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99度深吻:老婆要乖哦 >第192章 好好招呼招呼
    傅紹騫高大而沉默的矗立着,房間裏光線柔和,他的臉亮而英俊,飽滿的額頭,深邃的眼,挺闊的鼻,都顯得愈加硬朗而有力,那雙黑眸定定的望着她,逐漸浮現起揶揄笑意,接着又補充一句:”不止看着大了點,事實是確實大了很多。”

    她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幾分,如果說那七個月的懷孕過程帶給她什麼,那這個罩杯就是唯一值得慶幸的東西了。

    雖然懷孕的時候,她因爲心情鬱結食慾不佳導致營養不良而骨瘦如柴,胸部還是鼓鼓的飽滿了起來。

    尤其是生下孩子三天後,她就漲奶了。

    儘管彭媛一開始就要求醫生給她開了回奶藥,但是吃了效果並不很理想,甚至還引起了她高燒不退,足足折騰了一個星期,才從痛不欲生的生理折磨中解脫出來。

    至此,罩杯升級,再沒回去過。

    但,心理的折磨,也至此,都沒有解開過。

    她去墨爾本兩年,認識了很多的心理醫生,她也試着自學過情感創傷心理治療,結果她發現,並不是所有的傷口都能用醫學來解釋和撫平。

    人的自我保護意識讓她下意識迴避了很多想要接近她試圖幫助她的人。

    所以說,久病成醫,卻不能自醫。

    傅紹騫從她的眼底看到了隱隱流逝的傷痛,在背後環住她腰肢的手。緩緩加重了力道。

    唐末晚渾身緩緩一陣,他周身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傅紹騫的手緩緩從她的小腹往上挪動,高聳筆挺的鼻樑似有若無的觸碰她的耳根,溫熱的脣舌,沉默的壓在她的鎖骨上親吻流連,炙熱的呼吸鑽進她的耳蝸。

    她的思緒有片刻的停滯,那些令她傷痛的記憶,突然在這一刻得到了撫慰。一回神,她反應過來,什麼也沒說,抓住他的衣領,踮起叫,擡頭就吻上去。

    傅紹騫的動作比她更快,摟着她腰肢的手微微施力,就把她的身體提起,將她重重揉進懷裏,低下頭,激烈而有力的擁吻起來。

    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繾綣和熱烈,令人的心就此沉溺不拔,想要更多更多。

    傅紹騫力道極大,將唐末晚的身體壓在了透明的落地玻璃上,窗簾還沒拉上,她光滑白皙的美背直接觸碰到冰冷的玻璃,很涼,身體很快起了一層粉紅色的雞皮疙瘩。

    被他按的動彈不得,輕輕的一個回眸,正好看到二十八樓的高空,小區主宅的樓間距並不是很大,而且對面的二十八層還是傅子慕的……心裏驀然升起一種驚慌,害怕被人看去了所有春光。

    房間裏的更衣鏡前倒映出兩人貼合的一幕。

    最後的遮掩被他輕鬆解決。

    唐末晚臉色泛紅,想讓他進去點。他卻像是故意尋求刺激般,讓她在緊張興奮又和不安中,心神張弛。

    傅紹騫低頭看着她眉眼間的風情,忍不住吻上她的眼角,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體將戰場從窗邊挪到了房間中央那張寬大而柔軟的圓形大牀上。

    兩年八個月,接近三年的分離,這一次,傅紹騫大手握着她的腰肢,竭盡全力,反反覆覆。

    唐末晚意識混沌,耳邊嗡嗡作響,最後在一陣眼花繚亂中,繳械投降。

    感情,其實就是需要表達,需要被滿足的。與傅紹騫相互滿足後的感覺,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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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正午的日頭變換到傍晚的華燈初放。

    唐末晚渾身虛軟無力的躺在牀上,飢腸轆轆,嗓子乾渴,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半閉着眼,黑色的長髮如天女散花披散在她白皙瘦弱的肩頭上,整張臉埋在柔軟寬大的抱枕裏,昏昏欲睡。

    傅紹騫吻了吻她光滑的背脊,嘴角噙着笑,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進了廚房。

    半小時後,他回到臥室,房間裏只開了兩盞洞燈,光線昏暗。

    牀上的小女人一動不動,瘦弱的身體躺在牀鋪裏,黑色的長髮蓋着大半張白嫩的小臉。小小的身體差點看不見。

    比起兩年多前,她真的瘦了很多很多。

    他心裏泛起一陣柔軟的心疼,上前,輕拍着她的肩頭:”醒醒。”

    她睡的很沉,被子滑下后豐盈的身體曲線立現,他深邃的眼窩一熱--

    卻在瞥見她滿臉的淚水後,彷彿一盆當頭冷水,澆熄了身體裏所有涌動的情慾。

    她做夢了。而且做的是噩夢,蔥白的指尖抓緊了身下的牀單,在上面摳出一道道的抓痕,臉因爲被黑髮覆蓋,加之燈光昏暗,所以他在門口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走近了,才察覺到,立刻抱起她的身體將她靠在自己的懷裏。伸手輕拍着她的臉頰,入手觸摸到滿臉的溼潤,整顆心,頓時就疼了起來。

    唐末晚悠悠轉醒,喘息聲驚魂未定,她又夢到了過去那七個月暗無天日的時候,又夢到了自己躺在產牀上孤獨絕望而無助的生產場面,甚至還夢到了那個小小的身體脫離自己身體的時候,那微弱的哭聲……

    她也跟着哭了,可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來,眼睜睜看着醫生和彭媛把孩子帶走,又眼睜睜看着彭媛回來告訴自己,孩子沒了。

    ”好了,沒事了。”

    她不停的顫抖,像篩糠子似的,他用力摟緊了她的肩頭,用身體的溫暖驅趕她的無助和絕望,溫熱的吻不停落在她的眉心,一遍又一遍,直到她慢慢的平靜下來,喘息聲變得蒼白而微弱。

    他與她十指緊扣,黑暗中,是他深沉而充滿磁性的安撫聲:”沒事了,那些噩夢都已經過去了,以後都不會發生了,只要我在,別不會再讓你發生這樣的意外,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他一聲聲的保證,一遍又一遍,彷彿強力的針劑,緩緩推入她動盪不安的內心裏:”末晚,對不起,是我沒有提早發現,是我不好……”

    這是傅紹騫第一次如此直白而脆弱的懺悔,今夜,她的夢就像一把匕首,無聲的將他凌遲了透徹,時至今日,她還有這樣的恐慌,那麼當時,她該是何等的無助。

    起伏的胸膛裏震動的憤怒,第一次那麼直觀的,想要將那些人親手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唐末晚給自己做了心裏暗示,大約五分鐘後,終於不再那麼驚恐,這是導師交給她的法子,她不願意讓別人幫自己,就只能自己幫自己。

    然後,她察覺到身後那句溫熱身體的異樣,如剛硬的鐵板,每一處呼吸似乎都帶着戾氣,乖張而凌厲。

    她握着他的手,快速轉過頭,他深刻的黑眸在昏暗的燈光下凝聚着滔天巨浪,眼中燃燒的灼熱與憤怒叫她看的心驚,立刻張嘴:”紹騫,你看着我我已經沒事了,你身體放輕鬆,跟着我,深呼吸,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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