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芮跟七寶連忙去看。
結果……
他們看到一張大鬍子照，頭髮還帶點卷卷的那種，鬍子拉碴的不說，眼睛還有點浮腫，眼底都是青影，一看就是經常熬夜。
林芮嘴角抽了抽。
當初在滄瀾大陸上，大師兄雖然也不修邊幅，到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啊。
林芮：你有沒有以前的照片？沒鬍子的時候。
鄭衣：(個_個)？
這邊雲澤坐不住了。
他把電話打了過去，語氣平靜地問，“小芮，你是感覺這個鄭衣不妥嗎？”
“沒有啊。”
“那你怎麼……”
“我就是想要知道他長什麼樣子，現在鬍子拉碴的樣子，也看不出來原貌。”
雲澤：……
林芮的語氣太自然淡定了，一點旖旎的意思都沒有的感覺，落落大方，倒顯得他想太多了。
雲澤微微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不能這樣子下去。
繼續下去，自己都沒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他緩聲道，“恩，他是一個技術宅，一直都宅在家，不過我有一張之前跟他的合影，他的鬍子還沒這麼多，你等下，我發給你。”
“好的。”
電話掛斷後，雲澤打開電腦，把三年前的一張照片找了出來。
那個時候的鄭衣，的確還沒有留大鬍子，不過也經常喜歡熬夜，臉色蠟黃，有黑眼圈。
倒是站在他身邊才十幾歲的少年，精緻的五官，絕美的容顏，看着彷彿是從漫畫裏面走出來的美少年。
雲澤滿意了，然後把這張照片發給了林芮。
也是相當心機boy了。
可雲澤沒想到的是，林芮一拿到那張照片，第一眼看的卻是鄭衣。
這個宅男模樣的鄭衣，漸漸地跟林芮記憶中的大師兄融合在了一起，尤其是每次大師兄煉製出心滿意足的小玩意後，嘴角高高揚起的樣子。
笑容燦爛又溫暖。
“大師兄……”林芮喃喃地說道。
小七寶也感覺眼角有點溼潤，他感慨道，“當初我跟阿行一起到各個界去穿梭的時候，就告別了鄭衣，也不知道他後來如何了。現在看來……莫非他也死了，然後轉世了？”
“找機會，試探一下他。”林芮輕聲說道。
這個時候，林芮的視線才移動過來，看到鄭衣身邊一臉病弱蒼白的阿行，感覺心疼。
“阿行，你放心，我一定會解開你的封印，讓你健康起來！”
照片風波總算是過去了。
林芮步入正題，把程經的事情一說。
林芮：程家在帝城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就算是程家家主願意把外甥程經帶回家，卻不代表，會願意接納有問題的許嫚。
林芮：許嫚參與蓄意謀殺我這件事情，還有，小楓是她婚內出軌的證據。這件事情，我想要程家那邊主動放棄，並且讓程經再也不要提起許嫚跟她的孩子。
付雲之：貴圈真亂。
林芮：哪都亂，所以要你們來撥亂歸正。
鄭衣：這個簡單啊，我可以把這些資料，神不知鬼不覺地送進程家家主的郵箱裏面。
付雲之：你這樣太麻煩了，還不如公佈於衆，這樣子可以利用輿論讓程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