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驚愕之中,何金銀的龍抓手,已經抓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瞬間,那楚爺感覺自己的手臂之上,彷彿被一隻鐵鉗子給鉗住了一般,動不了分毫。
“咔嚓~~~”一聲,之後,何金銀一用力,朝旁邊扭了一下。
就像是扭麻花一般,扭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啊……”瞬間,從那楚爺的口裏,發出了一聲慘叫聲。
“咔~”
之後,何金銀再次使用龍抓手,又奮力的扭在了那楚爺的手臂之上。
瞬間,楚爺的兩條手臂,都被何金銀給廢掉了。
“轟~~~”他一氣呵成,一腳將那楚爺踢飛。
“砰~~~~”
楚爺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旁邊大理石牆壁之上,又重重的反彈掉落在地上,狼狽得如同一條喪家之犬一般,哪裏有剛纔,那‘內氣高手’的意氣風華。
“你……”楚爺倒在地上,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剛剛爬起來,瞬間,便從口裏,吐出一口鮮血。
咬牙,楚爺看着何金銀,雙眼充滿了震撼、不解之色。
“你怎麼會龍抓手,誰教你的?”這龍抓手,是楚爺在10年前,他的教給他的。
這是一門失傳的絕學,這個世上,除了他死去的師傅,就只有他楚爺一個人會。
面前這個姓何的年輕人,他怎麼會?
難道,這個人,是和我同門?
難道,師傅在我教我之前,就將龍抓手,教給了他?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楚爺不解。
“你教我的啊。”何金銀此時,聳了聳肩,還對着楚爺,拱手感謝:“真是謝謝你了,這龍抓手不錯,我就笑納了。”
“什麼?我教你的。”楚爺瞪大了眼珠子,我什麼時候,教了這小子龍抓手?
怎麼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難道……”楚爺此時,纔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道,你是剛剛纔學會的?”楚爺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將心中的那個想法,說了出去。
何金銀點了點頭。
“噗~~~”楚爺聽了這話,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然後,癱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就看一遍,怎麼可能學會,不,不……”楚爺搖頭,根本不願意相信。
但……事實又告訴他,這是真的。
哪怕,他再不願意相信,這都是事實。
他自欺欺人不了。
何金銀瞥了一眼楚爺。
如今,這個楚爺,已經被他廢掉了雙臂。
而且,還被自己,驚破了膽。
此人,已經無需再理會了!
他沒有再理會這個楚爺,而是扭頭,看向了楚懷玉。
楚懷玉此時,比那個楚爺還更震撼。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何金銀,居然厲害到了如此程度。
他剛纔的躲避,原來,並不是因爲他不敵楚爺。
他的躲避,只是爲了拖延時間,讓楚爺多使用龍抓手,好讓自己看清楚,學習它。
這…這是什麼妖孽,這是什麼變態人物啊!
“他……他比內氣高手,還要厲害?”楚懷玉剛纔看了楚爺龍抓手抓破大理石牆壁,就已經驚爲天人了。
這比楚爺,更強大了多少倍呢?
此刻,何金銀朝着楚懷玉走去。
楚懷玉此時,嚇得連連後退。
“保護我!”楚懷玉扭頭,對着身邊的人大喊道。
這一次,他除了帶了楚爺這個內氣高手過來之外,他還帶了十幾個外式高手,幾十個僱傭兵保鏢。
如今,那些人,聽了楚懷玉的話,全部一起上前,將楚懷玉,保護在後面。
何金銀並不急。
他平靜的拿出一根菸,點燃,抽了起來。
剛纔,和那楚爺動手,又見血了。
空氣中,又有血腥味,何金銀不喜歡這種氣味。
他抽菸,來削弱這種血腥氣息。
一邊抽菸,他一邊對着楚懷玉說道:“楚懷玉,我現在問你,我,何金銀,是不是寧海的王。在這寧海,是不是我說了算?”
“這……”楚懷玉不想承認,他不想承認,自己比不了何金銀。
“不,不是!何金銀,你以爲,你贏了嗎?你不就是武功厲害一點嗎?這有什麼?武功厲害的人多了去,但我依然可以驅使他們。”楚懷玉死不承認。
“是嗎?楚懷玉,你還有什麼倚仗?”何金銀不屑道。
這一次,他要徹底擊垮楚懷玉。
他要讓楚懷玉,滾出寧海。
“我還有什麼倚仗?我的倚仗,多了去。不說我江南楚門的後臺,就說在這寧海,你以爲,這寧海,真是你的?我楚懷玉,也有衆多產業。”楚懷玉說道。
 
;“還有,寧海的衆多大人物,都要給我面子!”
來寧海半年,他在寧海,也發展了商業。
雖然,比不了金雪集團,但是,他的商業,也扎入了寧海這個城市裏。
而他在寧海,也結交了衆多大人物,關係網,遍佈寧海。
“是嗎?楚懷玉,你覺得,你在寧海的產業,很穩固嗎?行,半個小時之內,我要你在寧海,所有的產業全部破產。”何金銀底氣十足道。
“狂妄。”楚懷玉冷笑,“何金銀,你真以爲,你是寧海的王?那只是,衆人擡舉你罷了。”
“滅了一個首富王家,滅了一個泰家,就當自己無所不能?我楚懷玉,可不比他們。”
楚懷玉站在那些高手背後,朝着何金銀嚷道。
即便這個時候,他也一點都不慌,因爲,在來之前,他還有一個底牌。
那個底牌,就是秦佩。他讓秦佩,帶着人去了江家,到時候,秦佩將江家一家人抓起來,何金銀不得乖乖束手就擒?
他可是知道,江雪還有江家的人,就是何金銀的軟肋。只要抓住了這個軟肋,何金銀,他再厲害,也翻不了天。
此時,何金銀已經撥通了電話。
旋即,對着電話那頭的何九說道:“阿九,現在開始收楚懷玉這條線了!”
“開始將他的產業,一一搞垮!”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何金銀就開始佈線,着手準備對付楚懷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