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嫡妃:皇上請看招 >第411章 狼子野心
    一邊兒的桌子上放着幾道膳食,絲毫未動,已然涼透了,顯然是從未動過。

    柳如煙不由有些氣憤,吩咐道:“去小膳房再給公主熱些清粥來。”

    “我不喫,不必費力了。”十五的聲音輕的不能再輕了,一句話喘了好幾口氣,身子虛浮,只怕不是一頓飯不吃了。

    “不行,不管如何你都要喫上一點,你這般模樣,是想教你母后更加擔心嗎?”柳如煙瞪了十五一眼,有些嚴厲的眼神讓十五微微一怔,看向柳如煙的眼神裏也微微含了淚意,咬住下脣沒有再說話。

    很快宮人們便帶着東西上來了,一碗熱騰騰的銀耳蓮子羹,柳如煙接過手來親自喂十五吃了幾口。

    但只是吃了幾口十五便再也喫不下去了,看她蒼白的臉色柳如煙便也沒有再強迫,強制帶着十五上了牀。

    給十五蓋上被子道:“好了,現在你好好休息,明日起來也依舊還是要面對,你即便是不喫不喝餓死自己,也絲毫改變不了事實,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總要學會面對。”

    說教了一番,柳如煙也不知道自己這一番話是從哪裏來的,但說起來卻是十分的順暢,彷彿是先前就已經說過一次一樣,又或者是有過類似的情景。

    也許又是記憶之中的一部分,但她卻一點都不記得了,只有那惱人的熟悉感在困擾着她。

    甩了甩頭,柳如煙看着睡得極不安慰的十五嘆了口氣,也和衣在十五的身邊睡下了。

    不日後,柳如煙正在壽安宮的時候昏昏欲睡,身後的衆妃看着便頗有微詞,但終究還是沒有敢說什麼,只是看着柳如煙的臉色十分不悅。

    柳如煙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眼神,便已經見怪不怪了。

    許公公從門外進來,低着頭亦步亦趨地走到柳如煙的身邊俯下身子道:“惠妃娘娘,陛下有請。”

    身後的衆妃妃嬪頓時便沒有了話語,正襟危坐一點動作都不敢有。

    “找我啊?”柳如煙指了指自己,便拍了拍衣服站起來,道:“好,我這便隨你過去。”

    說着,柳如煙還靠近許公公苦着臉說了一句:“累死我了。”

    許公公輕聲笑了笑,也就柳如煙敢這般直言不諱,這若是落在旁人耳朵裏只怕是要被責罰的,便側身讓開道:“惠妃娘娘請。”

    柳如煙輕手輕腳地走出去,生怕打擾了靈中的太后,覺得不禮貌,便小心翼翼地跟着許公公走了出去。

    待一路去了養心殿,連城冥正坐在炕上喝茶,眉頭緊擰,頗顯愁意。

    柳如煙走進去,坐在一邊兒上,見連城冥喝茶喝的這般投入便也好奇,拿起一個斟上了茶的茶杯放到鼻子邊兒上聞了聞,這究竟是什麼東西,聞起來倒是香香的,能比她紫宸宮裏的茶水還好喝嗎?

    嘗試着喝了一口,柳如煙覺得味道委實不錯,還沒開口跟連城冥要呢,便聽連城冥道:“關於立後一事,你覺得如何?”

    礙於柳遠戰來的事情,連城冥心頭隱隱覺得不安,覺得還是得問一下柳如煙纔是。

    柳如煙喝着茶,微微搖頭道:“我沒有什麼意見,當什麼都行,惠妃也行皇后也行,好玩就行。”

    這一番孩子氣的話說出來不由讓連城冥眉頭舒展,跟着笑了笑,便伸出手去摸了摸柳如煙的髮髻,道:“立後一事人人都如臨大敵,怎的就你一人,這般不知所云,彷彿這後位不過就是一顆可有可無的糖果一般。”

    柳如煙立時便反駁:“纔不是糖果,糖怎麼能可有可無呢,那可是喫多少都喫不夠的。”

    啪嘰啪嘰嘴,柳如煙覺得這茶水委實好喝,便問道:“你這茶水同我宮裏的茶水可有何不同,怎的這個這般香。”

    “你若是喜歡,寡人便找人送些去你宮裏。”連城冥眼神裏滿滿的全是寵溺,你若喜歡,整個天下都送你又未嘗不可。

    柳如煙忙不迭點頭,“好!”

    “對了,西域那裏,西瑪的婚事不了了之了,回來之後我也沒有見到那個小王爺,他們現今可好?”柳如煙這幾日總是想起西瑪和秦嘉言,她雖有些不懂得,但覺得這兩人感情也委實太好,她有些羨慕。

    聽言,連城冥面色有些凝重,便搖了搖頭道:“秦小王爺還未曾有消息,不過他身手了得,自不會有什麼事情,你不必擔心。”

    “那西瑪呢?”柳如煙最關心的倒不是秦嘉言,而是西瑪。

    她能看得出來西瑪同北鶴總是有些生疏,但西瑪同秦嘉言在一起的時候兩人便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西瑪已經平安回到西域皇宮,西域領主最是疼愛他這個小女兒,那裏也並未有責罰,你放心就好。”

    柳如煙這才微微點頭,不由氣餒,西瑪被抓了回去,那這私奔豈不就是失敗了,秦嘉言此時也不知道在哪裏。

    西域,北鶴駙馬府地牢之中,一股腐朽的味道從大牢內部傳來,混合着血腥的氣味,很是難聞。

    北鶴示意外面的人將地牢打開,被裏面難聞的氣味衝的有些頭暈,但捂住口鼻還是走了進去,裏面守着的人便都俯身向北鶴行禮,“見過駙馬!”

    “你們都去外面等着,任何人不得靠近此處。”北鶴冷冷地揮手讓人離開,便胎教走了進去。

    牢門被人從外面關上,外面的光線被阻隔掉,只有牆壁上的火把透露着微弱的火光,北鶴看着地牢裏傷痕累累的秦嘉言,不由輕笑道:“中原聲名赫赫的秦小王爺也不過如此,聽聞身手了得,可如今不還是落在了本王的手裏。”

    秦嘉言掙扎着想要起來,但身上沉重的鐵鏈讓他無法動彈,不由憤恨咬牙,看着北鶴怒斥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爲何要這麼做!”

    “爲何要這麼做,你問我?”北鶴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再秦嘉言的面前,眉眼微挑,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弧度,“你同我的未婚妻——西瑪公主成日眉來眼去,你當我是個瞎子看不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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