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99度深吻:老婆要乖哦 >第106章 小別勝新婚
    路燈的微光從降下的車窗縫隙招進來,映襯出他的輪廓,棱角分明,完美的線條透着一股子的冷峻。

    上了車後,他已經保持着這個姿勢四五分鐘,唐末晚手心沁出了冷汗,但感受到來自脖子上圍巾的溫暖,還是緩緩開了口:”你是剛從機場回來嗎?你喫飯了沒?你的臉色有點難看,到底在這裏站了多長時間了,說吧,別一直這樣繃着,讓我覺得無所適從。”

    他這樣的冷漠,她真的難以親近,明明那麼想靠近,可又害怕他渾身的冰,還有看不見的堅硬的刺。她覺得自己真的愛的很坦然,喜歡也從不掩飾,可是再喜歡,也是有個限度的,她不可能一直這樣毫無保留的像是把自尊丟棄到了垃圾桶裏不停追着她跑,因爲如果他不回頭,不願意稍稍停留一下的話,她是永遠不可能追上他的腳步的。

    車窗搖上,光線晦暗,安靜的讓人窒息。

    良久的沉默過後,前所未有的難堪與屈辱在她的心底升起,傅紹騫像一團黑色的霧,任憑她再努力,也是猜不透的,突然間,那滿心的期待變成了深濃的諷刺。疲憊自出現後,所有的努力就變成了退卻,她舔着嗓子嘶啞道:”既然傅總不想說話,那就不打擾了,我上去了。”

    但她剛一扭頭,纖柔的腰就被一股遒勁的力道箍住:”唐末晚,你這是跟誰耍小心眼呢,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允許我給自己幾分鐘平靜一下?”

    他捱得她那麼近,溫熱霸道的氣息纏繞在她的耳邊,車內的感應燈又自動打開,燈光折射在他立體分明的五官上,狹長的雙眸因爲隱藏着的怒氣而顯得愈加深邃,高挺的鼻樑側面線條完美,宛若秀挺山峯,薄脣開了口之後仍是習慣性微抿着。

    ”什麼?”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傅紹騫這什麼意思。

    他扣着她腰的力道,稍稍放鬆,面色卻仍是相當難看:”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你是不是每天都跟他去約會?”

    ”怎麼可能!都說了他是新來的老師,今天才剛見面,你別亂說行不行啊。”

    ”新來的老師,剛見面就這麼親熱的出去約會還戴着他的圍巾回來?”傅紹騫像是怒極反笑,”唐末晚。是你看我沒腦子還是那麼好騙呢。”

    她頓時語塞,知道這確實有違常理:”好吧,我們確實之前就認識,他是我一個學長,如今回學校來任教,我請他去吃了頓飯爲他接風洗塵,就這樣而已。”

    ”就這樣而已?”他深深打量着她,話語中是明顯的懷疑。

    她點頭:”不然你以爲呢。”

    他的眼神深刻,安靜,卻又發人深思。

    唐末晚竟然不敢直視,轉身想逃。

    他眼中的厲芒終掩,聲音低了幾個音階後,就是掩飾不住的濃濃疲憊:”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剩下的話他沒說完,但唐末晚已經感受到他語氣中的不寒而慄。

    她嚥了咽口水,心裏也明白,他知道真相是早晚的事情,但此時是不敢去挑撥他的怒氣的,只是:”你幹嘛這麼生氣呢,我不過是跟人出去吃了頓飯而已,你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連句交代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吃了多少頓飯,要是被我知道的話……”

    她後面的話自動消音,揮了揮手中的拳頭,又好像沒底氣似的,逐漸落了下來,小臉也滿是惆悵寂寥,傅紹騫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要是被你知道的話,你打算怎麼樣呢。”

    他問的還挺認真,如深淵的眼眸像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唐末晚嚥了咽口水,無法直視他的眼,有小小的閃躲,到底是底氣不足,扭開頭:”還能怎麼樣,你跟多少女人我就跟多少男人喫飯啊。”

    傅紹騫一怔,剛剛冷卻的眸底又升起炙熱的怒火:”唐末晚!”聲音大的像是要喫人,唐末晚第一次發現傅紹騫的情緒起伏可以如此之大,怒火中燒的臉上表情是如此的豐富。摟着她纖腰的力度卻差點將她這段。

    她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但看他如此火冒三丈,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爲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男女不是該平等的嗎?雖然我們關係沒公開,但在我屬於你的兩年內,你不也該是屬於我的嗎,可是你呢,做人做事從來也沒有一句交代,好像我根本可有可無似的,你從不允許我上三樓,更別說四樓了,你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的祕密你自己知道,我有探究過什麼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一直以爲我們的關係至少已經近了很多,可是現在。我覺得我們其實還是完全的陌生人!你想起我的時候來逗逗我,你不想我的時候,我就要自己找個犄角旮旯呆着是吧……”

    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小嘴一張一開像機關槍似的往外倒豆子,言辭間全部是對他的怨懟,傅紹騫這才明白,其實自己做的一點也不好,他自以爲的對她好,但將她推的很遠,他努力剋制不讓自己靠近,不想到時候有那麼深的牽絆,可實際上,他的心已經不自覺的悄悄淪陷。

    感情的風暴在一瞬間生成,她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多的怨言,一股腦兒傾瀉出來,沉重前行的心像是得到舒緩,也是輕鬆很多。

    傅紹騫的眸色越來越暗,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最後在唐末晚還未完的話語中,他驀地攥過她,喉頭一動,低頭壓向她嫣紅的脣,用力地,就像是野獸間的撕咬。

    唐末晚驚得瞪大眼,傅紹騫卻已經動手拉下了她羽絨服的拉簾,像是懲罰一般,他的虎口鉗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承受他狂野的掠奪。

    下手的力度也有些重了。

    她嚶嚀一聲,整個人像是被點了穴,完全不知如何應對。

    他們正在車子後座,車內空間狹窄,他把車停在棕櫚樹後,其實是相當隱蔽的。

    她腦子裏一閃而過的車震二字。再一次把她給震懾了。

    並且這一次是他主動的。

    他黑眸幽深,深得似要低出墨來,從震驚中慢慢回神,接受着他突如其來的霸道索求,甚至還學會了慢慢迴應。

    頭上的髮圈被摘去,一頭傾瀉而泄的青絲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

    長時的分離,小別勝新婚。

    (和諧和諧和諧和諧和諧)

    喉頭劇烈地上下翕動,傅紹騫盯着她的眼神狂躁而熾熱。他的神經繃緊,隨時隨地都要爆炸一般。

    第一次是在破舊的二手車內,這一次,是在高級的路虎車內,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可是當他的手伸向她的下腹時,她卻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過來:”不行,我……那個……我家親戚最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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