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的保鏢立刻上前攔在了曲錦心面前。
衆人被眼前一幕吸引了,曲老太太這是要動手了。
季梅蘭的手段別人不知道,曲氏的人卻是清楚,別看老太太年紀大了,手段可是曲東仁遠遠比不上的。
在場的記者連忙擠了上來,相機拍個不停,這個精彩的鏡頭怎麼也不能錯過,此刻,季梅蘭與曲錦心的對決達到了高潮。
“曲老夫人這是要用蠻的了。”
“曲錦心還嫩着呢,怎麼會是老太太的對手。”
“前兩年,心玥娛樂有幾個股東聯合起來一起要罷免曲老太太董事長的職務,硬是讓老太太給鬥贏了,那也是一場血雨腥風呀。”
“曲氏說小也不小,老太太沒幾把刷子,怎麼搞的定。”
“看來曲錦心還是擺脫不了曲家。”
“怎麼可能?換了誰也沒那麼容易呀,曲家一共兩個女兒,一個已經是遲家認可的兒媳婦了,另一個,當然要用來聯姻了,再怎麼不濟,也還是有用處的,曲錦心,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出生在這樣的人家,還真不如尋常百姓家呢。”
“出生是無法選擇的,嫁人是女人第二次生命,可這樣的家庭,就算是嫁人也由不得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跟隨着對峙的曲錦心和季梅蘭,有爲曲錦心擔心的,有覺得季梅蘭做的過份的,有同情的曲錦心的,也有覺得曲錦心太無知的,就是沒一個人上前
往大了說,這是曲家的家事,誰又能插的了嘴。
人羣中,李思思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心裏拼命地祈禱,季梅蘭能把曲錦心帶曲家,到時候她就可以對她爲所欲爲了。
摸到額頭上的傷疤,李思思暗自咬了咬牙,她一定會在曲錦心臉上劃滿,讓她醜的沒臉見人。
曲錦心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兩名黑衣保鏢,剛要開口。
一道冷漠清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只要她想要的,沒有做不到的。”
曲錦心明亮的眼眸朝門口看去。
是他,他居然來了。
他怎麼會來
曲錦心眼裏再也沒有別人,漂亮靈動的眼球被門口那抹高大冷漠的身影占滿。
昨天明明
他爲什麼會來?
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西裝包裹着男人高大的身軀,一張英氣逼人的五官清晰而立體,一雙黑色的深邃眼眸,一百八的身高有着令人羨慕的完美比例,俊美非凡的臉龐,帶着一種令人瘋狂的魅惑。
男人一步步地朝曲錦心走來。
曲錦心的心跑的突突的,整晚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情況,她都沒有一絲波動,唯獨現在,她的心,竟然有些亂了。
她十分清楚的知道,是因爲正朝她走來的男人。
衆人還沒有從突然出現的男人中反應過來,隨後跟進來的的一批保鏢一來就直接撂倒了擋在曲錦心面前的兩名保鏢。
動作快到所有人都感覺眼前一晃,曲家兩名保鏢已經被撂在地上拖了出去。
就算是再不懂的人,也看得出來,剛剛進來的保鏢那動作和姿勢,都是受過訓練的,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鏢,保護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曲錦心的視線一直看着聞斯言,他的身影越來越近,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已經出現在她眼前了。
聞斯言依然是冷冷一張臉,嘴角絲絲笑意卻又那麼真實,看着曲錦心的眼神柔柔的泛起一絲絲漣漪。
曲錦心恍如夢境,這樣的聞斯言是那麼的真實,又那麼的陌生,那麼冷漠到無視一切的男人,居然在對她笑,居然來給她救場
太多太多的意外和驚喜,快將曲錦心淹沒了。
“你怎”
曲錦心有些恍惚的開口,話還沒說完,男人帶着熱度的手指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脣上。
突然的親密,讓曲錦心顯些招架不住。
“我等不及想要見到你。”男人的聲音像是帶了一種魔力魅惑着曲錦心。
“”是他,是他的聲音,不是她的錯覺,也不是她在做夢,是他的聲音。
曲錦心更加的懵了,他怎麼會來?
他不是很反感曲家人,也不喜歡出現在公衆場合嗎?
而且還說什麼想見她?
今天又是要演哪一齣?
他只是來幫她的嗎?
曲錦心整個腦子都亂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曲氏的宴會廳,並沒有邀請你們來,請立刻離開。”
季梅蘭厲聲上前問道。
宴會大廳前所未有的安靜,比起曲錦心和季梅蘭的爭吵,突然闖入的男人讓所有人都產生了好奇心,如此場面大的人物,他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難道不是都城的?
就算不是都城人,看這樣子也不會是普通人,報紙電視總會上吧,爲什麼他們都不認識。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曲錦心交出來。”被無視的季梅蘭想越過保鏢,看清與曲錦心站在一起的男人。
“請不要再靠近。”疾風冷冷地眼神和不苟言笑的臉帶着一種無形的氣場。
季梅蘭止住了上前的腳步,眼睛卻直直地看着曲錦心方向。
她不管是什麼人,休想幹涉她的家事。
兩排保鏢把曲錦心和聞斯言圍在了裏面,一個個筆挺的保鏢沒有一絲表情的站着。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探着腦袋想看清裏面的人,卻沒人敢上前一步,那兩排保鏢可不是鬧着玩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一個不當心很可能會跟那兩名保鏢的下場一樣。
“你剛剛看清是誰嗎?”
“沒有,不過是一張超級帥的臉。”
“這個我也看到了,那是誰呀,沒人認識嗎?”
“沒見過呀,看這排場,十之八九都是家裏有曠的,都城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有錢又帥的?”
“看來曲錦心還真是不簡單呀,居然還有這麼強大的幫手,曲老太太看來碰到對手了。”
“呵呵今天這場宴會可真是精彩了,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麼有趣的宴會。”
許是聞斯言的氣場太大,人羣中的議論聲都壓抑着,不似之前對曲錦心和曲家那般自在,人人都壓低着嗓音,似乎都怕驚着了那位神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