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餘情難眠 >第47章 變態遊戲
    一下子賣掉這麼多內庫,我今天會有一筆不小的提成,足夠我好幾天的薪水。所以,僅管這個男人幾天前還叫我滾下他的車,我也一點兒不以爲意,只要大少爺他今天是高興的就行了。

    五少擡腕看了看那時尚又昂貴的百達翡麗,“還有十分鐘,我去外面等你。”

    五少說完就走了。

    我趕緊清理現場,把架子上的貨物理好,時間一到,便第一個衝出了商場。

    我從商場裏出來的時候,看到五少高大魁梧的背影就站在臺階前,他順手將剛剛付過款的那一大袋子的高檔男士內庫,扔給了一個漂亮女人,“拿去。”

    漂亮女人很是不解,“五少,這是男人的東西。”

    “讓你拿去就拿去,哪那麼多廢話!”

    典型的五少式霸道又上來了。

    漂亮女人嘟嘟嘴脣,十分不情願地收下了那一大堆對於她來說幾乎完全沒用的男士內褲。

    “現在滾吧。”

    五少又開口了。

    漂亮女人睜大不可思議的眼睛。“五少,不是說好了,一會兒去酒店的嗎?”

    “是去酒店,不是跟你,滾!”

    這大少爺就是這樣的翻臉無情。我相信,或許幾分鐘之前,大少爺跟人家女孩兒還是你依我儂,親熱曖昧,這一眨眼的功夫,便六親不認了。

    漂亮女孩兒什麼都不敢說,嘴脣撅的足可以掛上一個酒瓶子,氣悶地哼了一聲,拿着那大袋子內褲氣憤地走了。

    五少一回頭,便看到了臺階上早已目瞪口呆的我,“還愣着幹什麼,想在這兒過夜啊!”

    我這才向着五少走過去。

    五少並沒有載我去什麼酒店,而是來到了魅色,他在前面揚首闊步,我在後面亦步亦趨跟着走了進去。

    會所的包間裏,幾個男男女女正在打牌,五少進去的時候,那些人都很客氣地喊了一聲五少。

    還有人讓了位子出來,五少便坐在了那人的位子上。我不知道五少帶我來這樣的地方做什麼,便很自覺地站到了五少的身後。

    誰知道,他們一把排局之後,竟然是這樣子的:

    輸了的,不是輸錢,而是脫衣服,男人們讓自己的女伴脫。輸一次脫一件,輸的多了,便連胸衣內褲都不剩了。

    這些人帶出來的大都只是女伴,並非是家裏的女人,所以脫的一絲不剩,也不在意。還紛紛的拍手叫好。

    幾局下來,除了五少之外的三個男人,他們的女伴沒有一個還穿着外裙的。

    我對這樣的遊戲大跌眼鏡,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他們就是這樣的遊戲着人生。

    那個叫麗娜的女孩兒,她的男人已經連着輸了兩次了,麗娜的外裙也早在十幾分鍾前便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她現在只穿一身姓感的雷絲邊內衣,而這兩件內衣中的一件也即將不保了。

    我暗自爲她捏汗,一邊在心裏祈禱五少千萬不要輸,我可不想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寬衣解帶。

    麗娜嘟着紅紅的嘴脣,一邊不滿的咕濃,埋怨帶她來的男人,“輸輸輸,怎麼每次都是你輸,老孃每次都要跟着你脫個精光。”

    一邊說,一邊伸手解胸衣的暗勾。

    那男人絲毫不以爲意,反而大手拍拍女人只剩一身白皙嫩肉的肩說:“脫就脫嘛,脫了才能發財嘛!你說是嗎,麗娜?”

    男人一邊笑嘻嘻地說,一邊把一沓子足有幾千塊的紅色鈔票順着女人的入溝撒下去。女人的胸衣釦子已經解開,帶子鬆鬆垮垮地掛在一隻玉臂上,兩面的豐滿毫不避諱地在燈光下招搖。

    麗娜抿着脣笑着,一邊說你個死鬼,一邊低頭撿掉落在胸前大腿上的鈔票。

    屋子裏響起男人們得意的笑聲,這就是一羣以玩弄女人爲樂的男人,而偏偏就有那麼一些女人,她們樂於被人這樣玩弄,卻絲毫不覺得羞恥。震撼之餘,我只替這麗娜的母親難堪,生了這樣的女兒。

    不過人各有志,有人就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別人沒有權力說三道四。

    “咱們的女人,都是野草閒花,總看都沒意思了,咱們今天怎麼也得讓五少輸一次,讓他身邊的大美人兒脫一把,你們說是吧?”

    忽然有人提議,旁邊的人立即附合,“說的對呀,今兒一定要讓五少輸一次。”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這幫色狼一般的男人,竟然又開始打我的主意了。我暗暗捏緊了手指,心裏想着,萬一五少真的輸了,我該怎麼辦。早知道,五少是帶我來幹這個,我說什麼都不會來。

    五少勾脣一笑,對這幫色狼們的提議根本不以爲意,“那得看你們的本事咯。”

    又是一把新的排局開始了,這局的勝負,直接關係到我的命運,我緊張到,手裏出了一把的汗,只盼着五少千萬不要輸。

    可是不知道這次手氣不好,還是怎麼的,五少這一局打的險象環生,眼看就要輸了,男人們發出嗚呼的歡叫,他們盼望着我這個五少的女人也脫了衣服讓他們瞧瞧。

    而我,整個人都緊張的要命,全身也開始發抖。麗娜笑着叫起來,“瞧瞧,瞧瞧,她嚇的臉都白了,五少你可千萬不要輸哦。”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次五少輸定了。”

    男人們誓在必贏,嘻嘻哈哈的笑聲響徹整個包間。

    我的頭髮裏、後背上,出了一層層的汗,衣服都被打溼了,我想,只要五少輸了,我便說肚子疼逃走,說什麼也不能脫了衣服。

    卻聽五少閒閒的聲音道:“那可未必。小爺我就要天天河邊走,還t溼鞋!”

    五少啪的一聲將最後一張牌摔在了桌子上,那幫男人們頓時目瞪口呆,原來五少,他竟然還有最後一張王牌始終沒拿出來。

    就這麼地,五少兵行險招,反敗爲勝了,還是麗娜的男人輸了,麗娜嘴裏咕濃着討厭,開始扭扭捏捏的脫下身上最後的那處遮擋。

    我閉上了眼睛,爲麗娜感到羞恥,同時也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我到底不用脫衣服了。

    “我去趟洗手間。”

    我低聲跟五少說完便要走,五少卻沉聲道:“屋裏就有!”

    他似乎看出了我要躲出去,直接打斷了我想要逃走的念頭。

    而新一輪的牌局又一次開始了。

    麗娜已經脫的不能再脫了,光雞蛋似的坐在一堆男人們中間,絲毫沒有羞恥感,這次換了另一個女人脫。那女人也是同樣的不以爲意,三下兩下便將胸衣扯掉了,還穿着極是性感的一點在屋子裏轉了個圈。

    惹得她的男伴哈哈大笑,指着她說:“你們瞧,這小s貨。”

    我只感到頭皮一陣發麻,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卻在這不經意的一扭頭,看到五少正饒有興味地盯着那個女孩兒。

    天下男人都一樣,尤其是五少這樣的浪蕩公子,他們都喜歡漂亮女人的果體。

    這場遲續兩個多小時的變態遊戲終於結束了,慶幸的是,五少一直是贏家,要不然我便會像個小丑一樣脫光了衣服被人品頭論足,接受這幫紈絝的蕩笑。

    從包間出來,我再也忍不住,衝進洗少手間狂吐。

    五少慢條斯理地跟了過來,高大身形斜倚在門口處,一邊吸了一口煙,一邊不以爲意地道:“這就吐了?不過一個遊戲而已。”

    我漱了口,惱火地瞪向他,“這是你們的遊戲,不是我的,真t心!”

    五少黑了臉,將抽了半截的香菸狠狠往地上一擲,“你在跟誰說話,你t自己當根蔥了,小爺不過是叫你玩玩,不原意,你t!”

    我一句未說,一口氣奔出了魅色。

    我與五少就是這樣,每次他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我面前,又以他一個滾字,讓我離開。

    我想我也是賤,以前的我決不會跟不尊重自己的人交往,而現在,我爲了報復莫子謙和陳麗嫣,我已經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了。

    就這樣,我再一次與五少不歡而散,一個人回到住處,而佳鬱還沒有回來,她最近加班加到腦抽筋。我在客廳裏等了一會兒,她還是沒回來,我便回房去了。

    佳鬱後半夜才醉醺醺地被吳志海送回來。我聽到開門聲,穿着睡衣出來,看到佳鬱一頭衝進了衛生間,接着是嘔吐的聲音。

    吳志海在一旁一會兒拿水杯給她漱口,一會兒拿毛巾給她擦臉,殷勤的緊。我知道,定然是佳鬱又爲了吳志海的事業,奉獻自己的胃了。

    “慢點兒喝,佳鬱,別喝嗆了。”

    吳志海一手攬着佳鬱的腰,一邊端着水杯讓她喝水,佳鬱似是渴極了,喝的極快,立刻便嗆着了咳嗽起來,吳志海便爲她撫挲前心和後背。

    佳鬱順氣了,對着我嘿嘿一笑,“笑笑,今天又幫志海拿下一個大單,整個一個公司的裝修呢。”

    佳鬱開心極了,美的推開吳志海在屋子裏晃晃悠悠地轉圈。

    我卻只是搖頭嘆息,佳鬱呀,佳鬱,你把吳志海該乾的都幹了,你還要他幹什麼?

    佳鬱回到臥室,便矇頭大睡了,吳志海訕訕的跟我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我坐在佳鬱的牀邊,握着她的手,心口滿是疼惜,“佳鬱呀佳鬱,你什麼時候能疼疼你自己?”

    然而,佳鬱她早就睡的沉了。

    我回到臥室,也沉沉睡去,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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