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撕開包裝看了看,一個電動剃鬚刀。
五少嫌棄地將那東西又塞到了強強懷裏,“留着給你長大了用吧!”
轉頭向着我,“那姓陳的給了你什麼好啊,天天往他那裏跑。”
我:“什麼好啊,他是佳鬱的丈夫,我是去看佳鬱和小公主的。”
再說,還有免費飯,不喫白不喫。
五少:“以後不許去那麼頻!”
這人又上來了那種蠻橫霸道勁兒,我蹙眉無語,但還是很驚奇地問道:“你說有最新消息的,什麼消息?你又打聽到了什麼?”
五少陰沉的眼睛瞄了我一眼,“什麼都沒有,逗你玩呢!”
我:……
怒瞪着他,“你耍我啊!”
五少哼了一聲,“不這樣說,你能這麼快回來嗎?”
我極度無語,不理他了。
五少見我生氣了,便從兜裏拿出一樣東西遞給強強:“強強,把這個拿給你媽媽去看看。”
不一會兒,強強舉着一張存摺走了過來,“媽媽,你看,這是什麼?”
我對着那存摺一看,當時便震驚得傻掉了。
存摺是我的名字,可是帳戶餘額,卻已不是以前的十萬塊,而是……
我瞅着那數字呆住了。
“個、十、百|、千、萬,”強強扳着小手丫在數,“媽媽,這是三個萬嗎?”
小人兒那有限的數學水平數不出賬戶上的數字具體是多少,我像身在雲霧中,沒有回過神來一樣,怔怔傻傻地念着:“個十百千萬,是三十萬。”
“媽媽,三十萬是什麼?很多嗎?”
強強黑色眼睛閃爍着寶石一般的光芒
“當然。這是媽媽名下最多的錢。”
我拿着那張存摺忍不住親了一口。
三十萬啊,我有生之年,賬戶上最大的金額。
強強:“媽媽,我們現在是有錢人了嗎?”
“嗯,算是有點兒錢了。”
我在小人兒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雖然三十萬對於有些人來說,可能不值一提,但對於我來,卻已並非小數目。
尤其,這數字來得這麼快,就像坐了火箭。
強強歡跳起來,“哦,我們很有錢咯。”
五少看着強強那歡快的樣子,忍不住味哧樂起來,“小樣,瞧把你們美的,才三十萬而已,毛毛雨都不算。”
我纔不管五少說什麼,三十萬對他來說,確實九牛一毛,但對我卻已是短時間內難以達到的天文數字,我高興的對着存摺又是一頓狂親。
五少嘴角發抽,“林笑,存摺有那麼香嗎?要親也應該親我好不好?沒有我,哪有這麼多錢?”
聽到五少幽怨的聲音,我對他彎脣一笑,走過去,捧過他的臉,在他那張帥氣無敵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大口。
“這是感謝你的。少爺。”
五少的臉竟是有些紅了。
衝着我,竟是有些靦腆的道:“就一下嗎?”
我一笑,再次捧過他的臉,吧唧又親了一下。
一路走到現在,我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接納了他,連親吻都變得自然無比。
強強歡叫着說:“媽媽有很多錢,媽媽就不用每天寫稿子,不用那麼辛苦咯。”
五少一張帥臉都快樂歪了。
轉天,我去了商場,我想爲五少買件禮物答謝他。品牌專櫃,每樣東西都貴的讓我乍舌。
挑來選去,我看中了一條色彩鮮亮的領帶,五少那人天性張揚,也極喜愛色彩明快的東西,我覺得那條領帶很適合他。
正想讓銷售員給我包裝起來,便聽到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過來。“阿姨,那條領帶,爸爸一定喜歡。”
我扭頭看去,只見思思正小手指着我手中的領帶,對林雪曼說話。
冤家路窄,我竟然又遇到了這兩人。
林雪曼看看我,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對銷售員道:“小姐,那款領帶給我也包一條。”
銷售員:“抱歉小姐,那是最後一條,已經沒有了。”
林雪曼便蹙眉向我望來,與我目光對視,她沒有猶豫,走了過來。
“這條領帶讓給我吧,子謙生日,我想把這個當禮物送給他。”
“抱歉,這條領帶我很喜歡,不會讓給別人。”
我對林雪曼露出一抹冷淡笑容,讓銷售員幫我打包。
林雪曼有點兒急了,從皮夾裏,拿出一張貴賓卡出來,“林小姐,這裏所有的東西,你隨便挑,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刷我的卡,但是這條領帶,子謙會很喜歡,請把它讓給我。”
我匪夷所思地望着林雪曼,她細白的手指間捏着一張炫目的貴賓卡,眼眸中卻帶着急於得到的急切,就因爲思思一句,爸爸一定會喜歡。
“林大小姐,你真的瞭解莫子謙嗎?他真的會喜歡這種鮮亮的花色嗎?”我搖搖頭,十分無語地把那條領帶放下,淡淡的聲音道:“你身邊的不過是一條小毒蛇,她所謂的爸爸一定會喜歡,只不過是要跟我搶這條領帶而已。”
我提醒了林雪曼一句,我想,不只是這條領帶,即使我現在拿的是一雙襪子,那條小毒蛇也會說爸爸喜歡。
莫子謙天性沉穩內斂,他的領帶一向都是單色調,從未有過這麼明快的圖案。
我爲林雪曼無語,究竟是太愛所以變的傻了,還是天生就如此智商堪憂呢?
我沒有要那條領帶,看着它被林雪曼拿走,被小毒蛇搶着要的東西,在我心裏,已經配不上五少了。
我選了另一條領帶離開。
晚上,五少帶着淡淡的酒氣來到我的寓所,我將選好的領帶拿給他。
五少有點兒驚訝,“這什麼?”
我:“送給你的,謝謝你讓我有了那麼多錢。”
五少抿脣笑,漂亮的眼睛裏藏滿狡黠,他把那包裝盒子打開了,伸手拈起領帶,細細看了看,說了句:“不錯。”
“幫我打上看看。”
我把他戴着的那條領帶解下,換上我買的這條,幫他繫好,五少走到穿衣鏡前,細細地端祥了半天,“這是我的領帶裏面最便宜的一條,但我卻奇怪地很喜歡呢。林笑,”
他喊我的名字,回身,修長的手指拈起了我的下頜,眸光變深,“你是罌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