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99度深吻:老婆要乖哦 >第118章 交心,吐露心聲
    熟悉而清冷的氣息傳來,唐末晚心底滋生的那些逃離的勇氣瞬間潰散。

    他像她頭頂的一片天,掩去了那遮天蔽日的陰暗與狂風暴雨,不過才短短兩日而已,她卻彷彿度過了漫長的時間,靠着他,就像靠着全世界。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好,可橫亙的現實讓她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朝他靠近。

    情感與理智的拉鋸就像身體裏一場希望與絕望的戰爭。

    越靠近,越害怕,可真的抽離,又是無止境的心痛,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能重拾這份一往無前的勇氣。

    傅紹騫感受到懷裏她柔弱的顫抖,心是疼的。尤其是看到她脖子上那道血痕,恨不得要人血債血償,倏冷的眸子從那三個蹲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掃過,只問:”誰摘得她的項鍊?”寒氣逼人的問話似要把人凍結。

    全局人員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傅紹騫的身上,包括一直瑟縮在牆角的無人理會的張曉曼。

    從傅紹騫和謝明堂一出現,唐末晚和謝依人都找到了依靠,可以倚在這兩個男人放肆的哭泣,大聲的宣泄,毫無保留的傾訴自己的害怕,可是一直都沒有人問過她一句,她只能躲在無人的角落裏,環抱着自己冰冷的身體,麻木的看着他們的喜悅或者溫暖,而她。從來只有孤零零一個人。

    傅紹騫強大的就像天神下凡,英氣偉岸而凌厲,那頎長的身體中透露出的霸道與柔軟,就像一道耀眼的光,一瞬間光華四射,炫彩奪目。

    唐末晚還沒開口,謝依人已經指着最左邊那個男人說:”是他!哥,欺負我的是這一個!”謝依人哭花了的那張俏臉上依然充滿怒意,走近了,狠狠踹了那兩人幾腳還不解恨,咬牙切齒道,”把我的項鍊手鍊還給我!”

    警察已經從他們身上搜出了贓物,安置在袋子裏,此刻有女警拿了過來。蘇錦梁替她們辦好手續後,就完璧歸趙了。

    這些都是謝明堂買給她的,儘管類似的飾品她有很多,可這卻是她最鍾愛的一套,有一個哥哥對妹妹的寵愛在裏面,她檢查後沒問題鬆了一口氣。

    唐末晚的項鍊就沒這麼幸運了,因爲被強行扯下。不但脖子上留下血痕,項鍊也從中間斷開了,根本不能再戴上,她心裏難過,摸着那項鍊的斷面,就像在心口上插了一刀。

    五十多歲的局長只是個地方小官,大半夜的被省城領導耳提面命着實嚇了一跳,如今看到傅紹騫和謝明堂,更是不敢怠慢,連忙上前道:”傅先生,謝先生,不好意思,我們警員也是接了報警才突擊檢查的,這幾位都沒事吧。”

    謝明堂朝局長點頭:”劉局長,說起來還該感謝你的手下,救了舍妹等人,現在可以走了嗎?”

    劉局長沒有留人的意思,不過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三位要錄了口供才能走。”

    張曉曼已經有女警過去錄口供了,她應該是最知情的人,謝依人和唐末晚能說的不多,但當傅紹騫和謝明堂聽到那幾個男人對她們的侵犯時,冷峻嚴肅的臉足以凍僵警局內外。

    局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也慶幸警員及時出現,若真的那些發生的意外,他這個局長絕對是當到頭了。

    蘇錦梁去看了張曉曼的口供,瞭解了事情始末。原來張曉曼只是去送一份外賣,但是那三個男人見她一個姑娘家柔柔弱弱,就起了色心,她們還給了她一個打電話求救的時機,想引來另一個好劫財劫色,哪裏知道,來的是兩個,其中的謝依人還那麼有錢身材好臉蛋又漂亮,怎能不起色心賊心。

    這口供也得到了那三個男人的證實,確實沒有出入。蘇錦梁便去辦理了剩下的手續。

    謝明堂全身隱藏着一股無名的怒火,森寒的眸子掃過之處,無人敢直視,他對局長耳語了兩句,抱着謝依人離開。

    傅紹騫拉着唐末晚往外走,走了兩步她想起張曉曼,剛準備回頭,傅紹騫卻告訴她:”別看了,蘇律師會送她回去的。”

    她只好亦步亦趨的跟上去。看着他乾燥溫暖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的大手,心裏痛苦與喜悅並存。

    謝明堂和謝依人走在前頭,謝明堂司機打開車門,謝明堂把謝依人放進去時,她忽然就掙扎着跳了下來,然後朝唐末晚跑來。衝唐末晚揚了揚手上的拳頭:”按照我說的話做聽到沒有,不然,你給我試試!哼!”

    而後,又看到傅紹騫牽着唐末晚的手,心裏雖然仍不是滋味,不過似乎沒那麼難受了,折回去上了謝明堂的車。

    謝明堂衝傅紹騫點了點頭:”那我們先走了,明兒再說。”

    ”嗯。”傅紹騫自己開車來的,幫唐末晚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低沉的嗓音雖然仍有一絲僵硬,但也不掩柔和,”外面冷,先上車吧。”

    唐末晚抿了抿脣,默默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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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暖氣很足,很快溫暖了她的身心,重新坐在傅紹騫的身邊,她的內心不言而喻的複雜,他平靜的神色下,難掩憔悴,想起他昨晚抽了一晚上的煙,今天又上班,很是心疼難過,可他的出現,無疑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她所有的黑暗,她沒有糾結多久,就主動拉開了話題:”是謝依人的哥哥通知你的嗎?”

    傅紹騫淡淡點了點頭,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你怎麼會跟謝依人在一起。還去那種地方。還有謝依人要你做什麼了。”

    唐末晚手指攪着衣角,謝依人的警告在腦海裏閃現,車窗外不斷後退的城市夜景像燦爛星河,安靜的街道與舒緩的輕音樂漸漸放鬆了她緊繃的身心,她輕吐一口氣:”她……要我跟你道歉……說我讓你抽了一晚上煙,她很心疼……”

    傅紹騫神色驀然一冷:”那你呢,怎麼想的。打算跟我道歉嗎?”

    他可能因爲沒休息好,嗓音格外嘶啞低沉,唐末晚仔細想了想,也沒有想出所以然來,她到底要不要道歉,這件事情究竟爲什麼鬧到這個地步,她有錯嗎。如果錯了,那又錯在哪裏。

    她側了側身,打量着他落在陰影處棱角分明的面容:”那你先告訴我,傅子慕跟你說什麼了。”

    傅紹騫盯着前方,唐末晚還是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緊了緊。她不由催促:”說啊,傅子慕那混蛋到底說什麼了。”

    ”你跟陸雲深,去開房了?”輕輕的一句話從黑暗中響起,唐末晚跳起來差點撞到車頂。

    傅紹騫蹙了蹙眉,提醒她別亂動,她被安全帶的力度重新拉回椅子上,卻一臉氣憤:”怎麼可能,傅子慕那個混蛋說的吧!簡直是胡說八道!卑鄙小人,要不是他在停車場追我,我纔不會亂跑被學長的車撞到,也不去進醫院,現在膝蓋都是疼的,實在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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