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二紙定情,每天都在抱大腿 >第一百一十七章 是死還是活?
    “送來的人說了什麼嗎?”寧文濤問道。

    “只交待了要等先生來了才能打開。”張伯如實的說道。

    “這麼大一個箱子,裏面放的是什麼呀?”寧母好奇的走近看了看。

    “打開來不就知道了。”寧文濤臉上帶着笑意,示意張伯開箱。

    “靜如快來,到媽身邊來。”寧母像是怕錯過什麼似的,把女兒也叫了過來,就站在箱子旁邊。

    張伯拿了把剪刀過來,寧母看到了連忙開口,“當心一點,剪刀那麼鋒利,別弄壞裏面的東西了。”

    寧母的說的一點也沒錯,聞斯言送來的東西哪會差,肯定是貴重物品,小心一點也是應該的,要是弄壞了,也不好對聞斯言交待呀。

    張伯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劃開箱子外的封箱膠帶。

    “老寧呀,是不是我眼花呀,剛剛感覺好像看一以箱子晃動了。”寧母仔細地盯着箱子看了看,又沒動了。

    “你是眼花了吧,我看着沒動呀。”寧文濤的眼睛緊緊地看着開封的地方,根本就沒留意其他。

    寧家一家三口都等着張伯拆開箱子看看裏面是什麼,拆開封口後,張伯一下一下的打開箱子。

    “啊”張伯一聲驚叫,剪刀掉在了地上。

    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麼的寧文濤、寧母和寧靜如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裏面的東西

    不,根本不是東西

    “刀疤?”

    “別看閉上眼睛。”寧母第一反就是轉身矇住女兒的眼睛,可已經晚了。

    “啊爸,媽”寧靜如尖叫聲迴盪在院子裏,雙手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怕不怕,媽媽在,不怕”寧母自己也嚇得個半死,緊緊地摟着女兒,安撫女兒時,也是在安撫自己。

    “先生”張伯顫抖着走近了,“是個人”

    “我看到了,”寧文濤鐵青着一張臉,眼裏沒有一點生氣地看着箱子裏面五花大綁,渾身是血的男人。

    “看看是死是活?”寧文濤腳下一動不動地說道。

    張伯十分害怕的上前,活這麼大,他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渾身都是傷不說,全身都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着,一身的血,看的都嚇人。

    張伯慢慢地將手湊近,探到鼻息後,鬆了口氣,“先生,還有氣。”

    “把他救活。”

    寧文濤深深吸了氣,閉上了眼睛。

    張伯連忙叫來幾人,連箱子帶人一起運走了,還好沒死,要不然真是太晦氣了。

    “聞斯言我跟你沒完。”寧文濤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這句話。

    “沒事了沒事了,活着的,不是死人”寧母還在安慰沒緩過來的寧靜如。

    “老寧,這就是聞斯言送來的?怎麼回事?”寧母拉長了一張臉,這都是什麼東西,把她都給嚇着了,何況是她女兒呢。

    “進去說。”寧文濤緊握的雙拳,臉上冒出的青筋,都足以說明他現在有多生氣。

    “砰”桌上杯子被寧文濤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屋裏的傭人嚇得趕緊躲了起來。

    “聞斯言這個王八蛋,居然敢敢這麼做。”寧文濤心裏一口氣提了上來,恨不得砸了眼前所有東西。

    “爸,那個人是誰?斯言哥爲什麼會送這種禮物給你?”進來後,寧靜如已經冷靜下來了。

    “對呀,聞斯言好好爲什麼會這麼做?”寧母也想不明白,平日裏就算聞斯言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從來不會做這麼失禮的事情,今天也太奇怪了。

    寧文濤半天沒說話,寧母有些急了,“你倒是說呀,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着我們母女嗎?”

    “這件事情和曲錦心有關,”寧文濤心情特別不好的坐在了沙發上。

    “跟她有什麼關係?”提到這個名字寧母就皺起了眉頭。

    又是曲錦心,怎麼到哪都有她的事,寧靜如心裏的怒火又升了起來。

    “昨天曲錦心壞了我二十億的項目,我氣不過,就讓刀疤找人收拾她,像曲錦心這樣的人,滿大街都是,就算是消失了,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到了這個地步,寧文濤確實是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人已經成功綁走了,但是昨晚半夜來消息,說是曲錦心不見了,綁她的兩個人也聯繫不上,下午刀疤還給我打了電話,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讓聞斯言給查出來了,還查到我身上了”

    刀疤是專門給寧文濤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們從不見面,所以就連寧母的寧靜如都不認識刀疤,而且就算刀疤落到了聞斯言的手上,刀疤也絕不會說出自己,那聞斯言爲什麼會這樣快就知道是他指使的?

    “曲錦心現在是死還是活?”這纔是寧靜如最關心的事情。

    “對呀,她死了沒?”要是死了也就值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該出現。

    寧文濤黑着一張臉搖了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從昨晚就失去曲錦心的消息了,看刀疤的下場,恐怕是失手了。

    “這個人就是刀疤吧?”寧母有些失望,曲錦心怎麼就那麼大的命。

    “恩,聞斯言這是直接跟我攤牌了。”這件事情現在很棘手。

    “那怎麼辦?”寧母一聽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哼想必是他想跟我談條件吧,要不然爲什麼要大費周張的把刀疤送過來,直接送警局去不就行了。”寧文濤老謀深算的臉上全是算計。

    “他想要什麼?”寧靜如雖然做了聞斯言幾年的祕書,可她從來沒有真正看懂過他。

    他這是在爲曲錦心出頭嗎?

    “我也不知道。”寧文濤確實是想不出,以聞斯言的能力和手段沒有他做不到的事,他心裏很清楚,他完全不是聞斯言的對手,但聞斯言這麼做,絕對是有意圖的。

    “不就是一個曲錦心,聞斯言居然爲了她,不惜跟我們翻臉嗎?”寧母氣憤不已,今天的事聞斯言做的太過份了。

    太不給他們寧家面子了,就算曲錦心真死了又怎麼樣,不過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

    “呵呵,恐怕不僅公是爲了曲錦心。”寧文濤點了根菸,這件事情他還沒想到清楚。

    “他會不會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們?”寧母擔心地說道。

    “斯言哥不是那樣的人”寧靜如咬了咬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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