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天霸的話,楚蕁腦海一片嗡鳴,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這啥情況?
怎麼反過來了?
明明是我叫來的挖掘機,來推天空酒店的啊,怎麼突然就倒戈了,要過去推我家的明月酒店。
楚蕁忙說道:“陳叔叔,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推你家酒店的意思。”陳天霸大手一揮,對着陳斌吼道:“上挖掘機,推樓!”
陳斌哪裏敢違揹他爸爸的話呀,趕緊跟着他爸爸陳天霸上挖掘機。
兩父子,二人親自上陣,一個開着一輛挖掘機,在前面帶頭,接着,帶着那一支幾十輛挖掘機的車隊,浩浩桑桑,朝着不遠處的明月酒店看去。
此刻,街道之上,還有很多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這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多的挖掘機?”
“他們這是要去幹嘛?去修路嗎?”
“修個屁路啊,這是要推樓,剛纔我聽到,他們說要去推了明月酒店。”
啥?推了明月酒店?
大家都是愕然。
這他麼的,今天晚上,怎麼有這麼多熱鬧可以看啊。
現在,全城的大樓,都還在閃耀着燈光秀,同時,天空之中,還燃放着煙火。
這事就驚動了全城!
如今,還有人,率領一支挖掘機車隊,要去推平了明月酒店,這尼瑪的,太刺激了吧。
這一幕,把這些喜歡看熱鬧的路人,給徹底吸引了,他們紛紛朝着明月酒店圍攏而去,想要看這一波熱鬧。
身後,楚蕁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她的同學們都驚呆了,紛紛問道:“楚蕁,這啥情況啊,不是說,要推平了天空酒店嘛?怎麼現在,這挖掘機車隊,要去推平你們家的明月酒店了?”
“楚蕁,這要是你故意安排的節目嗎?”
“……”
同學們紛紛開口詢問着楚蕁。
楚蕁直接朝着那些挖掘機車隊追去。
毛啊,這哪裏是她安排好的劇本啊。
這分明,不按照她的劇本來。
大概幾分鐘後,楚蕁終於趕上了挖掘機車隊。
而此時,挖掘機車隊,已然停在了明月酒店的門口。
陳天霸這會兒,已經帶着他兒子陳斌,衝入了明月酒店裏面。
陳天霸帶着人,吼道:“所有人,從酒店撤離,十分鐘後,我們要推平了這明月酒店。”
譁!
這話一出,頓時間,整個酒店一片譁然。
那些在大廳中的人,聽到這話,紛紛愕然。
這啥情況啊?
怎麼好好的,突然有人開着挖掘機,說要來推平了他們家的酒店?
前臺服務員都嚇的臉色慘白,慌張無比。
她們趕緊聯繫酒店管理員。
這酒店管理員,就是楚蕁。
這會兒,楚蕁連忙衝了進來。
“楚小姐,這些人,說要開挖掘機要推平了我們家的酒
店,您趕緊阻止他們啊。”此時,前臺小姐慌張無比的說道。
楚蕁此刻,站在了陳天霸、陳斌面前。
陳天霸臉色陰沉的看着她,接着,上前一步,直接啪啪啪的給了她幾個耳刮子。
接着,她揪住她的頭髮,大聲說道:“你他麼算個什麼玩意?居然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就算你楚家的家主楚福生在我面前,也得給我好好說話,你憑什麼?”
嗡~~~
楚蕁的腦海一片空白,她今天,也是喝了點酒,所以太飄了。
此時,被陳天霸打了以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特別是,還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
而且,這些人裏面,還有她昔日的那些同學們。
其實,被打,如果只是在陌生人面前被打,那沒什麼,也就臉上疼疼而已。
可是,如果在熟人面前,特別是全班同學面前被打,那可不僅僅只是肉體上的疼痛,還有心理上‘疼’,那種‘疼’,叫做丟臉,會伴隨你很長的時間。
會讓你,在同學面前,擡不起頭!
楚蕁現在,覺得特別丟臉。
此時,她大聲說道:“陳天霸,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被燕京大少給看中了,你就不怕得罪我,得罪我背後的他嗎?”
“你不怕我,嫁給了他以後,對你們陳家進行報復嗎?”
陳天霸聽了這話,上去啪啪啪的再給了她幾個耳刮子,“草,這種沒影的事情,你他麼天天掛在嘴裏說,嘚瑟個什麼?人家燕京大少,還不一定真的看上了你呢。就算真的對你有點意思,就你這種素質,就你這種家世,你以爲,你配得上人家嗎?”
“他會真的娶你嗎?最多,只是想睡你那麼一兩次而已!”
“你算什麼啊?”
一邊說着,一邊拉着楚蕁的頭髮,對着她猛扇耳光。
就是這個女人,慫恿自己的兒子開挖掘機去推平天空酒店,這才差點惹怒了‘面具先生’。
如今,面具先生,在陳天霸眼裏,是最可怕的存在。
別說這楚蕁被燕京大少看中,是一件沒影的事情,就算真的如此,他也寧願得罪那什麼燕京大少,也不願意得罪面具先生。
此刻的楚蕁,被扇的頭暈腦脹,嘴巴里面,直接被打出血來了。
而且,臉上發脹,直接被打腫了。
同時,腦袋暈暈的,頭冒金星。
也是,陳天霸是誰啊,接近兩米的大漢,而且,還練過,他手裏的力氣可不小,那一巴掌,扇在楚蕁的臉上。
楚蕁那小臉,哪裏抗得住。
沒暈過去,就算好的了。
陳天霸打了楚蕁以後,直接把她隨後一扔,扔在了酒店外面。
接着,扭頭對着兒子陳斌說道:“孽子,還不快帶人去趕人!十分鐘後,把這酒店裏的所有人都趕出去,我們開始直播推平這明月酒店!”
陳天霸此話一出,陳斌連忙點頭,按照他的話,帶着人前去趕人。
這酒店裏面可是有很多人,他們是要推平酒店,也不想鬧出人命。
所以,在推平酒店之前,得先把裏面的人給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