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秦綬知道無論盧曼怎麼解釋都沒用,還不如干脆舍掉這顆棋子,把自己撇乾淨。
“盧曼啊盧曼,沒想到你居然爲了一個主管的職位設計了一系列的連環套來陷害郝笑笑,還弄出了工地事故,這個罪責,你擔待的起嗎?”
盧曼不敢相信的看着秦綬,前一秒還對自己喜笑顏開,慶賀自己榮升主管之位,下一秒就反水站在郝笑笑那邊。
“秦···秦經理,我······”
盧曼結結巴巴的說着,希望秦綬能看在她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份上,拉她一把。
秦綬尷尬的對着郝笑笑道歉:“郝組長,對不起,我也是被盧曼給騙了,沒想到盧曼居然是這種狼心狗肺的人,公司對她恩重如山,她居然這樣來回報公司。”
郝笑笑冷眼看着臺上的鬧劇,神色深沉如海。
一旁的郝冰雲暗自咬牙,自己辛辛苦苦的設計,就這樣被郝笑笑給解決了,還真是不甘心,可是現場還有這麼多人在,自己一定到保持郝氏千金的氣量。
“大家都別吵了,這樣爭論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既然姐姐已經拿出證據證明是盧曼設計陷害她的,那我肯定會爲姐姐討回一個公道,我們郝氏集團的人也不是隨意任人欺壓。”
“盧曼事情已經發生了,狡辯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你還是直接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或許公司還會對你網開一面。”
面對郝冰雲的厲聲職責,盧曼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心如死灰一樣直接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一切。
郝冰雲的一番話已經成了壓倒盧曼的最後一根稻草,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替郝笑笑說話,還有趙剛、鄭小龍這些認證在場,鐵證如山。
盧曼知道無論現在自己怎麼狡辯都沒有用了,事情已經成定局,只能開口求饒。
“郝笑笑組長,我錯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纔會做出這種事情,求求你原諒我吧。”
盧曼一把拉住郝笑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着,和剛剛在人羣中游刃有餘的白天鵝判若兩人。
郝笑笑不動深色的躲開盧曼的抓扯,筆直的站立在臺上,猶如一株清脆的綠竹,只穿着一套簡單的工作制服,卻比盛裝打扮的盧曼和郝冰雲都要出彩幾分,冷冷的說着。
“盧組長之前可是口口聲聲的說我冤枉你,然後還說這一切都是趙剛做的,怎麼現在就開始求饒了?”
“你之前對我做的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你要我怎麼原諒你?”
郝笑笑的一席話說的大家人心振奮,直接開口大罵盧曼。
“憑什麼讓人家原諒你。”
“要不是冰雲小姐,郝笑笑就要去坐牢了,你把人家差點弄進監獄,現在還好意思求饒嗎?。”
面對大家的謾罵,盧曼就像沒聽見一樣,現在對她來說,讓郝笑笑原諒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盧曼哭成淚人,聲淚俱下的模樣,雖然有些狼狽,但卻言辭懇切,牽動了一些人的惻隱之心。
尤其是一些分公司的同事,他們對盧曼的實力和業績都很清楚,在郝笑笑沒有來到銷售部之前,盧曼一直都是下一任主管的不二人選,如果真的因爲這次的錯誤,完全抹殺盧曼對公司的付出,那麼對於他們這些老員工來說,還真是多少有些心寒了。
幾個銷售部的老員工一起看向郝笑笑,希望她能鬆口原諒盧曼。
沒想到郝笑笑至始至終都是冷冷的看着這一切,一句話都不說。
這時,倒是郝冰雲意會了員工的意思似的,站了出來,“姐姐,雖然說盧曼她設計陷害你這件事情做的確實很過分,還差點把分公司給搭進去,大家都知道你受了委屈。”
“但是盧曼好歹也是公司的老員工,這麼多年兢兢業業,把自己的青春都獻給了公司,要是因爲一次犯錯就揪着不放的話,以後誰還敢再來我們郝氏集團工作?”
“你想爲她求情?”郝笑笑眼光波瀾不驚。
郝冰雲的氣場比起她來少有遜色,再加上自己努力維護的知書達理,溫柔可親的形象,讓她即便是有着郝氏千金的身份,此時說起話來的分量也不如作爲‘受害者’的郝笑笑。
她立即轉爲親和一笑,“姐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考慮大局,畢竟盧曼的成績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這次只是誤入歧途,一時被矇蔽了良知才犯下這種錯誤,我相信有了這次教訓,她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
聽見郝冰雲的一番話,盧曼和秦綬兩人被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鬆了一口氣。
只要是郝冰雲在場,這件事情就一定還會有轉機。
郝冰雲想了想,笑着提議道:“姐姐,這件事既然已經真相大白,那麼我們也不要斤斤計較,以免外面的人說我們姐妹倆刻薄員工了,就讓盧曼自行辭職吧。”
分公司的老員工們紛紛贊同似的點
頭。
從始至終,郝冰雲言語中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十分的公正,雖然維護自己的姐姐,但是也考慮到大局。
“之前就聽說過郝冰雲小姐的厲害,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公私分明。”
“恩威並施,實在是高,難怪郝氏集團現在如日中天,有這麼厲害的繼承人怎麼可能發展不好?”
“郝小姐說的有道理,盧曼雖然犯錯了,可是好歹也爲公司做了這麼多的貢獻,要是郝笑笑直接把盧曼送進警察局確實是不近人情。”
“郝笑笑應該會聽郝冰雲小姐的吧,畢竟都是郝氏的千金,肯定會爲郝氏集團的利益着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