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軍主將不可隨意出,所以杜松強壓着內心想出去的想法,待在營寨上內心極不平靜的看着秦鋒他們。
秦鋒面目冷峻的盯着莽古爾泰、嶽託、杜度他們,其身後建奴更是恨不能將秦鋒殺死,只因秦鋒手中的腦袋才使得他們暫時壓制住心中怒火。
莽古爾泰此時注意力並不在秦鋒手中的腦袋上,說到底代善畢竟已經死了,這人死了除了自己的妻子,兒女會傷心欲絕外,旁人即便再傷心也是有數的。
莽古爾泰那虎目緊盯着秦鋒,聲音渾厚道:“對面的明軍錦衣衛,你叫什麼名字!”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秦鋒那身飛魚服,繡春刀以及他的身份多部建奴皆已知曉,而建奴核心領導圈更是皆知秦鋒是誰,不爲別的,只爲這秦鋒的戰績太過驕人!
聽到莽古爾泰所問,秦鋒語氣冰冷道:“秦鋒!”至此秦鋒名號真正被建奴所得知,之前所說的不過是大明錦衣衛云云。
嶽託聽到秦鋒所講,目不轉睛的盯着秦鋒,咬牙切齒道:“秦鋒,我嶽託在戰場上必殺你爲父報仇!”
聽到嶽託所講,秦鋒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獰笑:“好,我很敬佩你的勇氣,但今日我也要告訴你一點,好好活着,因爲你的命是老子的!但此刻我並不想講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我大明英雄在等着我。”
秦鋒現在並不想打仗,並不是他怕了,他只是想盡快迎回那些大明英雄罷了!
……
野豬皮眺望遠方,身體受傷的他並未出場,現在還不是打仗的時候,唯有將自己兒子代善的腦袋拿回來了,他才能煽動麾下將士的血勇,用代善的腦袋來取得這艱難的一場戰爭,所以他纔會任由莽古爾泰他們去換取。
黃臺吉在其一旁靜靜的看着,可在這看的過程中,黃臺吉似乎察覺到了野豬皮的想法,在心中也是暗暗後怕。
這薑還是老的辣,不服不行。
野豬皮斜看黃臺吉覺着自己應該調教調教自己這個頑皮的兒子,不然他真當他的老爹老了,想到這嘴角微揚道:“黃臺吉,你可知你叔父舒爾哈齊是怎麼死的嗎?”
轟……
本就暗暗後怕的黃臺吉,在聽到野豬皮的話後,身體猛然一震,汗水在這一瞬間佈滿全身。
舒爾哈齊,多麼禁忌的一個名字。
曾經和野豬皮是多麼要好的親兄弟,野豬皮得勢之初那都是和舒爾哈齊共享的,除了自家女人不分外,其他都是一人一半。
可即便是這樣,舒爾哈齊也逃脫不了被殺的命運!爲什麼被殺?還不是因爲那權力惹的禍。
想到這黃臺吉猛然跪在地上,解釋道:“父汗,兒臣沒有其他念頭,兒臣永遠跟隨在父汗身後,爲父汗,爲我大金征戰四方!”
野豬皮這話是說給黃臺吉的,同樣也是講給身邊一應貝勒,大臣的,不要以爲野豬皮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只是懶得管罷了。
野豬皮目不轉睛的盯向前方,輕聲道:“知道就好,起來吧。”
聽到野豬皮的話,黃臺吉這才心有餘悸的緩緩從地上站起,老實本分的站在野豬皮身後,將心中的野心強壓到內心深處去!
不僅是黃臺吉,諸如阿敏,德格類,阿巴泰他們皆老實本分的低下了頭。
……
莽古爾泰嘴角微揚的看着秦鋒,講道:“想讓我交那些腦袋也不是不行,你必須先把我二哥的腦袋交過來。”
按莽古爾泰的想法,只要秦鋒將代善的腦袋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