。”
“恩。”錢總和他的女伴點了點頭,這事兒是比較難搞。這邊肖波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個伊蘭幽既然在懷疑自己的身份,質問也好,質疑也罷,用得着說這麼難聽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