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慕不甚關心:”就這樣?不是還有好幾天嘛,這麼着急幹什麼。”他現在滿心滿眼的怒火都被那個叫唐末晚的女人給佔滿了。
她在對面住了一晚。對面到底有什麼人,他昨晚打完電話就追出去找了她一晚上。最後一無所獲,他也猜到其實她並未走遠,但覺得她無地可去,應該很快會出來的,豈知……
”是啊,”唐宛如輕輕一笑,又附耳過去,”還有……”她壓低了聲音絮絮耳語。
聽得傅子慕面色越來越難看,發緊又發白,但她不在乎。只是很滿意現在這個姿勢,語畢後也未立刻退開,而是改爲咬住他敏感的耳垂,低聲哀求道:”子慕……這麼多天。我好想你……”
她很清楚傅子慕的敏感處,輕而易舉的撩撥着他的野火,可是傅子慕早已沒有任何的心思,傅紹騫的事情就像一塊大石壓在他的心上,他站起來一把推開了唐宛如:”我有事情,你自己坐吧。”
他推門而去,留下唐宛如一人咬牙切齒。
*
傅紹騫一早就去了傅氏。
今天是傅氏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
可是好好的股東大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卻因傅紹騫的到來,被擾亂。再進行下去,就變得困難重重。
傅紹騫一身阿瑪尼的黑色西裝,上衣的口袋上彆着一塊米色的方巾,打着髮蠟的頭髮一絲不苟,整個人都透着一股森冷的卓爾不凡。
他站在會議室的大門口,與坐在主位上原本信心滿滿志在必得的傅成光遙遙相望。看着傅成光眼底的錯愕。
他的嘴角慢慢扯出一抹驚心的弧度,陳墨幫他推着大門,讓他可以順利進入:”各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傅紹騫開始走路,一步一步,朝着傅成光的位置走去,”我持了傅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傅氏第二大股東,我不知道召開股東大會這種事情你們怎麼會忘了通知我呢,應該是--”
他雙手撐在厚實的紅木會議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嘴角笑意凜冽,端着肅殺之氣。”忘了通知我吧!”
那些股東被他看的心底發毛,都沒人看正面迴應他的質問,最後還是傅成光笑着站起來:”紹騫,聽說你在國外所以纔沒讓人通知你,你來了也正好,先坐下吧。”
”哦。是誰說我在國外的?嗯?在國外就可以把我忘了?”他咄咄逼人的步步緊逼,傅成光的面子下不來。有些難堪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