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錦心……
這個讓他日夜思念無法忘懷的女人!
曲錦心這一晚也沒有睡好,關了光,在窗簾縫隙裏看着聞斯言的車子從她眼前慢慢的消失,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流下了眼淚。
怎麼擦都擦不掉。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哭?
看到聞斯言的一刻,就好像所有的過往的記憶一股腦都涌了出來。
她和他之間,應該只有對彼此的憎恨。
其他的什麼也不會有。
而她爲什麼要哭?
他對她有多狠,她不是很清楚嗎?爲什麼會爲這樣的人流眼淚?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真的只是巧合嗎?
明天他還會來嗎?
聞斯言回到,不僅開始了更加忙碌的工作,也開始了新的生活。
曲錦心,他儘可能的不要想起,哪怕無法忘記,也不想去想起。
沒多久之後,各大媒體上聞斯言的緋聞不斷。
身邊的“女伴”一個接一個不停地換。
從一個身邊不會有女人出現,到每天都換一個,旁人看都看不過來。
付斯哲開始並沒在意這些新聞,可是後來新聞越來越多,他就和寧西商量着,“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身邊這女人太多了,你說會不會……”
“我看很危險,我給曲錦心打個電話吧,有段時間沒閒聊了。”寧西也覺得不對勁了,看這架式,老闆是要走花花公子的路線了。
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曲錦心怎麼可能不知道?新聞天天都在報道。”付斯哲癟了癟嘴,哥……真是太不像話了。
“那她就一點兒都不在乎?”寧西說這話時也沒什麼底氣,好像是真的不在乎。
“目前看來,好像是,這可大半年的,緋聞就沒斷過,曲錦心走了一年,就連你生寶寶時,她也是當天來,當天就走了,唉……”付斯哲爲他哥感到擔心,“看來曲錦心是真的鐵了心了,我哥懸了。”
“誰說不是呢,我怎麼叫她來都不來,一個再也不回都城了,一個天天到處泡妞,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寧西瞧着剛從聞斯言辦公室走出來的女人,小聲和付斯哲說着,“剛出來一個。”
“你說他也奇怪,都在公衆場合,最多就是在辦公室,以前,我哥根本不會讓與工作無關的女人進他的辦公室,現在倒好了,約會都約到公司來了,你說,我哥有沒有我們不知道的私下會面?”
“我覺得他根本就是沒碰過她們。”寧西如今天不僅是爲人妻,還做了母親了,女人的角色,她都已經體驗過了,對男女方面的事,懂的也多了。
女人的直接告訴她,聞斯言從來沒有碰過這些女人,說不什麼從哪看出來的,就是感覺。
“我猜也是,我哥什麼人,要是真是這樣的人,就不會單三十年了,曲錦心那麼特別,可不是誰都能替代的人,我猜他是想激曲錦心,不過,這招怕是不管用。”付斯哲也覺得聞斯言不可能一下子變了那麼多。
可曲錦心,只有一個。
無可複製,也無可替代。
“當然沒用了,要不然曲錦心早就出現了,有個毛線用,一點也不管用。”寧西嘆了口氣,對這對冤家是一點辦也沒有。
“什麼不管用?”聞斯言的聲音忽然傳來,寧西嚇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付斯哲也是嚇了一跳,聞斯言走種怎麼沒聲音的。
“我們說……上次付斯哲買的那個藥不管用。”寧西連忙解釋道。
“他需要吃藥?”聞斯言說完,搖搖頭,“不敢相信。”
寧西反應過來聞斯言話裏的意思,使勁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一路憋到離開了聞氏才大笑,還不忘打電話給付斯哲,讓他知道她笑的有多開心。
付斯哲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電話,一手撫額,“寧西,你是不是特意讓他深深的誤會了我……”
“誤會就誤會唄,你和他又沒有什麼,需不需要吃藥,他怎麼想是他的事,難不成你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祕密?”寧西調侃着付斯哲。
自己的老公,隨便怎麼說都行。
“你想多了,哼……再見。”付斯哲收起手機進了會議室,準備開會。
沒辦法,曲錦心離開後,聞斯言的颱風掃到了他的身上,聞斯言知道他要退出娛樂圈,把他抓到聞氏來了,從此在聞氏在聞斯言的身邊,爲奴爲婢,受盡冷眼委屈。
付斯哲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要不是聞斯言逼着他,他又惹不起他,他纔不要來聞氏。
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唉……付斯哲一邊祈禱曲錦心能早點回來,那樣他的日子會好過一點,一邊暗自祈禱聞斯言能夠走出曲錦心的……傷痛之中吧。
說起來,付斯哲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這裏面的事,太複雜了。
聞斯言接近瘋狂的讓自己忙起來,工作之外的時間就不斷的相親,約不同的女伴,這一切,都不是爲了讓曲錦心注意到他,而是想讓他自己可以忘記曲錦心。
然而,當他此刻坐在桌前用餐,他才發現,這一年所做的事情都沒有一點說服力。
這餐桌,是他和曲錦心經常來的餐桌,就是在曲錦心懷孕期間,她很喜歡喫這裏的菜。
桌上他他點的菜,都是曲錦心喜歡喫的。
轉眼,曲錦心已經走了一年了。
聞斯言從來沒有質疑過自己,止到前不久和許媽聊天,讓聞斯言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確實喜歡上了了曲錦心。
可是,那又怎麼樣?
他能做什麼?
最後,他開始頻繁的出入各種應酬場合,身邊美女如雲不斷,甚至還有媒體傳出他即將要結婚的消息。
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做,任由媒體隨意報道。
這確實不是聞斯言的做事風格,可曲錦心走後,他什麼也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