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辰拿着手機,不停在房間裏來來回回的走。
說好今天晚上動手,但是,到現在這個點了,她還沒有接到任何的電話。
成功了沒有?
宋年夕那個賤人有沒有被輪?
媽蛋的!
這些人做事怎麼一點譜都沒有,早知道她就應該連定金都不付的。
“辰姐,你放心吧,那幫人和我很熟,都是道上混的,事情辦不好,他們不敢收錢的。”小鮮肉扭着細腰上前摟她。
“走開,走開,煩着呢!”
餘辰推開他的手,目光死死的盯着手機的屏幕,似要把屏幕看出個洞來。
今天的事情只要成了,她就可以拿着宋年夕被人輪的視頻,去威脅她。
宋年夕這個賤貨爲了事情不敗露,一定會想辦法去求陸續。
到時候,餘家就有救了。
哈哈哈哈!
這樣一來,不僅自己家裏的事情可以解決,阮奕潔那邊也有了交待。
而且,只要這段視頻在她手上,宋年夕就是她的一條狗,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讓她喫屎,她不敢喝尿。
宋年夕啊宋年夕,可別怪我餘辰心狠手辣。
要怪,就怪你自不理力,惹上了我!
“辰姐,要不我幫你打個電話問問。”
對!
打個電話主動問問。
餘辰眼前一亮,“我自己來打。”
她可是付了錢的,是上帝。
電話只響了一下,就被接聽,餘辰迫不及待地問“喂,歡哥,事情怎麼樣了,成了沒有?”
“餘辰?”
“啊?”這聲音聽着,怎麼感覺不太對啊。
“你找歡哥?”
“對,對,對,歡哥人呢?”
“你開門。”
什麼意思?
難道歡哥還親自把視頻給她送來?
這服務,點贊!
餘辰心中狂喜,衝到門口,飛快的打開門。
一個高大結實的身影走進來,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餘辰仰頭,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
“陸……陸三少,你……你怎麼來了?”
“來給你送個禮。”
“什……什麼禮?”
陸續勾了勾脣角,彎腰,冷冷一笑,“大禮。”
餘辰眼前一黑,手機掉落在地上,整張臉像是從地獄裏爬上來的鬼魂。
慘白無比!
……
豪華的公寓裏,一下子擠進來七八個人,再寬敞的客廳,也顯得擁擠。
陸續看着地上跪着的兩人,幽幽吐出菸圈。
“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
餘辰已經從最初的驚慌中回過神,“三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是幹什麼呢?”
陸續勾勾脣角,眼角一厲。
站在小鮮肉身後的男人揚起拳,拳頭直接把小鮮肉砸得“嗷嗷”兩聲,暈在地上。
餘辰嚇得渾身一抖,“陸續,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舅舅是盛志國,你可別亂來。”
陸續聞言笑了笑,“回答我的話,否則……他們雖然不打女人,但真要打,也不會手下留情。”
餘辰咬咬牙,決定破釜沉舟。
“宋年夕的媽,勾引我舅舅,害得我舅媽早死;她又勾引我表哥,還經常在背後使壞,我恨她!”
陸續掐滅香菸站起來,居高臨直的看着她。
“拍視頻是用來救餘家吧?”
餘辰心一抖,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了似的,無法動彈。
“那天你撞到我和她在女廁所,以爲我和她關係很不一般。再加上前面因爲角度工作室的事情,所以,你就想到了這種辦法。”
陸續勾勾脣,“餘剛原本我還打算看在盛志國的面子上,給他一條活路,現在……”
餘辰聽着這冰冷到極致的聲音,心裏有說不出的恐怖。
“現在,只有死路一條。”
陸續說完,手一揮,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架起癱倒在地上的餘辰,拖着進臥室。
餘辰嚇得魂不附體,“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不許碰我,誰也不許碰我。”
陸續擺擺手,不帶一絲情緒,“既然不肯進去,那就在這裏吧。正好讓我也飽飽眼福,兄弟們,使點勁,否則視頻拍出來,就不好看了。”
說出的每一個字,都透着讓人膽寒的森冷和狠絕。
兩個彪形大漢將餘辰按倒在地上。
“不要!你們走開,不許碰我,救命啊,救命啊!陸續,你個王八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陸續勾勾嘴脣,“你千萬不要放過我,困爲……我也不會放過你!”
餘辰眼底的光度,在聽到這句話後,徹底熄滅。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她拼命地掙扎叫喊,卻無法掙脫身上令人作哎的身體。
她看着自己如同破敗的娃娃一樣被人折騰,一個男人離開,又一個男人過來。
再一個男人離開,又一個男人過來。
許久後,痛意和恨意到達了極致,她聽到頭頂有個聲音輕輕開口。
“餘小姐,懲罰纔剛剛開始,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魔鬼!
他一定是魔鬼!
餘辰眼睛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
醫院的長廊盡頭,
陸續倚窗而立,修長的手指夾着一支香菸,煙霧中的俊臉一半在光影裏,一半在黑暗中。
看不真切。
一隻煙抽完,他掐滅菸蒂,緩緩轉身,對着身後走過來的厲寧。
“都ok了?”
“都ok了,放在鬼老三的場子裏,明天就開始接客,接滿一千個,我讓鬼老三放了她。”
一旁地斐不完驚得臉色大變。
“阿續,是不是……太狠了點。”這女人,在帝都好歹也是有頭有臉。
“狠嗎?”
陸續黑深的眸裏,像是有火花跳動了下。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去一步,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
只要一想到那些骯髒的男人,趴在她身上……光想想,他就有殺人的衝動。
恨不得將那個女人抽筋,扒皮,剁碎了喂狗。
讓她接客,已經算是看在盛家的面子上。
否則……哼!
斐不完聳聳肩,“當我沒說。”
要怪,就怪那個姓餘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上一回她招惹宋年夕,阿續已經記恨在心裏了,這一回……
哎!
自罪孽,不可活啊!“叭”的一聲,手術燈暗了。