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99度深吻:老婆要乖哦 >第189章 DNA檢驗
    彭媛站在醫院走廊上,心裏想着傅紹騫那句討教討教,還有唐宛如剛纔電話裏說的,一個非常強烈的不好的念頭在心底生成,恐懼的不安,已經席捲她的心頭。

    唐末晚見到了孩子嗎?

    一隻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嚇了她好大一跳,整個人都差點跳了起來。

    ”妹子,幹啥呢。”吳秀梅的臉在彭媛面前放大。

    彭媛沒好氣,急促罵道:”幹什麼,誰讓你碰我的,想嚇死人啊,別碰我!”

    她抖開了吳秀梅的手,滿臉先去。

    吳秀梅聽她這麼說,立刻就不高興了,臭了一張臉。說話也就不好聽了:”妹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嫌嫂子手髒嗎?還是你身嬌體貴的,我碰不得了?不給碰就不碰唄,我還懶得碰呢。”

    彭媛面色難看,懶得跟她說話:”找我什麼事。”

    ”呵呵,你矜貴啊,沒事不能找你,”吳秀梅說話向來尖酸刻薄的,只要彭媛擺臉色,她的臉就能擺的更臭,”不過我也懶得找你,是你媽找你,叫你進去呢。”

    彭媛沒說話,理了理散落鬢邊的發,一言不發往前走。

    在她轉身欲走之際。吳秀梅又攔住了她的去路,剛纔的高傲裏,似乎還多了一絲絲的討好與低聲下氣。

    彭媛盯着她的手,吳秀梅訕訕的,彭媛不耐:”有話就趕緊說,沒空跟你廢話。”

    吳秀梅氣在心裏,但又不得發作,有求於人可不得低三下四嘛:”是這樣的,大妹子,我們丫丫也都畢業半年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你看……”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沒工作就去找啊,每天好死不活的賴在家裏,工作還能從天上掉下來嗎?”彭媛說話也相當刻薄難聽,削的吳秀梅面子全無。

    ”大妹子。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丫丫這不是生不逢時,一直沒碰到合適的工作機會嗎?丫丫長得那麼漂亮,你看,能不能在妹夫的公司……或者宛如她老公那公司也可以啊,我還聽說宛如有個長得很帥的繼子是不是,今天二十六了吧,跟我們丫丫今年二十三。照理來說,也是蠻配的……”

    彭媛聽了,真想爲自己嫂子的突發奇想鼓個掌,居然把注意打到了傅子慕的身上,唐宛如的那點齷齪事,她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跟唐宛如說了這事,這丫丫,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彭媛覺得吳秀梅真是異想天開,做夢做的腦子都壞了,也不想跟她廢話了,抽出自己的手:”那是唐宛如的繼子,跟我又沒關係,我不認識。”

    好端端的提議,又被拒絕,吳秀梅冷了臉,面色相當難看:”彭媛,你這是不想幫忙是不是?找工作不幫忙就算了,連丫丫的終身大事你也放着不管,行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去告訴傅紹騫,當年的事情……”

    吳秀梅話還沒說完,就被彭媛急急甩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有力,打的吳秀梅整個人火氣直冒。

    彭媛剛想警告她幾句,身後卻傳來一道低沉深厚的男音:”想告訴我什麼?”

    彭媛和吳秀梅同時震驚的回頭,慢慢合攏的電梯旁邊,一身黑西裝白襯衫的男人,單手抄在褲袋裏,薄脣邊上帶着疏冷的淺笑,身姿挺拔頎長,白襯衫領口敞開着,一小截白色襯衫的袖口從西裝袖處露出來,深邃的眼神透着精明銳利的冷光,從爭執的兩人身上滑過。

    兩人同時變了臉色,各自放下手,很快掩飾着臉上尷尬而心虛的表情。

    傅紹騫的視線,最後落在緊張而訕笑的吳秀梅身上,輕描淡寫的淺淡:”我剛纔好像聽到有人想告訴我什麼?是什麼呢?”

    ”沒。沒事。”吳秀梅看到站在傅紹騫身邊俏麗而嬌小的女孩,趕緊叫了一聲,”晚晚,真是你啊,你回來了?哎喲。”

    吳秀梅誇張的嗓音響徹整條走廊,引得其他人紛紛望過來。

    唐末晚細眉微擰,卻不着痕跡的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吳秀梅的觸碰,眼神淡淡,甚是冷淡的點了點頭:”我去看看外婆,你們聊。”

    她朝外婆的病房走去,路過彭媛身邊,卻是目不斜視。

    如果不是彭媛那段時間囚禁了她,她或許可以找一點找到傅紹騫,至於彭媛爲什麼要囚禁自己,唐末晚想不出所以然來。

    後來彭媛找來陸雲深之前。對她解釋了,是因爲不想她犯賤,傅紹騫都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傅家根本不會接受她的,讓她死了這條心。

    孩子沒了也好,安心跟着陸雲深出國重新開始把。陸雲深是個不錯的男人,跟着他比跟着傅紹騫好。

    好。什麼叫好。唐末晚真的很想問問她,難道自己在她眼裏就是個牲口買賣嗎?從傅子慕到傅紹騫,又到後拉的陸雲深,彭媛就像個拐賣兒童的婦女,一次次將她倒賣。

    說白了是爲了她好,但真的是爲了她好嗎?恐怕只有彭媛自己心裏清楚了。

    唐末晚沒有心力去深究這背後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她站在老人家的病房面前,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擡手敲門,篤篤兩聲。

    病房裏傳來老人家虛弱的應答聲,唐末晚推門而入,看到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躺在牀上,身上穿着醫院的病人服,鼻子上插着氧氣管兒,但精神不錯,看着門外進來的人,原本有些渾濁的眼,立刻變得清明起來。

    躺着的身體,也掙扎着要坐起來。

    鼻子上的氧氣管,也被她自己動手摘掉了。

    ”晚晚……”老人家的聲音透着激動和不敢置信,那雙伸出的枯槁的手,也在顫抖。

    ”外婆……”低低喚了一聲,未語,聲音已經哽咽,走過去握住外婆的手,心口一陣疼痛。

    兩年不見。外婆瘦的竟然只剩下皮包骨,褐色的指甲卻依然修剪的整整齊齊,身上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

    ”哎。”確認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外孫女後,外婆眼中也有了淚意,”晚晚,不是叫你不用回來了嗎?外婆沒事。”

    ”我沒事,外婆,對不起。你生病了,我現在纔來看你。”抱着老人家的肩頭,聞着老人家身上乾淨的氣味,唐末晚心頭一陣酸澀。

    如果在這裏,還有什麼是她放不下的話,恐怕也只有這個外婆了。

    雖然只有短短七個月的相處,可是人與人之間的血緣感情,根本不需要言語就能無聲傳遞。

    而外面傅紹騫和彭媛的對話。也正式告一段落。

    只聽傅紹騫冰冷的語調幾乎能將人凍結:”不要緊,你們不說,我自己也能查出來。”

    彭媛的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肉裏,但她似乎預見,自己一直以來的苦心經營,開始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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