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濤出去的時候，是滿臉的歡心跟期待。
回來的時候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也不是蔫了，是一種希望突然落空，而且還有巨大的深深的自我懷疑。
整個人有點泱泱的，還特沉默。
回到了位置上，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林芮，徹底明白。
爲什麼人家開始看高三的書了，實在是因爲……人家有那個資本跟實力啊。
姜玲已經睡清醒了，她昨天晚上多看了一會兒漫畫，早上又照常早起跑步，所以剛纔就補了一會兒覺。
所以現在馬上要上課了，第一節還是班主任李英知的課，她肯定不敢繼續睡了。
姜玲好奇地看着厲濤，但是沒敢問，而是小聲兒地問林芮，“芮哥，你說厲哥這是咋了呀？”
林芮也把注意力從書本那拔了出來。
平心而論，雖然厲濤這人平時有點中二，還有點呆呆傻傻的，但是品性不壞。
她想了想，說道，“他是出去看大榜成績了，或許，成績不理想吧。”
姜玲歪了歪頭，“莫非比上次考得還不好？”
一直趴在桌子上裝冬眠的厲濤裝不下去了。
他有必要給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正名。
所以在聽到了姜玲的猜測後，厲濤立刻坐直了身體，瞪着她說道，“誰告訴你老子考得不好？老子這次前進了四百多名！”
突然被兇一臉的胖玲好委屈o(╥﹏╥)o。
厲哥成績前進了爲什麼還這麼兇啊！
不過……
“天啊，九百多名前進了四百多名，那就是五百多名啊！”姜玲真心感慨，“厲哥你真厲害！”
他扭頭看了看依舊風輕雲淡的林芮，特鬱悶地說，“林芮，你都不好奇自己考了多少名嗎？”
“待會李老師來了，也會說的，第一節是她的課。”林芮不在意地說道。
厲濤：……
還真是不在意！
他嘆了一口氣，終於感覺到，自己目前跟林芮之間的差距，那絕對是東非大裂谷啊。
厲濤十分堅強地緩過來了一些，他說道，“你這次考了第九名。”
林芮皺眉。
這邊姜玲卻突然激動了起來。
“哇！厲哥，是真的嗎，芮哥考了咱們班第九名！”姜玲已經從林芮的小迷妹進化成骨灰級的粉絲了。
我芮哥就是牛啊！
厲濤緩緩地搖搖頭，“不是咱們班第九，是全校第九，在咱們班是排第一。”
姜玲臉上的笑容都震驚到裂了。
我的媽呀！
周圍其他也有學生去看了大榜，他們也震驚林芮的成績。
只不過，因爲跟林芮不熟悉，最重要的是，這大佬的氣場太足，所以他們也只是私下裏交流震驚這件事情。
現在被厲濤直接說了出來。
其實之前做什麼都要做得最好的林芮，還是不太滿意這個成績。
但是好在，也算是可以跟李英知交差了。
下次期末考試，再好好考好了。
如果厲濤知道此時林芮的想法的話……估計東非大裂谷都得裂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上課鈴響了。
但是李英知卻沒有出現在門口。
衆人都愣住了。
大老鷹可從來不會在上課的時候遲到啊。
難道是她遇到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